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2)

如果死掉的人是自己,会不会好一点?应该是吧,毕竟姐姐才足以配上获得幸福,他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小偷,寄生虫,靠着姐姐的庇佑和保护长大。

眼前一阵发黑,邬席慌张的攥紧伞柄,忽然一阵风刮过来,带着伞往后跑,邬席感到身子像坠入了无边的深渊,整个往后倒去。

听到身后的闷响,宋宴转身,只见雨伞被风吹到一旁,男人站着的地方一片空荡,他瞳孔一缩,脑子一片空白,起身冲过去。

长长的阶梯底下,邬席蜷缩着身子躺在平台上,鲜血从他的额角源源不断的流出来,继而被雨水冲散,男人就像一个破碎的娃娃,倒在一片血泊中。

外套为什么随便乱扔啊?邬席捡起地上的衣服,啪嗒一声,袖子上的纽扣掉落在地。

糟了,他就是碰了一下,这个衣服质量未免太差了吧?怎么办?宋宴要是回来了,看见这个肯定会生气。

邬席左右看了看,忽然灵光一闪,他不是带了针线嘛,缝一下应该看不出来,就袖子上的纽扣,没有人会注意到。

……

昨天晚上吃饭男人好像感冒了,但是他好像没有注意,要不要提醒一下?

算了,忽然上去提醒肯定会让人感觉很奇怪吧。

这都三天了,他怎么还不吃药?看起来好像发烧了。

邬席晚上下班回来,路过药店,不知道怎么的就走了进去,出来的时候,手上已经拎着一袋子药了。

买了都买了,不吃也浪费,抱着这样的想法邬席晚上偷偷把药塞进了宋宴的包里。

……

邬席偷偷看了一眼坐在餐桌对面的宋晏,男人不吃晚饭的吗?粥只有这点,他还要留着做早餐的,要不还是,下次做多点吧。

“姐夫,你,明天晚上几点回来啊?”

宋晏停住,抬眼看过来,打量的目光在邬席身上扫过,淡淡道:“不一定。”

“哦。”邬席喝了口粥,已经打算好明天晚上多煮一个人的量了。

结果说着不一定的某人,第二天晚上准时在他吃饭的点回来。

……

谁啊,这么晚。邬席抱怨着走到门口,一打开门看到站在外面一身酒气的宋晏,愣了一下。

“姐夫,你今晚不是……”

“倒杯热水给我。”宋晏走进来,把外套扔到邬席怀里,径直走向沙发。

鼻息间都是男人的气息,邬席耳垂微微发烫,垂下眼眸,把衣服挂在衣架上,走到厨房给宋晏倒了杯热水,看男人那么难受的样子,他又去煮了醒酒汤。

“姐夫,”邬席推了推正在闭目养神的宋晏,“醒酒汤煮好了,你喝一点再睡。”

宋晏没有睁开眼睛,难道睡着了?邬席凑近看了看,忽然一双漆黑的眸子撞入眼里,他的心脏猛地一抽,想要往后退,被一把抓住手腕拉了过来。

整个人扑在宋晏的胸口,鼻息间都是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邬席不争气红了脸,耳后根阵阵发烫。

“姐夫……”

“别乱动,”宋晏的声音透着一股疲惫,双手紧紧的抱着他,“让我抱一会儿。”

男人难得流露出的脆弱让邬席心里某一处软陷下去,他停顿了一下,伸手轻轻抱住了宋晏。

他一定是把自己认做是姐姐了吧。

虽然外界很多人都说宋晏才是害死姐姐的凶手,但是邬席不相信。

如果是宋晏,他不会在葬礼的那一夜独自坐在姐姐的房间里喝一夜的酒,不会没有任何言语的把自己收留进来,不会在没人的深夜独自站在阳台前抽烟。

邬席一直知道的,男人并不像别人口中所说的那样,或许他可以选择相信。

……

蛋糕店促销买一送一,邬席特地买了两个小蛋糕,要是今晚宋晏提前回来,可以和他一起分享。

走到门口,远远的他看见有一个男人站在树底下,那人扎着马尾,看着有点眼熟。

“是邬席吧,你好,我们见过,”男人露出温柔的笑,“我是宋晏的哥哥宋鑫,你可以叫我鑫哥。”

啊,原来是宋晏的哥哥,他在姐姐的葬礼上见过一面。

“你好。”邬席有些拘束,他发现男人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蛋糕上,犹豫了一下说,“我刚买的,你要吃点吗?”

宋鑫笑:“好啊,我挺喜欢吃蛋糕的。”

邬席眼睛一亮,说:“你也喜欢吃蛋糕啊。”

小时候他说自己喜欢吃蛋糕,被同龄的小男孩嘲笑过,说他不是男人,居然喜欢吃蛋糕,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再吃过。

邬席用钥匙开了门,领着宋鑫进了屋子,不好意思道:“姐夫还有一会儿才回来,你先坐着,我去切蛋糕。”

“他把钥匙给你了?”宋鑫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话。

邬席点点头,“是啊,因为我下班早。”

作者说:

是不是写的没意思啊,我觉得挺有感觉的点,结果没啥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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