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大人,确实是,避子汤。”
“好了,够了,累了。”谢幸安闭上眼,摆手道,“阿默,你退下吧。”
眼看谢幸安低着头沉默地拨弄药渣时,拣枝跟栖寒再度补刀:“大人,其实奴婢们在院里,还找见了许多这种药渣,或许深挖还有,您若不信,大可派人去……”
“行了,我知道了。这么说,她每次跟我欢好之后,都偷偷喝这玩意儿?怪不得至今都没能怀上孩子!”谢幸安好心累,扶着额头再次凑过去闻了闻,突然问,“这东西喝着苦吗?”
拣枝闻言一懵,满头问号,但还是如实道:“这,奴婢也并没喝过,但既是药,必然会是苦的吧。”
“哈,可她这人平日最怕苦了。”谢幸安眯了眯眼,忽然嘴角一勾,相识想起来什么极度美妙的东西一般道,“你们都不知道,上次她受风寒时,我为了让她喝药,哄了得快有半个时辰,她才不情不愿地开始慢慢小口小口……”
拣枝、栖寒:“……”
谢大人在干什么?他在说什么呢?
她们俩明明是来挑拨离间搞事情的,谁要听他没皮没脸地秀恩爱啊?
“正因如此……”谢幸安突然拉拉下脸,狠狠地拍拍桌面,把拣枝跟栖寒直接吓了一跳,他却自顾自沉浸式严肃道,“她竟为了避孕,瞒着我喝这么多苦药,实在可恶,不能原谅!”
拣枝、栖寒:“……”
这一反转再反转,好……好吓人啊。
有病吧?这是有病吧?
果然谢大人跟谢夫人处得久了,也开始变得不正常了。
谢幸安二话不说,当即就下了命令,让人去何矜的院里四处挖坑,逼得她直接冲出来房门叫骂:“谢幸安,你想干什么?一个坑又一个坑的,你是种萝卜,还是打地鼠呢?”
“大人!”几个小厮纷纷来报,“果然还找到了许多避子汤的药渣。”
“你!”春桃跟夏荷怕她再被打,将她死死护在身后,谢幸安当面气得要死,拿手狠狠指向何矜,“看到物证了吗?你在瞒着我偷偷喝避子汤是不是?这你怎么解释?”
何矜板着脸,懒得搭理也不承认:“我没喝,谁知道这是什么东西,黑糊糊的,难闻死了,狗都不喝。”
仙汪道人赶紧应道:“小阿矜,狗界风评再度被害,嗷嗷啊。”
“你觉得不承认就够了?真当我拿你没办法是不是?”谢幸安借助身高优势,直接就将春桃跟夏荷两个小萝卜头给扒拉到旁边,冲过去一把抓住何矜的手腕,“你给我过来!”
随后踹开门,将人给拖了进去。
咳,不出意外的话,夫人是又要出点意外的。
“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谢幸安搂着何矜滚到床上,捂着肚子道,,“小阿矜,以后吵架能不能认真一些,别那么好笑,我真的会笑死,种萝卜、打地鼠哈哈哈。”
“笑点好低哦。你别笑了,别让人给看出来!”何矜拿胳膊肘杵了杵谢幸安的胸口,“你又把我拽进来干什么?”
“我有正经事儿要说。”谢幸安翻身把何矜一箍,用唇瓣贴贴她的耳廓,“我有点怀疑,她们俩想勾引我。”
“拣枝跟栖寒虽说是高善派的卧底,但表面却是御赐的试婚丫鬟,她们既没犯错,我也不能任意发落。”谢幸安当场举手立誓道,“她们若真存了这个心思,这几天我可能不大容易过来。但你放心小阿矜,我绝对一点儿都不碰她们,她们要是拿此事来刺激你,你可千万别信。”
“好。”何矜点头道,“反正勾引你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咳,除了我。你放心,我不信,指定不信。”
“那这回为了骗过她们,咱俩还得再演一演。”谢幸安上次对自己下手太狠,实在不想再扇脸,干脆往下扒拉了衣领,露出来截滚动着喉头的精致脖颈,“你往这挠吧,挠重点,要见血。”
“啊我这,下不去手。”
“没事儿,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等事成了……”谢幸安抬手捏了捏何矜的下颌,诱惑道,“你多用几次色色弥补我,就好了。”
“你脑子里就不能多有几句正经话?”何矜当即抬手,对着谢幸安的后颈就挠,边挠边大叫,“谢幸安你个混蛋,你有病吧?你不是人!”
“嘶,你还挠我了?你属猫的?”谢幸安叫嚣着捂住自己渗出血的脖颈,大疯狗似的就踹开门往外冲,扭头叫道,“好啊,你既不想给我生孩子,那你便在这儿好好待着,待到葵绝吧!”
他也不遑多让嘛,绝经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夫人。”春桃跟夏荷赶紧拥过去,检查何矜身上并无伤痕,而可见谢幸安脖子被抓伤,这才放心,赞道,“夫人,干得漂亮!”
谢幸安扭头冷冷一望:“上梁不正下梁歪,都不准给我出去!”
但他猜得实在没错,拣枝跟栖寒总在跃跃欲试,终于在某日夜里,将要采取行动了。
作者有话说:
小阿矜:哦哟,你们想刺激我,要不就试试谁更气人得了,我气不死你们!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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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