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是这样容易被撩拨起来,隋时只是这么舔了舔,下面就硬得难受,只想按住艾语扬插进那个翕合着勾人的穴。可偏偏怪他头回干就一点也不给自己留余地,把艾语扬生生弄成这样,这么肿,艾语扬疼着操起来也没意思,今晚是吃不上了。
隋时觉得有些可惜,问检凡析讨来的套子也用不上。
可是他还硬着,不可能这样搂着艾语扬降火,嘴上虽说着一起睡,手却拢着艾语扬揉,轻慢地抱怨,“艾语扬你真不经干。”他倒都赖到艾语扬身上。
艾语扬被他舔得浑身使不上力气,现在只能咬着牙骂,“你他妈要不要脸。”
隋时不要脸,从背后搂着艾语扬,宽大的手掌顺着艾语扬的腹部往下,摸进腿根里,气吐在艾语扬耳根上,潮热的嘴巴一口含住耳垂,含糊地说,“再让我摸摸。”一整个掌心罩住小巧的女穴,左右搓了一把,艾语扬刚才情动的潮涌还没褪下去,阴阜现在仍湿敷敷的,摸着一点也不干涩。于是再揉几下,把肉蒂也连着拧按。
“逼好湿。”他喑哑潮湿地喃喃。
艾语扬怕隋时要插进来,整个身子僵得如同门板,下面却不由自主地发春,隋时整只手被他喷涌的淫水沾染得湿泞不堪。
“玩够没有,”他心口不一地一把抓住隋时的手,“你他妈到底要干嘛,要睡就好好睡不行吗。”
隋时还在揉,嘴上低哑地宽慰他,“你睡吧,我就摸摸,不操你”,手上却像个瘾君子一样不停地搓揉他湿淋淋的下体,动作粗鲁放肆,刮着外面的肉阜,指尖浅尝辄止地戳那道缝,但不真正进到里面。
太胶着,艾语扬双腿难耐地绞在一起,把隋时的手锁在腿心,隋时火热的掌心几乎要烫到那片娇嫩的皮肤,穴眼止不住沁出淫液,被不停动作的人兜住,积聚在手心里。
“你什么时候回来一起上文化课啊。”隋时哑着问。
艾语扬促着声音,碎软到好像扑扑掉屑的面包,“下下周。”
“好久,”隋时牢骚着,嘴巴黏腻地去嘬艾语扬后颈薄薄的肉,摩挲那处凸起的骨头,另外一只手不检点地摸到腹部,毫无章法地抚摩,“天天画什么破画。”
要是艾语扬回来上课,就能在教室摸他的屄了,隋时想。
他左手边的位置就是艾语扬,等艾语扬回来,就能在教室里把他摸得汁水横流,叫他只能趴在桌上咬住自己的嘴,侧着脸冲他求饶地哭。
可怜的小兽。
想想就性器粗涨,前精狂流,抬腰拉下内裤的边缘,肉头露出来,像蛇吐着信子,表达出骇人危机。
操,还忍个屁。
一手的淫水揩在艾语扬腿根,作乱的手抽出去。
艾语扬以为这场折磨到此为止了,一口气还没松完,隋时涨痛得快到极限的阴茎硬挺地戳着他的背,龟头在他腰眼上下滑着,十足的胁迫。
裹带着情欲的声音,低声说,“我要插你的腿。”
隋时说话就是一句告知,说完还没等艾语扬说出什么回复便扶着粗壮的火棍强硬地插进腿穴。
他的胸膛贴紧了艾语扬的后背,连接着,阴茎顶进艾语扬大腿间,滚烫的柱身嵌进两瓣肉唇挤起来的那道缝,捞着艾语扬的腰就开始挺动。
隋时好像闲工夫多的很,动作不慌不忙,曲折的青筋印在狭窄的缝隙上,艾语扬能清晰感觉出脉络。硬烫的、火热的男根,被他的腿根夹着,腿间尽是湿腻腻的阴精,隋时进进出出毫不费力。
摩擦把艾语扬的皮肤弄得更脆弱也更敏感,腿根痉挛得像筛子,受不住隋时这样磨。隋时挺着腰,龟头蛮横地撞到他嫩小的阴核,紫红的肉冠像威严的杵,一下一下地夯到肉蒂,上上下下地蹂躏,戳得他想哭。
“我没让你插,呃,别弄了。”艾语扬的声音带着哭腔,想往边上爬,可是隋时的手把他焊得死死的,根本就没法动弹,“嗯,你说不插的。”隋时故意往那里顶,太过分,亵玩他全身最能被撩拨的地方。
阴茎没在艾语扬腿心,胯骨拍打到艾语扬屁股,啪啪作响。
“没插进去,”隋时低声狡辩,再伸手揉几下那朵肉花,“湿成这样。”
隋时用手揉搓阴核,龟头一直往那里顶,艾语扬好像要被隋时戳碎,整个身子抖颤着,刚才被隋时摸阴唇时起反应的阴茎更是不受控制地挺立。
他情动的最佳证明,更遑论身下止不住流水的屄。
他连反驳隋时的底气都没有,阴茎才刚刚泄过一次,肉头挂着些精水,亮晶晶地泛光,现在又爽得可怜巴巴地吐出透明黏液。
隋时的手握上去,周到地照顾艾语扬的肉茎,他好像一定要艾语扬承认是他自己发骚勾引人,嘲弄道,“鸡巴也这么湿,欠操。”
艾语扬仰起头,后脑勺埋进隋时肩窝,不由地挺着腰把阴茎往隋时手里送,嘴上否认着,“我没有。”
隋时哼笑,手掌心包裹着艾语扬的性器,就着滑腻液体撸动,粗喘灌进艾语扬的耳穴,“随便你,腿夹紧一点。”
隋时连声音都像带着火,艾语扬的皮肤好像被隋时灼到,也好像给隋时那口甜枣驯服,刚才还在反驳的脑子一下什么也不想了,忍不住把腿合得更紧,叫隋时更舒服点。
隋时搂住他小腹的手从肚脐爬上来,走到胸脯用手指掐了下他硬胀的乳头,又一口咬在他后颈的骨头上。牙齿陷进皮肉的表面,痛感是快感的一种,如同窜起的火苗,一下子烧到艾语扬的脊背。
短促地哼了一声,艾语扬胡乱抓了把隋时的手,隋时还在刺激他的乳尖,嘴唇贴在咬过的地方,抚慰般地磨蹭。
艾语扬断断续续骂,“别玩那里”“你是狗吗”,骂声里也混着含糊呻吟,呻吟饱含甜腻的爽意。隋时听烦了就使劲箍一下他可怜的阴茎,弄得他整个人弓起来,软在隋时怀里任他随意玩弄。
狡猾的猎人,躲不开的阴茎和躲不开的手指,戳弄和捻揉,后脖子湿热的吐息,舔在咬痕上的粗砺舌头。
可恶的隋时,可恶的肉根,艾语扬被他颠得像海浪浮浮沉沉,又不得不承认自己被隋时这样玩得再次起了情涌,阴穴潺潺流水,浇到磨蹭的肉柱上。
“别磨了……隋时,嗯,你别磨。”
艾语扬糊涂地说话,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求什么,感觉要被磨得潮吹,腹腔酸涩饱胀,腿根滚烫。
快到了的时候隋时却又放了手,阴茎也从他两腿间抽出来,他的腿心倏地一空,被隋时翻过来,变成仰躺在床上。迷茫的眼神对上隋时饕餮的目光,肉柱正面地抵上他的阴唇缝。
阳根十足的威胁通过体温传递过来,柱身脉搏跳动着敲在软烂淫湿的肉花上。滚烫的血液涌上艾语扬的脸,扭着腰要躲,鼻音湿黏地骂,“你干嘛啊!说好不弄我的!”
可隋时的手把住了他的腰,他这样扭,一点也没躲开,反倒蹭弄了几下隋时的阴茎,像是要自己把男根吃进去。
隋时低头亲艾语扬的鼻子,耸着腰贴着阴阜上下磨蹭着,好像手按按就能把龟头戳进艾语扬的阴道里,“不插进去,就给我磨一下你的逼。”
不容打断地去挤蹭那道烫软的肉缝,这个姿势能让他把艾语扬的小屄看得一清二楚,饱满的阴唇被阴茎压得往里陷,阴蒂肥涨地探着,俨然熟透了。
艾语扬刚才勉强记起来要拒绝他,现在被戳刺几下又爽得头脑颠倒发热,“嗯,磨一下,给你磨……”
骚得像天生做婊子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