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崇光当时怎么说的?
他说:“因为我父、父亲不太喜欢我。”
“好巧!我父亲也不喜欢我。”
小瓦瓦顿时像找到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的知己,看向他的眼眸格外得亮,仿佛被父亲厌弃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少年傅崇光十分诧异:“为何?!你这么漂亮,勇敢又善良,还很聪慧。”
漂亮——显而易见。
勇敢又善良——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少年没有吓跑,还上前救助。
聪慧——就地取材,采草药帮他止血,还给他包扎得这么好看。
瓦瓦羞涩地笑了笑,“可能……可能是因为我父亲已经有了一个很疼爱的孩子,所以并不希望其他孩子太聪慧。”
有众多兄弟争宠的傅崇光如何不明白,因此认下“狗蛋”这个轻率的小名,再也没有提过自己的大名。
瓦瓦也没有问过,只是叫了他两次之后就觉得变扭,主动问可不可叫他“哥哥”。
后来在信中,瓦瓦也一直称他为“阿兄”、“兄长”。
此刻回想起来,傅崇光在云知月唇上重重亲了一口,“叫哥哥。”
云知月捧住他的脸,同样重重亲了他一口,“臭狗蛋!”
自食其果的傅崇光投降,笑着吻他。
他吻得很温柔,手掌托着云知月的背,带着安抚的意味。云知月整个人靠进他怀里,昨晚被挖空的心窍终于被重新填满,得以心安。
黏糊了好一会儿,云知月再度捧住他的脸,严肃的“审问”:“那个柳姑娘,其实是在假扮我吧?”
傅崇光立马道:“朕一见她就知道是假的。”
云知月挑眉:“当真?”
傅崇光:“那是自然。虽然她将你我信中互通的情况了解得一清二楚,但性情却无法通过信中的只言片语就学得像,朕的瓦瓦坚韧聪慧,哪怕境遇不佳,也不会怨天尤人,迁怒旁人。”
云知月得意地哼了一声,“我会!这事就赖你,明明都向我提起了‘故人’,偏偏不说清楚,但凡说你清楚一点,我们就能早些相认。”
傅崇光虚心接受批评:“瓦瓦说得对,朕不该自作聪明,说一半留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