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木偶人,原刻的就是姜之州。苏予关尤其珍爱之,病中都要拿着,作为念想支撑着自己。可碰巧昨日苏予关在西院门口下跪,不慎跌倒,让木偶染上了污泥。
苏予关想着划掉重新刻的。
可偏偏,姜之州又无端误解他,根本没给他解释的机会。
苏予关心中憋闷,赌气说:“不管是谁,都比你要好千百倍。至少不会像你这般讨厌,这般误解我。”
“夜已深,陛下该陪着皇后,我这里庙小容不下您。请陛下离开。”
苏予关转过身,摆出赶人的模样。
姜之州被激怒,大手一提,把苏予关拎起来扔向床上。
没有太多的准备,直接闯入,暴力征伐起来。
“你刻的野男人,也能像朕这般摆弄你吗?”
苏予关剧烈挣扎,可双手双脚始终被人控制,姜之州故意以屈辱的姿势作践他。
他气愤大叫:“姜之州,你根本连他的手指头都比不上。你只会强迫我,我讨厌你!”
姜之州的脸越来越黑,生气之余还夹杂着些嫉妒,他掰过苏予关的脸让他只能看着自己:“你再敢想那个野男人,朕抓到他定把他五马分尸,诛九族。”
床边的木偶,姜之州直接挥手,将它震的四分五裂。
苏予关挣扎着下床去抓,努力去把木偶拼凑起来,可不管怎么拼,木偶都不能复原了。
就好像他和姜之州的感情,裂痕已深,再回不去当初。
大颗大颗的泪水滑落,这个木偶是苏予关一笔一划亲手刻的,能陪着他哭泣、陪着他受伤......姜之州厌弃他不来看他,可他至少还有念想。
如今,连最后的念想都没有了。
姜之州见不得苏予关为别的野男人伤心,他又把苏予关抓上床,继续新一轮的攻势。
那些他心疼皇后身体不能对皇后做的事,对苏予关他没有丝毫顾忌,全然放纵着自己的心意来。
他强迫苏予关抬高脑袋,俯身在他身下.....
“你对朕而言,也就只有这点用处了。”
“哭的真矫情,朕肯临幸你,是你的福气。”
.....
苏予关眼里的光一点点暗淡下去,他的伤病一直断断续续反复,身体虚弱再也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姜之州直到天明才离去,离去前让太监端了一碗避子药强行给苏予关灌下。
一个玩物而已。决计是不配为他诞下子嗣的。
7、陛下早就不爱你了
天将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