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又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能左右小宝的抚养权？”
何冰玉微微眯起眼，一字_顿问，“阿阳，你到底做过什么？”
何向阳下意识避开她仿佛看穿一切的眼神，但想到刚刚莫凡毫不留情的一番话，又心下颓然。
他闭了闭眼，带着深深的自我厌弃，低声将当年跟刘翰墨、傅温良一起
对莫凡做下的荒唐事如数说了出来。
何冰玉面无表情地听完，从头到尾打呈他一遍，“所以那个孩子就是这么来的？”
“……是的。”
何向阳又低下了头，“都是我的错。”
“今天的事情，请您不要生莫凡的气。他会这么做都是因为恨我，是我先对不起他的。”
□作者闲话：
晚安^
第一百九十六章
“老是低着头做什么？难道我生给你的骨头是软的？”
何向阳叹口气，慢慢站直了，刚抬起头，脸上就狠狠挨了一巴掌。“站直了。”
何冰玉神色漠然，稀松平常道，好像刚刚甩了一巴掌的人不是她一样。何向阳舌头顶了顶火辣辣红肿的腮帮子，垂着眸再次抬起头。
瞬问又挨了一巴掌。
“站直了。”
伸手掐住他的下颚，抬起他的脸，何冰玉左右扫了一遍，面无表情甩开手。
“丢人。”
鄙夷丢下两个字，何冰玉便转过身，再懒得施舍给他一个眼神，踩着恨天高“哒哒”地走出了小巷。
铁锈般的腥味在嘴里扩散开来，混合着浓浓的苦涩。
茫然抬头看天，被这么打了一顿反倒出乎意料有_种轻松的感觉。，何向阳在原地站了一会儿，顶着一张猪头脸沉默地尾随离开。
“叮咚叮咚”
莫凡微微蹙眉，把女儿放回地毯上，起身走向玄关，难道又是何向阳那个阴魂不散的家伙？
从猫眼往外看了一眼，莫凡表情微显诧异，拧动门把打开了门，“您从竪局出来了？”
来兴师问罪的？
真是赶走了小的，又来了老的。
普见她身后空空荡荡的，莫凡面孬意外，之前见这位雍容华贵的贵夫人都是前呼后拥的，今天怎么孤零零一个人就上门了？
不，说不定是想把他骗出去，然后拖到小巷子里套麻袋教训一顿之类的
莫凡一边想着一边迅速把周围都看了一遍，心里暗暗思索着，哪些地方是像埋伏了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