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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2 / 2)

“少主。”暗卫低声道。

左轻越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刺客,闻言只是轻轻摆了摆手,那暗卫会意,无声退下。

仇雁归对上那似笑非笑的目光,这才如梦初醒的垂下头,局促的僵直着身体。

“近日如何?”左轻越走近了些,望着刺客明显瘦削不少的面容,呼吸微不可察的一顿,但很快又低低笑了声,“想我了没有,雁归?”

仇雁归抿了抿唇,久未言语令他喉咙干涩,左轻越也只是故意逗弄他,并未指望他能张开那堪比蚌壳的嘴。

但下一秒。

“嗯。”刺客垂着脑袋,调整了姿势面向左轻越跪坐着,抬起头用清亮的眼睛看着他,声音还有些干涩,“想了。”

左轻越的神色不明的垂眸,仇雁归心中忐忑,被看的头皮发麻,但还是固执的没有垂下头。

按少主的意思,他现在应该是……

所以这样讨主子欢心,应该没错吧。

但左轻越仍然没有开口,沉默了良久,仇雁归原本紧张到狂跳的心渐渐冷却下去,他慢慢垂下头,犹豫着想要开口认错。

心缓缓的往下沉。

他并非为了活下去而如此,他只不过是想多见见少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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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居高临下:让我看看谁说我不行,等着吧。

第42章 浇灌

左轻越很轻的嗤笑一声,望着刺客格外乖顺的模样,心头一片讽刺。

“今日不装哑巴了?”他淡淡的问。

仇雁归垂着头,不知如何作答,换上白衣的刺客不似黑衣冷峻危险,他跪坐在玉床上,身形颀长而挺拔,似是有着清绝之姿的白扬。

灰扑的墙壁和玄铁与他并不相配,却无端令人心中升起怪异的心思。

想看看,他更狼狈的模样。

左轻越的眼眸暗沉下来。

仇雁归未曾抬头,自然没有感受到气氛缓缓变得粘稠而阴暗,他抿了抿唇,不善言辞只好用行动回应了自己的态度,刺客保持着跪坐的姿势往前移了些,慢慢抬起了头。

那双清亮的眼眸里没有讨好谄媚,是安静的,带着些不易察觉的期盼和专注。

他没有说一句话,但其中的示弱与亲昵都恰到好处,刺客并非柔美的长相,生的很是俊朗,面如冠玉,身形清瘦又不失力量。

左轻越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疯了。

满足感混杂着内心难以抑制的暴虐,令他想将眼前的人折磨到奄奄一息,只能依附着他活下去。

想让那只提剑向来十分稳当的手,只能徒劳的抓住些什么,紧接着不可自抑的颤抖,易碎而脆弱。

被玄铁拴住的人不再是威名在外的榜一刺客,也不再是别有所图的刺客。

是被他囚禁在身边。

——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仇雁归。

左轻越垂下眼,神色不明的走近几步,伸出手轻轻碰了下刺客的耳垂,仇雁归的耳尖瞬间红了。

“会伺候人吗?”左少主的声音有些低哑,不似往日的清越,他微凉的指尖从耳垂划到刺客的脖颈,又自然的抚过刺客微微干涩的嘴唇。

仇雁归整个人都是一麻,他自然知晓少主的意思,分明是熟悉的话语,此时却暧昧至极。

刺客说不出话,眼睫颤了颤,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下颚被人轻柔的抬起,仇雁归对上了左轻越狭长含情的眼眸,少主的呼吸似乎并不那么平稳,眼尾也被熏的泛红,昳丽的容貌胜过春光秋月。

原本推拒的话哽在喉咙处,不知是怕惹得主子不快还是刺客私心作祟,仇雁归没有回答,只是目光微闪的移开视线,并没有挣扎否认的意思。

左轻越满意的勾了勾唇,他慢慢垂下头,手指强硬的挤进了刺客的指节,与他十指相扣,盯着他无措的模样,又轻吻了一下仇雁归微颤的眼眸。

一触即离,温柔的像是蛊惑人心的妖精,令人甘愿沉沦的清潭。

少主声音轻中带着暧昧的蛊惑,挠的人心头发痒,“雁归,你渴不渴?”

仇雁归喉头干涩的说不出话,他盯着少主泛起薄红的眼尾,行走江湖从来没醉过的人像是突然被灌了十坛子酒。

一瞬间所有的血液都在沸腾,心跳愈演愈烈,一向极有分寸的人失了方寸,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他恍惚间看见少主轻轻笑了,那一瞬晦涩不明的情绪压过所有的理智,仇雁归整个人都是蒙的,完全靠着本能反应。

昏暗之下是一片迷离。

少主屈膝跪在石床上,衣服松垮凌乱,为他凭添几分慵懒之意,刺客的手捏住他的衣袖,有些狼狈的伏在他身前,左轻越仰起头,轻轻抽了口气,狭长的眼眸似是愉悦的眯了一瞬,呼吸有些灼热,眼眸中是一片侵略性十足的幽暗。

他抬手按住刺客的头,对方的身体一僵,或许是被少主恶劣的抵到喉咙深处,仇雁归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闷哼,左轻越垂眸,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感受到对方不适的挣扎,甚至用天丝加固了因挣动而晃荡的玄铁。

仇雁归艰难的吞咽着,手指不自觉用力的揪住少主的衣袖,他其实并没有很渴,有些干裂的嘴唇被人粗暴的对待,殷红的血液聚成血珠,而后蜿蜒流下。

像是被迫接受浇灌的花朵,破碎的花瓣印出艳色,而后风雨骤急,铺天盖地的雨水渗入土壤,有些来不及被吸收的水分溢出些许,蜿蜒而下。

狱宫有一瞬间静的只剩下左轻越微乱惑人的喘息,和仇雁归受制于人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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