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浔朝我摆摆手就消失在原地,我则偷偷的站在一旁。
爸很高兴,因为他得到了货,只要卖出去,利益就会蹭蹭的翻倍。
所以,他丝毫没有注意到危险的到来。
很快时间来到晚上,等他们休息片刻后便启程出发。
一百米、五十米,我远远的在后面跟着,却还是没能坚持住,冲了上去想救下爸。
在我撞开那些人碰到爸的那一瞬间,呐喊的声音戛然遏制,看来是宴浔用了什么法术。
可突然,爸的脸庞转向了我这边,狰狞无比、满是鲜血,很是吓人。
我被吓得连忙后退,这一瞬间,山上滚落下几块大石头,声音重新响起。
我转头望去,无数张狰狞的脸正向我飞来,它们都没有身子。
而宴洵及时出现抱住我,腾空飞离。
我的内心“哗啦”下,泛着波澜的水潭,重新安定。
惨叫声此起彼伏、血液流了满地,甚至有一股正争先恐后的流向了我所在之地,像要复仇。
他冷哼一声,手轻轻一挥就截断了血流,尽管离我还比较远。
我摸了摸比往常跳动得更快的心脏,迷茫道:“阿浔说的六感,是指心跳加速吗?”
他把我搂入怀中,轻轻的叹了口气。
似乎表达了什么,只是还不能明白。
只是,我眼角滑出的泪,很不舒服。
回到家后,我还没有从刚才的情绪脱离。
宴浔摸了摸我的小耳垂,无言的安抚着。
第二天,父亲遭遇抢劫死去的消息传遍大街小巷。
母亲让我回家一趟,我并没有搭理。
此时,王琴正哭得撕心裂肺,为死去的老公和冷漠的女儿。
但她怎么会想到,她的女儿其实早已经目睹一切。
等哭到眼睛肿疼,她才上气不接下气的擦擦眼泪。
这些年他们对祁言言金钱上毫无亏待,可其他东西终究是难以弥补,怪不得不愿意回来。
“大力啊!女儿她,怕是对我们心里有怨,你别在意。”
她对着祁大力神神叨叨,完全没注意到,原本平静的棺材微微颤动起来,底下渗透着鲜血。
此时我正在捧着宴浔泡的茶,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嘴角沾到了些许。
“等等。”宴浔突然开口,我停下来疑惑的看向他。
他伸出手为我把嘴角的茶水擦去,然后放到自己嘴边,伸出嘴唇舔了舔。
“噌”一声,我的脸庞就染上些许红意,暧昧的气氛在这之间回荡。
“你要是想喝,就自己再泡。”几番纠结,我才说出这句话。
可宴浔却是笑着摇了摇头,“真好,你对我,还是有反应的。”而不仅仅只对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