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说的话你也信?好好看着你的姨是怎么用逼缠着我爸的。”
赵飞哲继续把手机往安景脸上靠,男女纠缠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安景头痛欲裂,被眼前两具白花花肉体弄的想呕吐。
过了五分钟,安景头顶传来一句话:
“我警告你,让你姨离我爸远一点。否则我让你们在这里混不下去,你给我试试。”
赵飞哲面色阴狠,把手机收了起来,带着两个小弟走了出去。安景趴在地上,手腕被那两个人的膝盖压的几乎快断裂,他强撑着爬了起来,在镜子前面看到自己的样子。
他该害怕的,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害怕过了头反而冷静下来。他第一反应是,这幅样子绝对不能被王玉梅看到。
就算是说,也不能让王玉梅感到愧疚,安景受不了她感到愧疚,特别是因为自己。
他打开水龙头,用颤抖地手接水冲脸,想着这件事绝对不能闹大,他和王玉梅不比赵飞哲,他们在这座城市就像两颗浮萍,赵飞哲想毁了他们比捏死蚂蚁还容易。
第二天是周末,安景找了个借口说自己不回去住了,买了药膏在寝室治脸。那之后赵飞哲他们再也没有回来过了,只是安景还是害怕,睡觉时都会惊醒,怕他们突然冲进来对自己施暴。
周一到了,班上的同学看到安景带着伤痕的脸,问他怎么了,安景说走路没注意摔得。
赵飞哲在最后一排听到以后嗤笑一声,等下课的时候把安景堵在角落里问他什么时候和王玉梅说,让她滚远点。
安景强压下心里的怒火,回答他这周末。
等到周末,安景的脸终于好得差不多了,他收拾东西回去,打算找王玉梅谈谈,让她离开赵泉勇。并不仅仅是被赵飞哲胁迫,安景不会被赵泉勇在学校那副表象所蒙蔽,大概率这个人并不是什么好人,王玉梅跟他在一起会被啃得骨头都不剩。
到了家,王玉梅惦念他两周都没回来,就两个人吃饭,桌上摆了五六个菜。安景洗了手,温和地看着她,想着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王玉梅穿了条安景没见过的裙子,看着价值不菲。到底年轻时也是个美女,这些年过得苦,但精气神渐渐回来了,也有些这个年纪女人的韵味。
王玉梅问安景学习怎么样,安景说挺好的,她又问安景在学校待着舒服不舒服,和同学相处的怎么样。
安景挑菜的手顿了下,说也好。
王玉梅看他吃饭开心,自己的筷子都放下了,专心盯着安景吃饭。
“小景,我最近找了个伴,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叫赵泉勇,你认识他吗?”
安景抬眼看着她,放下了碗,他没想到王玉梅会先开口说这件事。
“认识。”
王玉梅脸上有些不好意思,给安景夹了块排骨,又说道:
“我说我要等你上大学再操心自己的事,我和他也就是暂时处着,想着等你上大学走了,就领个证,这样你在外面也不必担心我了。”
安景几乎立马就要质问,赵泉勇拿什么和你领证,他老婆还在病床上躺着,他在骗你。
可是他看着王玉梅的时候,有些话就说不出来了,他很少见到王玉梅笑得这么开心。那时候他还小,不知道该怎么措辞才能不伤害王玉梅。
可是错的终究是错的,安景刚想戳破王玉梅的幻想,就听见楼底下有人大声喊他的名字。他走到窗边,看见赵飞哲发疯一样的在喊他,安景立马慌了。
他拿了桌上的钥匙,跟王玉梅说同学找,转身带上门走了。他不想让王玉梅看见赵飞哲,这件事有他来处理就够了。
他快跑到楼下,赵飞哲满头大汗,比起这些让安景更加震惊的是,他满脸都是眼泪。
赵飞哲身高将近一米九,身板比安景厚了三圈,他用蛮力把安景拽到都是垃圾桶的巷子,力气大到根本挣脱不开。
安景害怕极了,问他怎么了,让他冷静一点。
赵飞哲把他往墙上按,粗糙的大手去扒安景的裤子。
“我妈走了,都他妈是因为你,因为你们一家贱货。”
第17章 C17
原来这种地方还能用来做这个。
安景被赵飞哲的手指强行捅开的时候,双眼无神地看着墙上破旧的瓦块。身后的赵飞哲把他紧紧钉在墙上,安景开始反抗了,但力量的悬殊使他无法挣脱开这人的桎梏。
巷子里弥漫着夏日垃圾散发出的臭味,夹杂着赵飞哲身上的汗味,安景觉得恍惚,后悔刚才没有吃完碗里那块排骨。
他痛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用虚弱的声音求赵飞哲冷静下来,可是那两根手指疯了一样往里戳,仿佛要把他的肠子给拽出来。
“你们就是他妈的一家贱货。”
“我爸看来很喜欢你姨的逼啊。”
赵飞哲把手抽出来,用性器抵着那个往外冒血的洞口,伸手把安景的头扣在墙上,用力挺了进去。
钻心的疼。
安景的眼泪直接飙出来了,他张嘴发出的单词都含混不清,后穴里那根凶器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撕裂一样。
正午34度高温下,没有人会经过这样一条腥臭的巷子,没有人知道有一个品学兼优的清秀少年,正被人当妓女一样安在墙上强奸。
赵飞哲的眼睛猩红,他打开手机,拍他们交合的地方,一边拍一边羞辱他:
“果然是一个家里出来的,也紧啊,你其实是女人吧?啊?”
他伸手抓住安景痛的硬不起来的性器,狠狠攥了一下。安景呜咽了一声,像濒死搁浅的鱼。
赵飞哲也很狼狈,他一边不熟练地和男人性交,一边拿着手机泪流满面,他对安景的施暴愈演愈烈,到最后安景像个死人一样,趴在墙上一动不动。
射精的那一瞬间,赵飞哲突然明白,就算他把安景日死,他盖上白布单的妈也再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