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前夕,我在升旗台上被女校长打了一巴掌,
打到左耳失聪。
我妈闹上学校,想为我讨回公道。
女校长却说,“我才是你妈,只有我能这么打你。”
1
17岁那年,我站在升旗台上,当着8000多名学生,念忏悔书。
只因在放学路上,校长发现我和男生走到了一块。
话筒面前,我全程震悚颤抖。
念完最后一个字,我想我终于可以解脱了。
校长却不满意,指着忏悔书上最后一句话让我再念一遍。
我战战兢兢,“我后悔早恋……”
“大点声。”
“我后悔……”
“耳朵聋了吗?我让你大点声,让大家都听听你干了什么好事!”
我抬起头,看着她。
心里在呐喊:我没有早恋,这些话分明都是你逼我说的。
她俯视我,满眼的理所当然,“你到底念不念?”
我盯着她。
她瞪着我。
我放下手里的忏悔书,说:“我后悔没有牵他的手。”
“呼——兹兹兹……”
耳边像吹过一阵风,脸庞立马火辣辣的疼起来,整个世界开始充斥着话筒的白噪音。
“兹兹啦啦、兹兹啦啦……”
连续两天不眠不休。
后来这声音消失了,我的左耳却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我妈心疼我,想要给我讨回公道。
办公室,校长把我妈羞辱了一顿。
我冲进去维护我妈,却被校长拉到升旗台上罚站。
我对升旗台并不陌生。
除开上次念忏悔书,期末表彰大会、学期优秀干部评奖、开学典礼致辞……我都作为代表上去过。
然而这两次,把我之前所有的荣誉都撕碎了。
我罚站到放学,学生都走光了。
校长走到我面前,“巴掌印都消了,还要跟我置气吗?”
我咬牙,“从小到大,没人敢打我,我妈也不会。”
她上来抓住我下巴,告诉我:
“我才是你妈,只有我能这么打你。”
2
校长叫何谓梅,是我的生母。
我妈叫李爱婷,是我的养母。
1998年计划生育,何谓梅作为教职人员,在家里已经有一个男孩的情况下,把作为女孩的我送人。
我长到十岁,何谓梅突然出现,以我成绩好为由要资助我。
我当时天真的以为,世界上真有人,不谈条件的,对我这个毫无相关的人如此好。
不过从那时起,李爱婷肩上的重任就轻了些。
她再也不担心我没有钱上学了。
不过她没想到,何谓梅资助我的代价,就是让她慢性地接受我终将被夺走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