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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2 / 2)

“是,唐公子。”

书生被搬到马车上,便往府衙去,唐子盛和许倾城走在后面的马车里。

“他这样是意外的可能性有多大?”

“暂时诊断不出来,等到了府衙我再细看。”

“嗯。”唐子盛点完头又叹气,“本来说出门游玩,不想这第一站便遇上这样的事。”

许倾城想想突然笑了,“我与子盛一同出游外面的次数不多,但好似每一回都遇上过意外。”

唐子盛也噗嗤一笑,“哪里能这么算,我们总共出游也就两回,凡事不是再一再二不再三,可不许把自己说的这么倒霉。”

“那也大差不差。”

“换个角度想,这事肯定是和皇城有关系,我们等游遍南州后不是说好去皇城见沈哥儿吗,也算是见面礼了。”事情总是有双面性,就像头一次在开云府遇险,不还结识了秦昶垣和许大夫。

“这倒是,就是不知这背后到底是怎样的一桩事。”许倾城其实觉得遇上这样的事还蛮有趣的。

“左右不过和前朝旧党相关,前太子被幽禁未死,若是有人起了反心想借着前太子的名义起兵,便先要民心不稳,前面马车上的那位,便是动摇读书人对将军的第一步棋。”唐子盛将背后之心心思猜到七八分,但猜到不算什么,因为对方用意几乎是明摆着。

关键是,如何要把背后之人揪出来才是难事,毕竟这是谋逆大罪,对方定然也是谨慎行事,不会容易露破绽。

“听子盛这么说,当皇帝未免太累了。”许倾城此前还觉得那万人之上的位置这么吸引人前仆后继,应当是再好不过的东西,可这么一看,坐上皇位反而是处处藏着祸端,一不小心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自然不好,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成日里除开家国大事事事烦扰,后宫三千佳丽也不安生,所有要做个皇帝,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至少他这个咸鱼有生之年是做不好皇帝的。

许倾城被逗笑,“哪里有那么惨,前面也就算了,后宫三千佳丽,环肥燕瘦皆有,你怎么把天下人最羡慕的事情说的如此惹人恼。”

“美人虽好看,但一旦有了利益冲突,便最容易起纷争,比起环肥燕瘦的美人还是安生日子最得我心。”

两人说说笑笑,到了府衙,许倾城就抽了随身携带的药包,唐子盛正在翻看这次宴会来客的名单和这书生的考籍记录。

“钱中道,并非长行府人士。”唐子盛看着对方户籍出声,是个小村子,三十有三,六年前中举,名次不高不低,若是没有名师指点开窍,在进一步可能几乎不太可能。

但二十七岁的举人虽不说惊艳才绝,却也是值得人称道的,只是此后六年时间却再不曾参加过科举,这次新皇登基开恩科重新出山。

若是没有画舫那句大放厥词的话,唐子盛看到这些资料几乎都要以为这位钱举人是支持将军一派的。

“今日来参加诗会的除开前来参考的举子,还有其他人吗?”

“没有,这次是文人宴会,若非这次参考的举人,都是拿不到请柬的。”

唐子盛微不可查的皱眉,这可不一定,他不就拿到了,当初魏夫郞给这份请柬的时候还不知道他和倾城的身份,可见请柬只要有心想要,也不是没可能拿到。

只是这次参加诗会的人太多,要一一排查怕是不简单。

“可有线索?”许倾城从屋里出来,里面人的命是稳住了,只是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却说不准。

“没什么线索,只能从钱中道身上查起。”唐子盛难免烦躁,论起查案他并没有过人的本事,“这会诗会还没结束,希望魏大人那边有进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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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将明,昨晚诗会结束所有学子都被留下,核对过身份后才被放走,原本好好的一场相亲宴会硬是弄成凶案现场。

一宿未睡,但也睡不着,此事若是不查清楚,保不齐什么时候这暗地里的人卷土重来,到时候敌暗我明,处处受制,可不一定防得住。

“唐兄,你说如今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做这样的事?”魏缘实在想不通,若无兵马就单单这些手段说想要重新夺回皇位,岂非笑话。

而现在天下间明面上的兵马都在将军手中,暗地里谁要培育私兵也非一朝一夕之事,更何况大景不似前朝混乱,可以鱼目混珠养大批兵马不易被察觉。

“魏兄,拿我们的逻辑去想他人所想,基本是想不出答案的。”唐子盛打了个哈欠,这次抓到背后的人,定然要找将军敲一笔竹杠。

最好是能从将军那里拿到海贸权,虽然他在西州不近海,但是现阶段发家致富走海贸可是可遇不可求的时候,必然是要好好筹谋的。

“确实,不过还得多谢唐兄夫郞昨夜出手相助,你们夫夫二人当真是深藏不露,我听下人说,当时钱中道已经没气快两盏茶的功夫,没想到竟然还能被救回来。”魏缘听到这样的消息时还不敢信,这相当于让死人活过来,之前简直闻所未闻。

“也是运气使然,不过现在人只要不死,后续的事情便好办多了。”心肺复苏是唐子盛同倾城和许大夫说过的,只是当时他却没没有受过专业训练,到头还是倾城和许大夫钻研一番才实践出来。

但是心肺复苏黄金时间是在4-6分钟,倾城到的时候也堪堪卡在这个时间点,若是再晚些,只怕是难救。

“嗯,昨夜辛苦唐兄了,剩下的事且交给我就是。”

“那就等候魏兄好消息了。”唐子盛也实在是撑不住,若非昨夜突发情况,倾城是绝对不会让他熬一晚上,不过许久没熬夜昨日这么一熬,精神头反而没那么差。

打回了小院,唐子盛就拥着倾城熟睡过去,直到下午十分才醒过来,倾城昨夜救人耗费了精力,这会还在熟睡,唐子盛就这么躺着瞧了一会倾城的睡颜,便起身。

“少爷,午时的时候有人送了东西过来。”

“什么人?”唐子盛在长行府认识的人除开魏缘就没有其他人。

“是一个小孩,看着像是路边的乞儿,他塞了一份信过来就匆匆跑走了。”唐默当时想追上去拦住这孩子,但他跑的太快,几个呼吸就消失在大街上,再也找不到身影。

“这倒是新鲜。”唐子盛打开信封,粗粗浏览完信封上的内容,面色有几分古怪。

“少爷,这信是有什么问题吗?”唐默瞧着唐子盛脸色不对,不由发问。

“没什么问题。”唐子盛抽出新的信纸写了几行字,一折交给唐默,“送到长行府衙去。”

唐默接了信,便离开了。

而唐子盛摊开信封,一边撑着下巴一边想,季秋行,那个绑架他岳父的变态,他以为当初岳丈那句还活着是指将人打了个半死不活,让他下半辈子都只能在轮椅上生活呢。

可现在一看人家还活蹦乱跳,甚至都有功夫给他写封信揭露昨晚幕后之人是谁,不是说这家伙要归隐山林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南州,还插手他的事。

这信上写的明日午时八宝楼见面,他和季秋行有什么好说的,难不成得不到岳丈和岳父,就想着要得到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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