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轩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妈妈家。”
妈妈?
杨年说愣了,随后反应到李春年。
“我是来找妈妈的,我看小朋友都有妈妈陪着玩,我也想妈妈......”
“哥哥陪你玩不行吗?多酷啊,别的小朋友都没有哥哥陪的。”杨年说眼底泛起一些酸涩,将轩轩搂的更紧了一些。
“哥哥代替不了妈妈。”
哥哥代替不了妈妈。
杨年说代替不了李春年。
杨年说不管多少年后还是会想起那个夜晚,沈易来身上除了酒味,香水味更加积极地涌进杨年说的嗅觉里,砸碎他最后一面城墙。
他忘不了在沈易来的兜里拎出的口红,眼泪对他来说没有用——至少连模糊视线的作用也没有。
那晚,杨年说蜷缩在沙发上,将通红的双眼埋进双膝之间。
他感受得到,沈易来的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又拿开,坠入自己看不见的后方。
他哭得很难过,但不是因为那些罪恶的证据,而是因为——
有些东西不能转移,也不可代替。
那只蜻蜓,落在边缘,扇动着它透亮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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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是很想写......随便写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