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样躺着，好半天挪都没挪一下。
“你没事吧？”肇事者问她。
她哭诉，“我的腿动不了了，合不上了！”
被岔开得太久太过度，“呜呜呜，我现在是不是跟蛤蟆一样？”
钟珩笑得停不下来，“你怎么这么可爱？”
许嘉艾脸上烧得通红，太可耻了，真的太可耻了，这个男人居然笑话她，也不想想是谁把她搞成这样的，她现在某个部位还凉飕飕的，“你帮帮我呀！”
他依言帮她慢慢把双腿合拢，“要不要去洗澡？”
她一个翻身背对他，“不要。”
“那你能先起来吗？换个床单。”
“不要。”她可太累了，“凑活睡吧。”
“这么邋遢？”
在空调房里出了汗很快能恢复干爽，被弄脏的床单也不是大问题，不过某个部位的黏腻确实不太好受，她翻回身，抱着被子，只露了一双眼看他，“你能帮我拿纸巾擦擦吗？”
他没拿纸巾，拿来的是打湿了的棉柔巾，这触感就比纸巾舒服多了，许嘉艾好意思让钟珩这么做，但不好意思看着他这么做，她全程用枕头蒙着自己的脸。
擦完前面擦后面，她趴着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听来倒像是不情愿的叹惋，“我不是处……了。”
她本来想说“我不是处女了”，临时吞掉了一个“女”字，这样就不至于显得太露骨吧，她只是想感慨一下，这对她来说实在算是件人生大事。
钟珩愣了瞬，抬手摸她后脑勺，“总归是要破的。”
“就算不是我，也会是别的男人，所以还是我来吧，免得让别的男人占了便宜。”
许嘉艾抖着肩膀笑了笑，侧过脸看他，“我妈以前教导我不可以婚前性行为，要等结了婚之后才行。”
他模样认真，“那你为什么不听你妈的话？”
“你霸王硬上弓。”
“胡说八道，你颠倒黑白。”
她打死不认，虽然的确有一半原因是出于她想偷食禁果，“我又没逼你脱裤子。”
“行，是我逼你脱裤子。”钟珩重新在她身边躺下，“你想结婚吗？”
啥？
“我书都还没读完呢，结啥婚。”
“你看，是你没把你妈的话当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