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枭一边细细啄吻谢常殊的嘴唇,一边软声:“哥,我想要你……”
谢常殊喉结鼓动,眼睛不自然地避开。
“哥……”虞枭舔了口谢常殊喉结,声音越发软了,“哥……给我好吗?”
谢常殊手还放在虞枭脖颈上,闻言终是忍不住开口问他,声音又气又恼:“这里怎么做?你又什么都不懂……”
“哥连接吻都不会,比我懂吗?”
谢常殊闻言,黑脸,突然掐住他后脖子:“你跟谁学的接吻,这么娴熟?”
虞枭说:“我在梦里每天和哥接吻,哥都不知道。”
谢常殊捏住人后脖颈,骂他:“屁话!”
虞枭飞快起身,翻下棚子,在下面一连摘下好几片肥厚的芦荟叶子,匕首削皮去刺后再翻上去,一猛子扑住正起身准备去找他的谢常殊。
“你……”
棚屋外落雨如珠撒玉盘,海潮汹涌如云翻寝被。
寒冷侵袭,小屋内热气攀升。
每过一道雷,他哥便被吓得紧紧抱住他,紧得他呼吸发颤。
翌日雨停,万里晴空,朝阳如瀑。
虞枭很早就起来生火了。
椰汁被他敲开,烧热了才喊谢常殊。
谢常殊表情一直有些不自然,走路也是在强装镇定,漱完口后本准备挪到另一边吃东西,却被虞枭拉着扯着,一点点拽到自己身边,哄着人坐到了他腿上。
谢常殊见虞枭一幅志得意满的狗样,在他身上这里摸摸那里嗅嗅的,俨然把自己当成了他的所有物,又是蹭又是舔。
谢常殊更不自在了,把他脑袋推一边,捧着椰汁喝着,咕哝:“别这么奇怪。”
“哥,我好喜欢你。”
打破了那一层防线,虞枭如今的情话不要钱似的。
谢常殊挑了块蟹肉吃。
虞枭:“热水烧好了,待会我帮哥洗洗好吗?”
谢常殊没反应过来:“洗什么?”
虞枭竟然脸红了,爪子却揉了下谢常殊的屁股。
谢常殊猛的跳起来,指着虞枭,一口气险些喘不过来:“你……”怎么突然这么流氓?
却见人好像是认真的在脸红,因为他的躲避,也是认真的在难过。
谢常殊不上不下的,“我自己来。”
虞枭很快就把小野猪扒皮开膛,拿火熏成了烟熏肉。
谢常殊落难前绝不会想到,他落难后,最不缺的竟是肉。
就连盐虞枭都没缺他的。
可他得到这些的同时,枭儿身上的伤也多了许多。
他倒是被养得和来时没什么两样,可枭儿……
谢常殊想起昨晚游弋在自己身上、引得他阵阵战栗的双手。
两人遇到无人机是在两天后,两人正在高处堆叠「SOS」,一架无人机飞从海上飞过来,谢常殊跟无人机打了个招呼,看上去很平静。
虞枭站谢常殊边上,瞅着无人机一脸不开心。
两人下山,那架无人机两人去哪它跟哪。
约么一个小时后,另一架无人机从另一个方向飞来。
虞枭自从见到无人机后表情就很凝重,进了小棚屋,谢常殊按着他眉毛亲了口,小声说:“爸妈没准都在外面看着呢!”
就在他俩待在棚屋里这么一小会,两架无人机已经围着棚屋转了十几圈。
谢常殊跟虞枭坐在棚屋边上,说:“他们肯定在说我俩本事大,家都建好了。”
虞枭从背后牵着谢常殊的手,环顾四周,敛眸:“我喜欢这里。”
“要真这么喜欢,以后咱常来这边。”
虞枭眼睛顿时亮了,“当真?”
“嗯。”
他们回去后被谢父谢母关屋里,又是关心又是骂地过了好几天。
他们这段时间为了找他俩都憔悴了不少,他妈眼底黑眼圈挂得像熊猫也没心思护理一下,他爸两耳朵的头发又白了几分。
谢常殊很惭愧。
跟他们好一顿耍宝安慰后,他跟他们讲此次罪魁祸首是凌枫。
通过谢父谢母交谈,他们才知道游艇爆炸后凌枫竟然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