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干什么你们?我俩如今已经是谢大人的人了,你们这样……”拣枝跟栖寒被步步紧逼,不得已退到了门槛边,结果又被春桃和夏荷两人直接用力一推,直直摔了出去,“啊,你们实在……欺人太甚!”
春桃拍拍手上刚碰过她们的晦气,翻了个白眼:“到底谁谁欺人太甚?有毛病!”
“不过夫人,您如今倒沉稳挺多了,她们这样气您,您都没动气。”夏荷实在没法,只能硬夸,好让何矜心里舒坦些,“就该这样,她们是故意来刺激您的,咱们偏不生气。”
“谁说我不生气?”何矜随便从案上挑了双木筷,左右手各执一端,咬着牙低声道,“谢幸安要真敢做出这种事,他就完了。”
说罢,木筷被她“嘎吱”一声,齐齐折成两半。
春桃、夏荷:“……”
“走开,离远点,你别碰我!”何矜阴沉着脸,往谢幸安的胸口用力戳,“好啊你,很好,十分温柔是吗?她们二人整夜伺候你一个是吧?走走走,我越闻、越觉得你身上有股子茶味儿和骚气味儿,走远点!”
“啧,夫人,我怎么可能干出来这么不要脸的无耻之事?”谢幸安被戳也丝毫不动,伸出胳膊圈住何矜抱好,“小阿矜,我不是都告诉过你了吗?我不会的,让你别气着。”
“那她们身上的吻痕……”何矜赌气地拍了拍他的手,“算了,反正跟我也没关系。”
“你说那些吻痕啊?假的。”谢幸安挑挑眉,“我的意思是说,可不是我弄的,或者说,应该是她们两个彼此、给对方弄的。”
“嗐,干脆我直说得了。前几日我故意在外头喝得大醉,回来让她们给我拿酒,我装得不省人事,其实我早知道他们给我的酒里,下了催情之药,根本没喝。”谢幸安趁机又动手动脚,得意道,“相反,她们却中了我给她们下的致幻香,她们所说的跟我的春风一度,都是出于她们自己的想象,实际上,我在那里根本不存在,始终只是她们两个,在互相云雨着。”
说到这儿,他又求生欲极强地补充了一句:“但这我也不清楚,毕竟我也不会看她们一眼,只是大概想的结果,约摸是这样。”
“咦,啧啧啧。”何矜撇撇嘴叹息着,摇头道,“真亏了她们还敢这么显摆嘚瑟,原来只是她们的凭空意淫罢了,好恶心心哦。”
“咳,这回该相信我为你守身如玉,清清白白了吧?”谢幸安低头,将下颌搁在何矜的肩膀上,侧了侧脸慢慢吻着她,想撩拨出个小火苗,“娘子,那你能不能奖励我一下,这回跟我好好地翻云覆雨一夜?嗯?”
“多行一会儿倒无所谓,还一夜……”何矜回味儿时,才发觉谢幸安已经趁机把她给抱到了床榻上开始乱亲,干脆大方道,“算了算了,我看你也挺不容易,你来吧,你开心就好。”
“嗯,娘子,我现下已把这里发生的事儿,都找人故意泄露给了岳父大人……”谢幸安手里的动作不停,嘴上也半点没闲着,“你先回娘家待几天,好制造出来咱们已经闹掰的假象,然后和岳父大人……”
“嗯……你……等会儿,你说什么?”何矜满身香汗,被谢幸安热情似火的动作搞得反应迟钝,渐渐才回味过来,蓦地睁大眼睛,“你把咱们之间闹出的这些矛盾,都让人告诉我爹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你说没说真相?”
“就刚刚没多久……”谢幸安边吻边说,“为了效果更可信逼真些,我没……没说真相……”
“那你不就完了吗?你个傻叉……你就不怕,就这么多人神共愤的事儿,我爹爹会拿着三十米长的大刀直接来砍你?”
果然,何矜话音刚落,就听见府邸上空爆出一声石破天惊的大喊——
“谢幸安呢?让谢幸安,给我滚出来!”
春桃赶紧来匆匆拍门:“夫人,夫人您听到了吗?老爷和少爷来了,定是知道您受委屈了,来接您了。”
“我知道了,你先跟夏荷去迎着,我就来!”何矜才答应着,赶快推了推,催促着在自己身上动作的谢幸安,“你快点出去,别做了,赶紧起来穿衣裳,省得露馅!”
“好。”谢幸安登时就不情不愿地退了出来,又突然没大高兴地喃喃道,“怎么搞得,和偷情被抓一样?”
他刚刚人模狗样地穿戴好,赶过去满面笑意地迎接魏国公跟何冕:“岳父大人安,这么晚了,怎么……”
“谢幸安,都是你干的好事!你非但敢动手打我女儿,还把她关起来,跟侍婢有染,你个畜生,我今日非杀了你不可……”
何矜刚行过一次夫妻之礼,难免腿软,被春桃夏荷扶着匆匆来到时,正见她的便宜老爹,正扛着兵器库里最大的一把长刀,刀锋在夜色里阴森地发着惨淡的银光,就要朝谢幸安劈头砍下来……
“爹爹!”
作者有话说:
拣枝、栖寒:本想炫耀一下,结果被怼得气个半死……
气人小天才小阿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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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