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副社长有一个男生,两个女生。
团支书一男一女。
干部就……挺多的。
进门的时候,我快速扫了一圈,还是有不少男生的。
今年的新生不行啊,社长们那么好看,怎么不坐这桌。
我……也不想坐。
夹缝里生存,弱小卑微不敢动。
好在吃饭前,桌上的人什么都没说,沈止在我旁边坐下,开口让先吃饭。
也有人在活跃气氛,别的桌。
我这桌,大家都是默默干饭。
食不言寝不语,是个好习惯。
我觉得在此时是个非常好的习惯。
这一趟,我仿佛真的就是来吃个饭的。
也合我心意,我本来就是一个不太喜欢社交的人。
就是吧,周围气氛还是有点唬人的。
沈止在我旁边给我转菜,可能是我的眼神出卖了我,他总知道我想吃什么。
虽然他是我名副其实的未婚夫,但我也没那么心安理得,只是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他看我放下筷子,“吃好了吗?”
周围人抬头看他,注视着这边,有些微妙的气氛,大家又低下头去。
但我总能瞧见几个悄悄看过来的视线。
后来我才知道,礼仪部纯纯是沈止一个人赞助办起来的。
那天,我也只是去吃了个饭。
吃完就走。
我当时当然没敢走,他把我拉起来,送回去的。
后面有许多若有若无又十分强烈的视线。
我僵直着背,跟在他身后,同手同脚的出了门。
回去的路上,他开的车,车是来时那辆。
人少了,怎么还比来时还难熬了。
但车里放了我很喜欢的歌。
他说,“不用不自在,随你心情来就好。”
他还说,“不用介意他的身份,希望我们能正常相处。”
9.
后来,我们开始正常相处,我也不再有意避着他。
毕竟还是要相处试试看。
不合则分,我又不是会被婚约约束的人,他也不是。
我想我对他的心动,是在那一刻。
学校晚上有段时间,经常有暴露狂在路上骚扰女生。
我有一个月是晚上的选修课,室友们没有,她们想陪我的,我说不用,因为我会防身术。
就怕他不来,只要我不防卫过度,我能随意打的吧!
没想到,沈止查了我的课,每天晚上在后面跟着我。
有天晚上下了课,一个转角,一个暴露狂突然出来吓我。
没等我抬脚把他踢飞,从我身后冒出来一个人,捂住我的眼睛,抢先踢了一脚。
我听见那人的尖叫,叫声凄惨痛苦,可想而知,伤得有多狠。
我也不知道他踢的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