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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2 / 2)

他确实很害怕,整个人都有些懵,我下意识抬了抬手,他一惊,手脚并用地往后蹭,一直退到墙角,我觉得自己身上脏,就暂时没有管他,迅速将浴室恢复如初,再换上干净的衣服,确定自己身上没有一丝血腥气了,这才敢去碰他。

小家伙浑身僵硬一动不动,被我抱起来就开始打哆嗦,控制不住地颤抖,我把他放到床上,用被子裹了他抱着,轻拍安抚。但是小羊始终一声不吭,我能听到他连牙关都在轻轻打颤,我皱眉,以前倒是真没发现他这么怕血,是不是晕血?

想着有的没的,我因为失血有些眩晕,不知不觉昏睡过去。再醒来是被热醒的,怀里的小羊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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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开始虐身了

第17章 19

就连被我调教的时候,小羊除了虚弱透支,都没真的病过,我很紧张,立刻找了医生来。医生说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普通感冒,我却明白他到底还是被那血淋淋的场景吓到了,真是个娇气的小羊羔。

喂他吃了药,又弄了湿毛巾来帮他冰敷额头,小羊烧得昏昏沉沉,脸颊通红嘴唇干燥,我把他抱起来靠在怀里喂了些水,他哼哼了两声,几不可闻地吐出两个字:“不要……”

我的手一抖,差点将水撒出去,低头仔细看他,小羊还昏迷着,这声久违的不要,不过是他烧迷糊时的呓语,但我还是有点激动的,至少在没意识的时候,他会说话了,他在一点点变好,并非全然没有希望。

我守了他一夜,确认他退烧了才离开,我其实并不想走,不过现在是关键时期,确实很忙。

杨经邦后来和蒋先生怎么谈的我不得而知,只知道蒋先生这次真的有些心寒,虽然二十年的情分放在那,他不至于把杨经邦一巴掌拍死,但要他给杨经邦一个教训,最直接的方式是收回杨经邦手上的权利。

杨经邦把这账算到我的头上,一早上就跑公司去闹,我去会了会他,用小羊的话说,全程都是面瘫死人脸。杨经邦很奇怪,明知我不愿搭理他,还是每次都会把自己弄得气急败坏。

这次也是,口不择言拿小羊来刺我:“你最在乎的人被你亲手玩废了,这滋味怎么样,啊?”

我瞬间炸了,回过神来的时候杨经邦的胳臂被我卸掉一个,他疼得面容扭曲,眼底却都是疯狂又病态的兴奋,好像我越痛苦他就越高兴,他说:“老爷子是老了但是他没糊涂!你不过是条狗,什么东西!也敢和我争!”

我径自点了一根烟,难得有心情和他多说两句:“你这么怕一条狗是为了什么?”

杨经邦被噎得哑口无言,这简直是他亲口承认自觉不如我,自尊心一下被戳得稀碎。

我让手下把他丢出去:“动我的人,你就得付出代价,顺便告诉你一声,去‘灯红酒绿’看看,也好做个心理准备。”

手里的烟没抽几口,失血加失眠让我头疼得厉害,这时候我又接到一条信息,要货的那边一催再催,我再不兑现承诺,他们打算鱼死网破,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我没时间等蒋先生对杨经邦彻底失望了。

回复让他们安排后天,我回去看小羊,他不知何时又烧起来了,呓语不断。

不……不要……

戚哥……哥……求你……

不要……为什么……

疼……好疼……

我不等了……不等了……放过我……

我心里有数,他大概是都想起来了,不过我现在无暇顾及之后该怎么办,我只想让他好起来。找医生来给他挂了点滴,我祈祷他明天能彻底退烧,不然我怎么能放心留他一个人。

还好药还是很管用的,他很快退烧,一直到后半夜都没有反复的迹象,小羊不难受了睡得安稳,还一个劲往我怀里钻。他出了一身的汗湿湿黏黏的很不舒服,我却暂时舍不得动,拖到天快亮了,才抱他去洗了澡。

我今天要到晚上才有得忙,可以多陪他一会,快十点多的时候小羊醒了,揉着眼睛一脸迷茫,见到我也没什么反常的举动,和之前一样,爬过来撒娇,我无比失望的同时却又暗自松了口气。

他病刚好不太有精神,吃了些东西又开始犯困,还有小脾气,裹着被子不理我,自己呼呼大睡。我在一旁陪着,眼睛一错不错地看他的睡颜,竟体会出了几分岁月静好,希望时间走得能再慢一点。

可惜事与愿违,一晃眼就已经是傍晚,我哄他吃了饭,临走的时候在他额头上轻轻落了个吻:“我可能要离开个三五天,你乖乖的,不要害怕。”

小羊似懂非懂,歪了歪脑袋,回应我:“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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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五天应该差不多_(:з」∠)_

第18章 20

我不觉得那位父亲连走下手术台的机会都不给我,毕竟我是他最后的保障,至少要等一阵子,确定我的器官在他身上运转正常,他才会想办法解决我。

但我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所以手术之前,我必须搞死杨经邦。

他听了我的话,去了“灯红酒绿”。许明为了货,倒是适应得很快,而且他毕竟有一张和夏洋差不多的脸,这段时间已然成了场子里最受欢迎的,但他消瘦得厉害,精神也萎靡。手下告诉我,杨经邦找到许明的时候他正飘着,浓妆艳抹,疯疯癫癫,大笑着诅咒杨经邦,然后又哭着求他救他。

杨经邦嫌恶地连连后退,片刻之后脸色煞白煞白,我想他应该意识到了,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对于折磨杨经邦的办法,我没仔细想过,最多就是让他经历一遍小羊经历的事,不过后来我觉得做狗都便宜他了,我只想让他死。

他被我的手下“请”到船上,吃最后的晚餐,很丰盛,这种事情上我从来不吝啬,杨经邦是心虚的,但是他又笃定我不敢拿他怎么样,毕竟这么多年了我都一直忍让。

其实我真没什么话好跟他说,我也不想知道他为什么那么恨我,为什么非得动夏洋,我只想痛痛快快送他上路,等他意识到我要把他丢进海里不是开玩笑,他才真的开始慌了,最先的反应当然是:“你不能……”

我轻描淡写地打断他:“我能。“”

他无处可逃,只能死死抓着护栏:“你动我,老爷子不会放过你!义父……我要告诉义父……”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让他死个明白:“我是蒋先生的狗,如果你老老实实的,只要蒋先生一句话,以后我说不定还会是你的狗,到时候你让我去死,我也会照做。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放着安生日子就是不愿意好好过。”

杨经邦想说什么,我却懒得听,他不甘也好,嫉妒也罢,我都不关心,只继续道:“你非要靠打压我才觉得痛快,觉得满足,没关系,但是你动了他,就必须死。”

杨经邦这会急红了眼,嚷道:“又不是我让你虐疯他的!是你自己!从头到尾,哪一件事不是你亲手做的?!你不信他,跟我有什么关系!”

杨经邦很精准地戳到了痛处,我点点头:“我亲手做的,是我的责任,但你做局导致了这个结果,一样有责任,谁也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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