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记仇。”祁玉用鼻尖蹭他的的脸,“哥哥,我真的不记仇。”
“真的不记?”
“……假的。”祁玉抬手圈着他的脖颈,问:“煦哥准备怎么办,他欺负我了,我也告状了,你选他还是我?”
周时煦一字一顿,“不—告—诉—你。”
祁玉没有不依不饶,凑上去亲了一口,松开人,挨着他待在同一把伞里,“如果你毫不犹豫选择了我,我也不信,才来几天啊,你对我只有新鲜感,再多就是哄我开心。”
周时煦知道他在下套,选择性忽略,问:“这么算来,我也是强迫你的人之一,你怕我吗?”
祁玉老实道:“开始怕,现在偶尔怕。”
“比如说?”
“煦哥不说话,生气不理我的时候。”祁玉重新蹲在新苗面前,接过花匠递过来的水壶喷水,“昨天在医院就挺怕的,凶死了。”
“也没见你怕。”
说起昨天,周时煦提了提裤子半蹲在他旁边,“你觉得能给自己取‘公主’这样外号的人,应该是男是女?”
祁玉面不改色,把水壶还给花匠,“公主?”
他思考几秒直接道:“男的啊,哪有女孩子会自称公主的,我的话就选公主,因为……”
“什么?”周时煦好奇。
祁玉笑道:“我有公主病啊。”他率先站起来,趴在周时煦背上,“煦哥背我,腿好酸啊。”
周时煦稳稳托住他的臀站起来,用脑袋撞他的,“你倒是有这个自知之明。”
“有人惯着才有公主病。煦哥,都是你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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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嘿嘿。
第7章 谁回来了?
祁玉无所事事在别墅待了几天,周时煦什么都不许他做,回酒吧也不行。
没人陪他玩只能整天赖着周时煦,一分钟一条消息,十分钟一个电话。每一个未接的诞生都有一个崭新的手机报废。
周时煦被他气笑了,揪着人问:“手机招你惹你了?”
“坏了。”祁玉振振有词,“打不通就是坏了!”
周总没办法,谁让他稀罕呢,只得抱着这个小无赖哄。
翌日清早,周时煦不小心把祁玉弄醒了,黏人精缠着不许他上班,周时煦想了个折中的法子。
但就像被吓出了阴影,周时煦几次想带他去公司都被拒绝了。
“你要把我锁起来,我不去。”
周时煦继续哄,“说过了不锁。”
祁玉终于半信半疑跟去了,这回是自己走进去的,公司上上下下都看着。他倒没上次那么害羞,大方挽着周时煦的胳膊一路上去。
半小时后,翟冰按要求拿了一杯热牛奶进来,没看到祁玉还有几分疑惑,她把牛奶放在茶几上,“周总,祁先生要的热牛奶。”
而此刻祁先生正跪在办公桌下,扶着周时煦的腿,泪眼汪汪盯着周时煦,满是幽怨的眼神可怜死了。
“放着吧,他吃着别的,一会儿再叫他喝。”周时煦桌下的手按住祁玉的后脑勺,不许他躲开。
翟冰以为祁玉在休息室,没多问退了出去。门再次合上,差点噎着的人才哼了几声。
周时煦面不改色:“不准咬,咬疼了有你好受的。”
祁玉气红了脸,好不容易结束连呛几下,下巴酸得如同脱臼了一般。
周时煦把人捞起来,扯纸擦擦嘴,扒了他裤子道:“上次是谁说刺激来着?不是想在办公室做吗?来吧,自己动。”
祁咬着唇一脸为难,“我,我只是说着玩的……”
公司来往这么多人,指不定下一秒谁就会敲门进来,刺激什么,祁玉是真害怕。
周时煦是个行动派,说了坐上来就得坐上来,祁玉抓着T恤摆,实在拒绝不了了,让步道:“那,那衣服不准脱,我要穿着。”
“本来也不脱。”
宽大的T恤摆挡住了两人的交接处,随着少年慢吞吞的动作若隐若现。十来分钟后,祁玉仰着头靠着周时煦,皱眉道:“我不想动了!”
“累了?”
“嗯。”
祁玉铁了心不动,侧脸靠着他的肩。额头布着细细密密的汗珠,唇干涩得厉害。
周时煦帮他润了润,揉着凸起一块的小肚子,揉了揉,意犹未尽道:“那就这样休息一会儿再继续。”
“…我不要。”祁玉按着他的手不让动。
办公室门扣响,祁玉吓得一缩,周时煦差点让这小崽子夹断了。抱着腰的同时椅子往前滑。
办公桌挡住了大半光景,周时煦看了他眼,出声让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