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仙风道骨的李掌门,怎么可能……
席亭云在方砚寒的脸上看出了答案,他没有再去辩解,因为这样的反应,他看见很多次,这么多年,无论他如何解释,大部分人都是相信李墨,而不是他。
所以解释又有什么意义呢?
席亭云有些气恼,随后又想起大哥那不要在意他人评价的教诲,便又觉得对方的的想法并不重要,情绪也很快恢复平静。
一旁的方砚寒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也产生了质疑。他第一次却认真思考席亭云和李墨这件事。
细想之后,才发觉似乎很不合理。
席亭云是在千秋府长大,自幼受圣贤书熏陶,在这种环境下长大人,怎么可能做出苟且之事?
而且,就算真的做了,也不会自己主动把这件事闹到这样的地步,毁了自己的名声和前途。
两人一路无话,到了小杨村后,席亭云才开口对方砚寒说道:“我的人也只打听到宴清大夫到了小杨村的杨大富家,给他的小儿子看病。”
方砚寒闻言,道了声谢,从马车上下来,准备去杨大富家看看。
席亭云也跟着下车,从一旁的随从手中接过斗笠戴在头上。
斗笠的周围都挂着纱布,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
“走吧。”席亭云戴好斗笠后,便让人带路。
方砚寒跟着席亭云众人,便很轻松的找到了杨大富家。
小杨村的人大部分都姓杨,村庄也因此得名。杨大富也并不富有,只有两间破旧的破旧的茅草屋,和五个在院子里帮助父母干活的孩子。
看见席亭云的到来,一家人都有些好奇,停下了手中的活,看了过来。
见状,方砚寒上前,主动表明来意,“大姐,打扰一下,我是宴清的师弟,我听说我师兄前几日过来给你家孩子看病,所以过来。”
杨大富的妻子得知是宴清的师弟,便立刻的热情的邀请众人进来喝茶,不过被方砚寒拒绝了。
随后杨大富的妻子便告诉方砚寒,昨日宴清给她家小儿子看病后,留了药,在太阳下山前就离开了,因为要去看望不远处一对父母双亡的姐弟。说着,便把方向指给了众人。
方砚寒得了这个消息,便准备顺着对方指着的方向找去。
此时杨大富的孩子却好奇的拉扯了一下席亭云,问道:“大哥哥,你为什么遮着脸啊?”
方砚寒一惊,以为席亭云要发火,却只听对方温柔的说道:“因为叔叔的脸生了病,不能吹风。”
小孩子并未怀疑,还关心的问道:“那疼不疼啊?”
“不疼。”席亭云温柔细语的,还从袖子你拿出一个小布袋,从里面拿出了些许糖果,递给了那孩子。
杨大富的妻子见状,连忙拒绝,说道:“使不得,使不得……怎么能拿先生的糖。”她一眼就看出席亭云给的糖是上好的糖果,以前他在城里,只见过城里地主家的儿子吃过。
可是席亭云还是把糖果给了那孩子,见其他四个孩子都眼馋的看着他,便伸手让另外几个也过来,将剩下的糖分给了几个人。
“这些都是我给我家儿子带的,还有很多,没事。”席亭云对着旁边一脸不知所措的杨大富妻子说道,将糖果分给孩子后,听到几个孩子高兴的道谢后,伸手温柔的摸了摸孩子们的头。
方砚寒听人说过,席亭云有个义子,是在太华宫的时候收养的,后来和李墨解籍,把那孩子也带回了席家,一直视如己出。此时,方砚寒又忍不住思考,这样的席亭云,真的是那种会做出不知廉耻之事的人吗?
在孩子的欢笑声中,方砚寒和席亭云顺着杨大富妻子指的方向走去。
方砚寒追上席亭云,犹豫了一下,问道:“你平时出门也带这斗笠吗?”
“偶尔而已。”席亭云语气平淡的回答。
“你若是在意,我可以帮你治好脸上的疤痕,绝对一点痕迹都不留。”
席亭云摇头,“我不在意。今日只是怕吓到了孩子们。”
听到这个回答,方砚寒惊讶于对方的心系,却也生出些许同情。
“你很喜欢小孩子吧?”方砚寒问道,“还给他们特地带了糖。”
席亭云并未反驳他这个说法,只是说道:“我家玄儿和他们差不多大的时候,也很可爱,现在长大了,太老实了,反而让我觉得有些无趣了。”他谈到席玄的时候,一脸笑容,仿佛在外受到所有的委屈,都可以因为孩子,而觉得不那么痛苦。
“玄儿?你那个义子?今年也有十几岁了吧。”
席亭云点头,“好在他乖巧,我出门在外,他能帮我照顾大哥。”
席亭云的大哥席亭玉,席家的真正当家,也是在商界叱咤风云的人物,也是薛家继承人薛英武的未婚夫。
只是前不久,叶城之变,那位少年将军,折损在那场令人唏嘘的战乱中了。
此时两人也到了目的地,一间远离村庄的简易茅草屋。
屋内无人,破旧的大门也在开着。席亭云走进去,看了眼屋内,便让手下人去周围找一找。
过了一会,席家的侍卫在不远处的乱草从中,找到了一个奄奄一息的女子。
而这个女子便是后来的苍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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