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清言：“我对你也很敬佩啊，高中开始发表论文，做科研，大学期间就出书了，简直是隔壁家小孩的典范。我怎么不敬佩你？”
祁语诃：“那我真是一点都没看出来，叫声哥哥都不愿意。”
乐清言：“你现在是在撒娇吗？”
祁语诃：“我说是，你就会叫吗？”
乐清言：“我发现你怎么对这个执着？”
祁语诃：“因为得不到，所以才执着。”
乐清言：“一堆歪理。”
两人正贫嘴，许枫和凌扬吃完饭回来了。
乐清言：“我不跟你说了，舍友回来了。”
挂了视频电话，凌扬推门进来，顺手把门关上，许枫手一伸，“我还在呢。”
凌扬头也不回地说：“你可以走了。”
许枫跟着进门，“我都跟你道歉了，你还要怎么样？”
凌扬：“滚滚滚！”
许枫：“我才不滚，这里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地盘。乐清言同学，吃过了吗？”
乐清言拿起手中的半块面包，“快吃过了。”
许枫笑着拉条凳子过来坐，“听说明天秦老师要来给我们上课。”
凌扬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闻言，回头道：“他？”
许枫道：“嘿，现在又不想赶我走了？”
凌扬皱眉，“废话真多，有事说事。”
许枫道：“据说是来考评的，不知真假。”
乐清言一脸纠结。
秦老师的师德不端，他们没发现，倒是认证了秦老师对学生确实很严格，上次他和凌扬还被骂了一顿，秦教授好像不太喜欢Omega做研究员，对凌扬则是骂他对科研的态度极为散漫，他对许枫倒是挺满意，从没有骂过，看到他还能笑着点头，聊两句。
“糟心。”
凌扬由衷叹气，叹到了乐清言的心底里，愁啊。
秦老师的办公室，邱老师走在沙发前，“明天你负责考评？”
秦老师翻了翻资料，“嗯，有意见？”
邱老师笑，“意见没有，就是我看那个Omega和beta挺怕你。”
秦老师推了推眼镜，“科研水平最低，还各种毛病，是该怕我。”
邱老师道：“你就不怕和学生关系闹僵，就你之前那个学生，毕业了，还造你的谣。”
秦老师动作一顿，随即恢复如常，“学生觉得委屈很正常，自者自清，我不会改变自己，该关心学生，关心学生，该骂还是骂。”
邱老师叹气，“你就牛脾气，谁都劝不动。我平时不在学校，要不是和你是同学，那些谣言，我都信以为真了。”
秦老师：“别扯那些没用的了，N大学生摘除腺体失败的事，你知道了吧？那个Omega不是安皓塞进来的吗？明天考评，正好考考他。”
乐清言、凌扬、许枫三人在实验室里，秦老师在讲台上。
“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和实验操作，相信你们对自己领域的专业知识有了不小的认知，今天我们谈一谈腺体摘除手术。”
乐清言瞪着眼睛，茫然地看着身旁的凌扬，然而，对方比他还懵，显然不知道N大学生手术失败的事。
“腺体摘除术的由来产生于不少Omega无法忍受的觉醒期，但大家都明白腺体一旦摘除，则无法再生育，腺体摘除是不可逆的，而且有很高的风险。对此，你们有什么看法？”
凌扬是beta，既没有觉醒期，也没有易感期，对于觉醒这种事看得很淡，更何况他研究的领域是站在反对腺体摘除手术的立场上。
“Omega的觉醒期内发生的一切主动行为合法且不会被人指责，各取所需，为了扼杀天性而伤害自身，不太明智。”
许枫是研究抑制剂的，他立刻表示了不认同，“天性不一定就是正确的，Omega主观上不想结合，这件事就不应该发生。”
凌扬反问，“做了手术，失去生育能力怎么办？有些Omega只是不想觉醒，但不想失去生育能力吧？更何况是失去生命，这种手术根本就是饮鸩止渴。”
两人陷入僵局，秦老师搓了搓两指，看向乐清言，“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