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避孕药
祁语诃把乐清言抱回家了,将人放在床上,心中纠结。
这时,乐清言扭着身子,神志不清地喊,“学长,我,我想要。”
祁语诃不知道他是清醒的,还是不清醒的。乐清言还在唤着他,他拧了拧眉,最终走到书柜,拿出一个药瓶,里面还有一颗药,他犹豫了一下吃了。
他做的改变标纹的药,可是副作用太大,药效是逐次递减的。他本打算在乐清言考核前一天标记他,然后自己躲起来,可乐清言竟然提前觉醒了。
计划被打破了。
身体开始慢慢变热,祁语诃站在书柜前,听着乐清言的喘息声,没多久,他跟着喘息,抬手解了自己的衣扣,走到床边,俯身下去。
被子被推了下去,床上躺着两个人,祁语诃把乐清言的衣服脱了,将人翻过来,他想趁着药效还在,自己还算清醒,赶紧先标记。
乐清言伏在床上,后颈一痛,密密麻麻的痛传遍全身,他扯着被褥,指节泛白,脚趾蜷曲,“好疼!”
他的声音发颤,带着哭腔。祁语诃没敢停,待标记完成,火焰浮现,他将人翻过来,乐清言已满是泪痕,缩在他怀里,肆无忌惮地啜泣。
药效果然锐减,但好在乐清言勉强接受了标记。
乐清言的哭声不止,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撩拨心弦,震得他发颤,心底的那些个渴望也被翻出来,他哆嗦了一下,喘了一口气,在浓烈的香气下,俯身,衔住了乐清言的嘴唇,失控地撕扯。
窗外微风拂过,撩动院中的枝叶,灯光月影,影影绰绰,却也比昏暗的屋内明亮许多,甚至安静许多。
待室内声响过去,恢复平静,已是次日下午,两人相拥抱着,叫了一夜,乐清言嗓子干痛,眼窝带着一层薄薄的淤青,疲惫至极。
祁语诃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上布满了抓痕,有些地方还渗着血迹。
“醒了?要喝水吗?”
乐清言张了张嘴,发现嗓子干到发不出声音,他一愣,结果眼泪就下来了,像是受尽了委屈。
祁语诃哪见过清醒了还这么软糯的乐清言,心中喜爱极了,靠过去,舌尖将泪珠舔了,温声哄道:“别哭,我疼你。”
又搂又抱地安抚了一会儿,乐清言才稳住情绪,祁语诃又亲了亲,随后起身,打算给乐清言倒一杯水。
他刚抬腰,才发现自己还没从乐清言的身体里出来,这一动,滑了出来,祁语诃一愣,脸就红了,反观乐清言,一向脸皮薄的他竟然毫无反应,甚至不满地朝他这边贴,想要重新含着。
祁语诃低头,仔细端详雌伏的乐清言。
他这是还没醒?
要知道,乐清言清醒的时候根本不想做,只有彻底觉醒的时候才会特别缠人。
祁语诃头皮发麻,一直以来,他们都是靠临时标记度过的,这是第一次用这样的标记方法,也就是说乐清言和他都忍耐了很久,结果一次爆发了。
他想,三五天的时间,他大概走不开了。
果然,他刚下床倒水,乐清言就开始埋在枕头里啜泣,直到他端着水杯,他才一把抱住祁语诃的腰,止了哭声,肩膀一抽一抽地被喂水。
他抽得厉害,每次倒水,水都要流出去,祁语诃无奈,只好自己先喝了,然后朝着乐清言的嘴巴,嘴对嘴渡过去。
喂了大半杯水,乐清言推了推他,不要了。
将杯子放下的时间,祁语诃甚至没来得及换掉弄脏的被单,乐清言新一波情潮又来了,他扯了扯祁语诃,祁语诃被摸得发热,一个没忍住,贴着乐清言的后背,换了一个姿势,顶了顶,又进去了。
又是一下午。
昏天黑地,一天过去了,窗外天空蒙上一层灰,枝外虫鸟啾鸣,隐隐约约还能听到上班族回家的声音,路人攀谈。
祁语诃低头,乐清言在他怀里熟睡,他侧身,想去拿手机,结果这一微小的动作竟把乐清言惊醒了。
祁语诃心一跳,神情有些紧张,他现在实在不敢再做了,几乎没有停歇地做了一天一夜,他实在怕乐清言会坏掉。
彻底觉醒的Omega确实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