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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2 / 2)

乌柏很想说自己也想去看看亲自挑选给奥兰多,但是看着文竹淡淡的神色,却是说不出话了,看来文竹是真的生气了,气氛也是十分的不好,乌柏便只好点了点头。

第一爱七十二章

清流跟着影一也是来到了钩光远的房间,钩光远见清流来了,便也问道:“小公子现在如何了?”清流也是立马回答:“属下不知...”钩光远听见很是惊讶,“你日日在小公子的身边,比文竹还甚是勤快,为何不知?”清流听见不只是影一疑惑,钩光远也是疑惑,便也只好将文竹所嘱咐的事情说了出来,钩光远听着清流的话,“小公子虽是调皮了些,但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好好跟他说了他也自是会知道,这般对待实属不妥,太伤人心...”清流听着钩光远的话倒是有些心痛乌柏了,但是现在殿下找自己也是有事,便也先不谈论小公子,问道:“殿下找属下是有何事?”钩光远本也是想着乌柏,清流这般一问倒也是想起正事了,便也说道:“若孜已死,她体内的母蛊也死,为何本王还是迟迟未好?对小公子依旧是没有想起任何事...”清流听见是此事,心中也是有些欣慰,在营地钩光远未有时间处理此事,也对乌柏还没有这般关心,清流便也压住不与钩光远说,怕影响钩光远,现下也是终于等着钩光远来主动寻找清流问及此事,看来对乌柏也是上心了。

清流也是立马回答道:“若孜未死多久,现在尸身也还未下葬,母蛊也还未立即死亡,因此殿下体内的子蛊还是有些作用,只是作用在殿下的身上没有当初的那般强了,还请殿下伸出手来,属下帮殿下先探脉。”钩光远也是立即伸出手来,清流将手搭在钩光远的脉搏上,影一在一旁看着清流的神色,清流的面色倒是没用不妥,随后清流就放开了手,说道:“殿下的脉象并无不妥,但是蛊虫还是如属下所说的依旧活在殿下的身子内,但是太多也已是虚弱无用了,属下会为殿下开药,将这些蛊虫催出来,到时候会与小公子的药一般由属下亲自掌手...”钩光远听着清流的话,便也是点了点头。

“那属下便立即去配药了,医师给小公子开的药与小公子从前的药也得熬起来了...”清流看着钩光远说道。钩光远也是点了点头,问道:“小公子现在是文竹照顾着吗?”清流点了点头,“纪公子现在也不去小公子那里,自然也就只剩文竹了。”钩光远看着清流点了点头,清流便也离开了,现在已经是午时吃饭的时间,影一看着钩光远,便上前说道:“殿下,现在纪公子不去小公子那里了,小公子住处可能也甚是冷清,不如我们便去看看小公子吧,正好也是吃饭的时间,可以一同用膳...”影一也是猜测钩光远的心思,赌一赌,钩光远听见影一的话便也点头答应,“可,我们去看看小公子,他现在定也是心中闷的慌,被文竹这般教育,也是太过了,只是个不大的,将军府的人都没了,能这般还存着童真的心性也是难得。”影一听着钩光远的话便也知道钩光远这也是关心着小公子,听钩光远这话,影一心道若是殿下想起来了,还不是更加的宠着小公子了。

外面风雪正大,影一拿了伞便与钩光远朝乌柏的房间而去,此时乌柏也是穿戴洗漱好正坐在屋子里无聊着,文竹也不怎么与乌柏说话,乌柏心中也突然泛起一股委屈的感觉,自己是真的知错了,文竹却也是不听自己了,还不搭理自己,自己坐在榻上也是没人说话,也没事干,无趣极了,只是看着窗外的大雪,屋檐上堆积着厚厚的雪,时不时的从屋檐上滑落下来。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声音,屋外守着的侍从进来了,“小公子,四殿下开了...”乌柏本以为是纪文翰来找自己了,但是听着却是钩光远,自己心里正气着,不想见,但是一人又无趣,不如看着他来到底是做什么。乌柏便也点了点头,外间便传来了脚步声。钩光远进了外间,文竹便也出去了,影一看了看文竹,影一帮着钩光远把大麾脱下,文竹便对钩光远说道:“殿下外面进来,还是先在外间暖暖身子,小公子身子还未痊愈...”不必文竹这般说,钩光远也是知道的,影一这时便也立即对文竹说道:“文竹,是时候准备用膳了,我们一同去厨房看看,殿下来此也顺便与小公子一同用了。”文竹知道影一的意思,便也进去对乌柏说道:“公子,该是吃饭的时间了,我去厨房看看...”乌柏点了点头,随后俩人便也离开了。乌柏坐在榻上没穿鞋看着外面,并没有出去外间迎钩光远的意思。

钩光远身子差不多热乎了便也进了里间,乌柏见钩光远进来了,便说道:“四殿下怎么想着来我这了?我这无趣的很,也没什么好玩的...”钩光远自己坐在了榻对面的桌子旁,看着穿着骑射装绑着头发的乌柏,很是利落洒脱,看着还是孩子一般的脸,但是却是一脸的不开心,眼睛看着外面的雪,甚是委屈的模样。

钩光远看着乌柏这般,问道:“怎么看见我你就这般不开心?”乌柏听见钩光远这话,眼睛还是看着外面,没去看钩光远,但还是回答道:“我不是看着你不开心,我是让文竹失望了不开心...”钩光远看着乌柏就像是关在笼子里的鸟一般,心中也是不忍,不知为何心中看着乌柏这般也是不忍,心倒是软了...钩光远便说道:“你也只是一时贪玩,不必这般责怪自己,而且你现在不还是安心的听着文竹的话乖乖的待在房间里了吗?”乌柏听着钩光远的话看向钩光远,一时心里也委屈,瘪着嘴看着钩光远,钩光远见乌柏这般模样,走上前去摸了摸乌柏的脑袋,乌柏看着钩光远连忙拍开钩光远的手,“不要摸我的脑袋!”钩光远便也是收回了手,然后站在乌柏的面前看着乌柏问道:“你是不是想出宫逛逛?”乌柏听着钩光远的话眼睛一亮,但是又立马黯淡了下来,说道:“我今日就在宫中走走,文竹就这般不开心了,我若是离开了宫里,文竹定是不会愿意的...也定会生气,说不定还对我彻底失望不再管我了!”

钩光远听着乌柏的话,便小声的说道:“那就不让文竹知道就好了...”乌柏一听,立马说道:“可是文竹是一直照顾着我的...我没在屋子里文竹也定会知道的!”钩光远看着清流眼里掩饰不住的想出去的光便笑道:“晚上你睡下了,文竹可不是你的枕边人...”乌柏一听,立马眼睛弯弯的看着钩光远问道:“什么时候?今晚吗?”钩光远见乌柏笑了也是心中松快了许多,说道:“随小公子的心意,本王随时待命...”乌柏这才开心,对钩光远的不快也少了许多,一根糖就能哄好的人。

这时外面来人了,是上菜的侍从,钩光远看着坐在榻上的乌柏说道:“小公子,现在可还想吃饭?”

“那是自然,”乌柏本想着就赤着脚下来,但是被钩光远制止了,“你还是将鞋子穿上吧,文竹看见可是要说你的!”乌柏便也只好乖乖自己穿上了鞋子,这时也注意到奥兰多的鞋子,乌柏立马想了起来,穿上鞋子拉着钩光远的手,拉到面前,踮起脚凑到钩光远的耳边小声的说道:“奥兰多答应我要做我在夷族玩的向导,今夜我们也去叫他一起吧!”钩光远本因为乌柏拉自己的手了心里开心了许多,但是乌柏却又想着拉奥兰多进来,自然是不开心了,便对乌柏说道:“我们是悄悄的出去,人多不好,况且本王对夷族也不陌生,足以带着你出去好好的玩了!”乌柏听着钩光远的话确实也是,人多容易打草惊蛇,还是就钩光远与自己俩人比较稳妥,便也点了点头,但是将奥兰多给自己的鞋子拿出来了,钩光远看着乌柏这般好奇的问道:“你这是做什么?”乌柏此时也愿意跟钩光远说话了,便也说道:“我答应了奥兰多,重新再还给他一双鞋子!”钩光远便也无奈的点了点头,然后拉着乌柏的手将人拉起来说道:“快去洗洗手,该吃饭了...”乌柏此时心情也好,便也任由钩光远拉着自己,钩光远心情也是好了许多,俩人洗了洗手坐下后,影一与文竹也进来了,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但是影一与文竹的后面还跟着一群人,乌柏疑惑的看着后面问道:“他们是来做什么?”这时一个领头的人出来说道:“小公子,这是我们大王担忧小公子身子,特意命人送来的上好补物,还请小公子收下!”乌柏听见看了看钩光远,钩光远便也说道:“那小公子也就领受了大王的心意,还请大人代小公子向大王感谢!”钩光远说完之后便朝影一示意,影一便也拿出一袋子银钱,递给了那领头的人,“大人一路辛苦了,”那领头的人笑眯眯的收着影一给的,说些好话让人将东西放进去便也带着一行人高兴的离开了。

乌柏看着钩光远这一套行云流水,说道:“殿下还真是挺不见外的,直接就帮我回复了,”钩光远听着乌柏的话勾唇笑道:“莫非是我做错了,小公子喜欢亲自来这般虚与委蛇?”乌柏听见钩光远故意这般说道,白了钩光远一眼,“好好吃吧,吃也堵不住你的嘴吗?四!殿!下!”乌柏边说边夹了许多钩光远最不爱的菜放进了钩光远的碗里,堆成一座小山了,钩光远看着乌柏能准确的夹中所有自己不爱吃的放进自己的碗里,一时也不知道是高兴好还是不开心好,高兴乌柏知道自己的喜好,不高兴自己难道要将这一碗菜全吃掉吗?乌柏看着钩光远的脸上的神色变化的十分精彩,心里简直是要憋着笑死。

钩光远放下筷子看着影一与文竹说道:“这里不必你们二人照看着,你们自己也下去用饭吧!”影一便也是连忙点头拉着文竹就离开了,乌柏看着钩光远碗里的说道:“我给殿下夹了这般多的菜,殿下是不领我的情吗?”钩光远听着乌柏的话真是无奈极了,但是依旧是连忙笑着说道:“自然不会辜负小公子的心意...”说着钩光远眉头皱了皱,然后夹起碗里的菜慢慢的吃了起来,吃到一半,乌柏才笑着将钩光远的碗拿到自己面前,重新让侍从拿了一个干净的碗,递到钩光远面前,“不逗殿下了,殿下好好吃饭吧...”说着乌柏便若无其事的将钩光远碗里的那些吃掉了,钩光远看着乌柏这般心中没有一丝的介意,反而是暖的,钩光远便也想帮乌柏夹个菜,但是自己已经忘了乌柏喜欢吃什么了,手顿了顿还是没有夹菜了。俩人便也开始安静的吃着饭了,钩光远看着乌柏没吃几口,就停下了筷子,便说道:“你怎么吃的这般少?吃饭跟小猫儿似的,都没吃几口,是这菜不合你的口味吗?”乌柏摇了摇头,“吃饱了,吃不下了...”钩光远见乌柏这般,便也没再多说什么,但是乌柏还是坐在桌边陪着钩光远吃了饭。

俩人吃了没多久,清流就来了,清流端着三碗药还未进来,乌柏闻着那药味儿就直皱眉,问道:“怎么有三碗?”钩光远看着药碗说道:“还有一碗是我的。”清流将药碗递给了钩光远,钩光远也是直接一口喝了药,脸色却丝毫没用变化,好似喝水一般,乌柏闻着钩光远那药便就觉得苦极了,钩光远却是能面不改色的喝下乌柏也是佩服。乌柏看着自己的那两碗药,眉头皱着,清流看着乌柏这般模样,叹了一口气,“小公子,药还是要喝的,你的身子最重要,身子好了,什么事都能做了。”乌柏这才接过清流手中的碗,便也是一口气喝了下去,真是比黄连都要苦,看着还有一碗,乌柏也端着闭气准备一口喝下时,但是喝到一半却是突然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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