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薄的声线,透露出秦羽的狠心,他掐着苏愠的脖子往车里塞,势在必行的眼,诉说着苏愠接下来的悲惨命运。
苏愠轻轻啜泣出声来,不是这样的,他不是这样的人,他是想怀孩子,但只是想要怀秦羽的孩子,他是渴望爱,但只是想要秦羽的爱…
苏愠挣脱,弱得毫无反抗力的手,在博弈之间,落空倒在了地上,整个脸蛋,伴随着早无遮蔽的身体,一同低贱地被秦羽摁在地上。
他望着许久无人打扫的车库,眼神模糊,眼泪从眼角往下流,他看到已经发霉的苹果核,折断了全是灰的伞柄,生锈的不知名的铁烙…
那些都是他,没人要的他,毫无尊严的他,一生都在讨好别人的他…
低迷的哭声令秦羽烦躁,他轻嗤,“一想到你的手碰了我的脖子,我就恶心得恨不得砍下你的手,一想到你穿了泽清的衣服,我就恨不得把你剁碎喂狗,我眼里容不下沙子。”
不想过多纠缠,秦羽摇了摇脚踝,拍了拍鞋底,“你选,是让那些男人把你玩到死,还是后者?”
秦羽心照不宣地抵了抵苏愠的下巴,叫他望向挂着身后的猎刀。
苏愠凄凉地笑了笑,冷得他发抖,冬日太冷了,他光着身子,犹如剥走了他最后一点尊严的外衣,他欺骗自己,这是秦羽的恶趣味,这是爱上秦羽的必经之路。
泽清哥哥不也是这样过来的吗?
苦尽甘来,他不能输,他要干净,干净地把自己留给秦羽。
“我不要其他男人,我宁愿让你砍下我的手,把我剁碎去喂狗,也不和其他人在一起。”苏愠紧紧咬着下唇,伸出左手,他赌秦羽会对他欣赏,对他另眼相看,会对他心软,赌秦羽…至少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喜欢他。
秦羽是强者,强者的爱没那么好得到。
但他赌错了,秦羽是睚眦必报的,何况,苏愠还触及了他最大的雷区,苏泽清。
秦羽一向说到做到,他拿起猎刀,踩住苏愠的手。
这一刀下去,他不会再找苏家的麻烦,他扬起,眼神里没有一点怜惜犹豫。
就在猎刀要落在苏愠手上时,秦羽的手肘忽然被铁石头击中,精准的痛击让他瞬间手软,猎刀掉落,下一秒,被陈尔踢了过来,紧紧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