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绕小路回了未央宫回禀:“娘娘,打听清楚了,陛下是去了西院。”
看春生欲言又止,苏予怀追问:“陛下他......做了什么?”
春生跪在地上:“奴才听说,陛下一开始似乎与贱人有一番争吵,但是后来不知怎么的......似乎是又临幸了......”
乒乒乓乓的声响,苏予怀被嫉妒吞噬,气的推翻了桌子,砸碎了不少杯碗。
他气急,陛下放着自己如花似玉的娇妻不宠幸,却去西院那种偏僻的地方临幸贱人,难道他当真比不上贱人。
春生抬了抬头,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既然贱人如此惹娘娘不快,不如......”
苏予怀狰狞的面目一点点显现,表情有些扭曲:“所有敢和我抢陛下的贱人,通通都得死。”
“不过,本宫向来宽厚,可不想背上弑兄的罪名。”
从小到大,苏予关就没有抢赢过自己。这一回,也是一样的。
他突然古怪的笑了起来:“比起让我这个哥哥死,你知道什么让他更痛苦吗?”
“杀人诛心。他向来心高气傲,我要他眼睁睁的看着,他心爱的男人是怎么离开他的。”
“哈哈哈哈。”
苏予怀从床上起身:“来人,梳妆!”
“本宫身为皇后,自然要去会会他。”
*
一夜折辱,姜之州粗暴,在苏予关身上留下可怕的青紫痕迹。苏予关浑身疼痛酸软,难以起身。
门外看管他的太监王富强行闯入,拖拽苏予关去宫门口:“苏氏,别以为你伺候了陛下你就是金尊玉贵的娘娘了,陛下旨意,今日罚跪照旧。”
风雪之中,苏予关跪在殿门口,低垂着脑袋,一张小脸惨白没有血色。
皇后娘娘驾到。
太监尖锐的噪音打破西院的冷寂,苏予怀画着精致的妆容,手捧暖炉,在太监的搀扶下款款而来。
“本宫真是心疼哥哥,陛下好狠的心,临幸了哥哥却还这般作践哥哥。”
苏予关厌烦道:“若没有你挑唆,我与阿州之间,绝不会如此。”
苏予怀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听了天大的笑话。
“哥哥真是愚蠢,陛下早就不爱你?韩@各@挣@离了。你可知,陛下昨日为何临幸你?”
苏予关紧抿着唇没有说话。
“那是因为本宫昨夜身体不适,无法伺候陛下,特地求了陛下来看看哥哥。哥哥被宠幸,说起来,还要感谢本宫呢!”
“本宫身为皇后,自有容人之量。别说多一个哥哥伺候,就算再多几十个伺候的,又有什么关系。毕竟最要紧的是陛下心里的人,只会是本宫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