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司尧的亲吻不如当年那样青涩，侵略性强的让周瑞安抖了抖身子，随后整个人被程司尧按进怀里。
周瑞安躲不开，程司尧亲的凶狠，整个人几乎要被程司尧抱坐在腿上。
衣摆下被掀开，周瑞安感受到一阵颤栗，伸手去推，眼看那只手就要摸到胸口，周瑞安情急之下咬了一口程司尧，用劲不大，但足以让程司尧疼。
也就那么一瞬间，程司尧拧着眉头推开周瑞安，用手摸了摸受伤的舌苔边缘，并没有摸到血。
周瑞安气息都喘不匀，但下意识的自我保护机制，让他扯着车门把使劲拽，结果车门纹丝未动。
他不信邪，又试了几下，但结果都是一样，确实是推不开。
程司尧缓过来，眼眸恢复了清明，整个人也恢复了那种冷淡的样子，看着周瑞安像看一个小丑，“你睡我车上的时候，可没这么急着想走。”
周瑞安心想，这不废话吗？他当时睡觉了也没知觉啊！
车门确实打不开，周瑞安果断放弃，看了看四周的环境，整个人懵了——这是程司尧自己的私人别墅。
程司尧名下的房子很多，哪一栋都不长留，这一栋他倒是见得最多，离他当时上班的地方近，有时候程司尧开恩，他也能在这栋别墅里留宿。
不过不是和程司尧睡一间房，要么睡次卧，要么睡客厅。
他会选次卧，总归要离程司尧近一些。
隔着一堵墙的距离，隔音好到不可思议，哪怕周瑞安傻乎乎的贴着墙想听一些声音都听不到。
他们在这栋房子里很多地方都发生过关系，他配合程司尧或乖或主动，或情色或矜持……只要程司尧喜欢，他总愿意去做。
程司尧喜欢说一些侮辱性的词汇，偏偏周瑞安很受用，后来他无意间了解有关这方面的帖子，才发现自己也许有一点受虐的偏好。
但又好像不是，他觉得只有程司尧才可以是他的主人，他的主宰者。
周瑞安看着这栋房子，想到从前，不免太过唏嘘。
“怎么？来过这？”
周瑞安的瞳孔一瞬间放大又收缩，连忙否认，“没有！”
程司尧嗤笑一声，“我看你看的这么入迷，我还以为你来过这儿。”
周瑞安的心跳加快，生怕被察觉出来什么，悄悄深呼吸了一口，才敢说话，“怎么可能呢……我在国内都待的很少……”
程司尧冷笑，没说话，把车门解了锁，紧接着，自己动作利索的下了车。
周瑞安看懵了，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下去？
程司尧下去朝前走了两步，发现周瑞安没跟上之后，转过身，一脸嫌弃的看着车子里的周瑞安，冷声说：“你要不下来就别下来了。”
周瑞安缩了缩肩膀，连忙下车，程司尧把车锁了，继续无话的往前走。
管了周瑞安，又好像没管。
周瑞安也是内心无语，把自己带回来，却连一声“走”都不肯说。
那他是跟还是不跟？
周瑞安脑子里一瞬间闪过回去的想法，但是这个地方离白家也就快三十分钟的路程，更别说他走路了。
犹豫间，脚步像是焊在那儿，周瑞安眼睁睁看着程司尧越走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