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了，就我一个人。”
似一样看穿了他的想法，何冰玉慢悠悠道。
“您有什么事？”
“呵，凭我那个没脑子的儿子对你做过的那些事情，你居然还能心平气和站在这里跟我废话，连我都不得不佩服一声你的好涵养。”
莫凡睹光一冷，搭在门边上的手指紧紧按着门板，忍住气道，“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那么我要关门了，慢走不送。”
“这事儿我也是今天才知道。”
何冰玉从坤包里拿出烟，抽出_根点燃，银色的打火机咔嚓一声合上，随手一抛便准确无误地落入了莫凡的上衣口袋里。
莫凡下意识后退一步，掏出口袋里的打火机。
何冰玉没有伸手去接，两指夹着粉红色的烟嘴儿，幽幽吐了一个烟圈，烟雾模糊了彼此的表情，莫凡只听到她语调还是那么淡然平静道，“以后你们的事儿我不会再管了。”
“不管有心还是无意，终究是我那个蠢儿子做错了事情，是我们何家欠了你的，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
莫凡眉头一皱，立即开口道，“我不需……”
“嘘?”
何冰玉竖起一根保养得意的白皙手指，抵在花瓣般娇媚的红唇上，“先别急着拒绝。”
“人生无常，说不定哪一天你就会需要了。”
何冰玉微微勾唇一笑，一边转身离开一边挥挥手，“等哪天改变主意，就拿着它来找我。另外，好好照顾我的宝贝孙子
莫凡稍微一愣，蹙眉跟上去，她却已经坐上停在路边的车，扬长而去。
等了几天，何向阳的母亲倒是真像那天说的，没再出现过了，预想之中举报她之后将会面临的一场场争夺大战全都只停留在想象当中，让莫凡莫名有点茫然。
……这就是所谓的狠狠一拳，却砸到了棉花上的感觉吧。
每逢初一十五，就是刘海棠拜门神的时候。
即便出了国，她也依然保持着这个习惯。
为了这个她还隔一段时间就要特地跟一群大爷大妈结伴跑到几个小时车程的隔壁小镇上去买元宝蜡烛。
也是不辞辛苦。
这天又到了该拜祭的农历初一，刘海棠从柜子里搬出一个纸箱子，想拿楷香出来，却发现箱子里多了_个银白色的打火机。
“凡子，这个打火机是你放的。”
‘‘恩0，，
莫凡从报纸里抬头看了一眼，漫不经心道，“之前不是说打火机零件生锈了吗？这个就拿去用吧。”
“诶。”
刘海棠不疑有他，应了一声便继续摆香案。
小助理轻手轻脚走进客厅，小心翼裝看了看沙发上浑身没有点儿鲜活气瘫软的何向阳，“少爷，要不要吃点东西？”
何向阳一双眼珠子好像不小心跳上岸慢慢脱水等着干死的鱼，半死不活地呆呆睁开着，没有焦点地望着顶上白花花的天花板，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