何矜双手攀住他的脖颈,仰头呻.吟。
“夫人,在诏狱里头,你还是这么香软,让人想……”
谢幸安越亲越卖力,双手控制不住的一路往下,直到去掀她的裙子时,才猛地把车刹住。
何矜眨眼疑惑:“怎……怎么了?亲完了,不接着来吗?这次不饿?”
“饿死了,但没意思。”谢幸安清醒过来,开始给她系衣带,“虽然我很想……可在这里要你,都没劲透了,这破地方配不上你。”
“其实跟你在哪里都……”
“那也不行,这地方又脏又臭的,简直是对咱俩的侮辱……不过我应该没多久就能出去了,别太闺房寂寞难耐,你等等我,到时候我们白天夜里哪哪都能……”
“谢幸安,你放屁!”何矜推了把他没伤的肩膀骂道,“你才会闺房寂寞难耐,你全家都闺房寂寞难耐!”
“嗯。”谢幸安挑挑眉,不服输道,“我全家也包括你,那不还是你……”
“你,你……”何矜被气得直哼哼,她这才知道了什么叫“人至贱则无敌”,将要站起来道,“你太不要脸了,自己上药吧,我走了!”
“不许!”谢幸安伸手,再度把何矜给一下子按回去躺平,他则覆下来再度探进她湿漉漉的口腔,搅住她的小舌勾出阵阵的水声轻响。
“谢幸安,你……唔……”她闭上眼睛,像是过了很久,谢幸安退出又抱住她时,何矜依旧瘫软得气息不平,只能瞪着她,“你……”
“乖,等我出去以后,一定让你快.活个够!”谢幸安揉着她的长发,话风忽然变得正经,“娘子,不这几日我不在府里,你干脆先回侯府住吧,等我出去了,再接你回来……”
“不过我有必要说一句,你可得告诉岳父大人,我肯定能出来的,叫他千万别张罗着让你改嫁!别进来几天,出去之后娘子变成别人的了,那谁能受得了?”
“行,知道了!”何矜勉强起来,伸手去够旁边的小瓷瓶,“你等着,我给你先把药擦上。”
少女柔嫩滑腻的指尖在谢幸安身上的每一处游走,一点一点,随着伤药渗入肌肤,在心底里挠出密密麻麻的痒。
谢幸安一阵轻哼。
“怎么了?疼吗?”
“嗯嗯疼,得要娘子亲亲才行。”
“滚!”
此时此刻,从不远处传来十分稳健的脚步声,有人停在他们看不见的拐角后头,轻声问道:“谢大人,谢夫人,在下可方便过去吗?”
谢幸安应道:“高指挥使,请吧。”
彼时谢幸安刚被擦好药,自己穿上何矜带来的鞋和衣裳,她正给他梳着头发。
“呦,谢大人,谢夫人……”高遂打眼一望,看着地上乱糟糟的情况,笑得暧昧不明道,“您二位还真是,我还从没见过谁能在我的诏狱里,还这么……浓情蜜意。啧啧,羡煞旁人啊。”
“承让承让。”谢幸安搂着嘚瑟道,“高指挥使年轻有为,日后也不愁讨不到娘子。”
“谢夫人……”高遂又扭了扭脸跟何矜说话,“放心,在下对谢大人极其照顾呢,这不,牢房十分清净,谢夫人随时可过来,不会有人打扰。”
“一日三餐,都不会苛待,且不会施以重刑,就连进诏狱必须挨的顿鞭子,在下都特意嘱咐,给谢大人打轻一点呢。”
“哦,是吗?那真是谢谢你哦。”何矜懒懒应付道,“谢谢你全家!”
高遂随口接道:“哈,不必客气,我全家只我一个,谢我便是谢我全家。”
何矜:“……”
毕竟来了个外人,何矜只能收敛了些。她把带的东西一件件交给谢幸安道:“这有酒、有烤鸭和糕点,夜里冷,给你带了件披风……”
谢幸安捏住她的手腕子:“好,娘子辛苦,拿这么多东西,累不累?真让夫君心疼。”
高遂:“……”
这么明目张胆地显摆,当他不存在?
“咳,谢夫人,你大可常来的。”高遂眼尾一扬,提醒道,“毕竟在下和谢大人算是有几面之缘,能特意网开一面。”
“大可不必。”何矜嘀咕道,“谁要常来这种地方?”
“好了娘子。”谢幸安趁机又摸了她一把,“这地方阴冷,你身子弱,先回去吧。”
何矜提起来空篮子:“好,那你多保重。”
“谢夫人请。”高遂立在何矜身前几步,“这地方七拐八绕不好走,我给你带带路。”
何矜一路沉默,只等到出了诏狱的门,突然抬眼发声:“高指挥使,能否借一步说话?”
作者有话说:
晚上二更,捋了捋大纲,这个月就会完结啦!
还会有好玩的番外,
么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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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