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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1 / 2)

闻弈觉得或许沈婷说得没错,他让江鹤苓为难了,他也让江鹤苓不舍了。

不是因为信息素紊乱而诱导发请,也没有因为Enigma信息素催化发请,江鹤苓依然起了反应,性器很硬,身体又很软。

是因为闻弈。

他有再多的考虑,有再多的坚决,在江鹤苓的接连引诱中都脆如薄纸。

闻弈含着他的性器,吞进去,又吐出来,偶尔抬眸,就会撞进江鹤苓微阖的双眼里。

他也一眨不眨地盯着闻弈。

闻弈觉得他的眼睛里头装着许多情绪,好像在说话,很多的时候他都感觉那些话呼之欲出,可从江鹤苓嘴里逸出的都是呻吟。

骄矜的,清纯的,又或是放浪的,断断续续,克制不住地飘出来,像恶魔的低语。

“闻弈。”他喊着他的名字,像之前一样,没了下文。

闻弈不想他为难,哪怕是因为自己。

“舒服吗?看来你喜欢这样,每次都很硬。”他弯起嘴角,露出从前那样的坏笑,好像他只是想看江粉粉害羞,可江鹤苓一反常态,回了他一个坦然的笑。

“嗯,我喜欢这样。”

他抬起腿,脚踩在闻弈的肩膀,哑着声命令他:“继续,你可以吞得再深一点。”

闻弈也笑,温柔地舔舐着他的性器,又全部包进嘴里,听江鹤苓嘴里发出的喘息与呻吟,然后心甘情愿吞下刺人的蜜,直到顶到咽喉。

江鹤苓一直在看着他,清醒的,又或是意乱情迷了,仿佛眼睛里只有他。

每一次呼吸,吞咽,都会让江鹤苓战栗,兴奋。

潮湿玫瑰完全绽放了,大片的绯红在江鹤苓身上浮现,图腾一样,那是因为闻弈而情动的痕迹。

没有信息素的催化,也没有因病发情,Alpha的后穴不会分泌黏液,那里干净又干涩,闻弈也吻过,然后被江鹤苓喝止。

可能还是有些害羞的吧,他毕竟是Alpha。

也可能是存在抗拒的,可他既然说了想做,就没可能拒绝。

闻弈又转而去吞吐他的性器,最后让他射在自己嘴里,然后吐出来,用作润滑。

潮湿玫瑰味从他的嘴里蔓延,染过他的脸,又经过他的手,最后包裹住他的阴茎。

阻塞,胀痛,然后是充实。

江鹤苓完全清醒着,以一个Alpha的身份,接受了另一个人的入侵和占有,他被填满,在颠簸中体会快感。

是习惯吗?当然不是。

是他对情感的妥协,是他对闻弈的接纳……和表白。

他们紧密的交合,好像比任何一次都要靠得近,却又像是比任何一次都要远。

好几次,看着闻弈悲伤的脸,泛红的眼,江鹤苓想说些什么,说他不必难过,这又不是最后一次,可到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吻他,叫他全都插进来。

还不是时候,他对自己说。

这不是分别,他在心里说。

闻弈还是很克制,信息素被很好地压制在腺体里,滚烫又疼痛,他把江鹤苓的腿分得很开,撞上来的力道却很温柔,江鹤苓不喜欢,这会让他动摇,让他不爽。

“你这是在折磨我还是在折磨你自己?”他挑眉说,“用力一点,嗯?”

闻弈眼神暗了下来,他用一种看不懂的眼神注着江鹤苓。

这样的江鹤苓性感,让人着迷,可闻弈却觉得难过,他不喜欢江鹤苓这种献祭自己似的求欢。

好像是诀别。

他不问,也不挽留。

可能就是诀别。

闻弈拔出性器,笑了起来:“江粉粉,没看出来你这么浪呢?”

江鹤苓也笑:“不喜欢?”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

闻弈掐着他的腰,把他捞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然后拍了拍他柔软的屁股:“喜欢。还可以再浪一点,自己动一动?”

江鹤苓抓着他的头发,缓解自己骤然坐下去的酸胀感:“你这是偷懒?”

闻弈吻他的唇:“怪你浪荡的样子太迷人了,我想多看看。”

看到足够支撑着他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忍受思念。

今天的江鹤苓格外好说话,他撑着闻弈的肩头,膝盖跪在两侧,在被褥下陷的时候,缓慢地抬起屁股,然后坐下去。

Enigma的强大体现在各个方面,包括性器,江鹤苓从来没有这么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是怎么进入自己的身体,肠肉被一寸寸地撑开,被贯穿,插到最柔软的深处,他甚至觉得自己能感受到闻弈那根东西上起伏的青筋,在鼓动着,在震颤着。

烫得他腰肢发软,又酸又涨的感觉从尾椎升起,像毒蛇一样攀岩着他的脊骨,然后钻进他的脑子里,前头射过的性器又翘了起来,这些快感还不足够。

他扭动着去套弄,感受他粗长的性器捻过每一寸肠肉,快感在逐渐积蓄,像一把火一样,在把他点燃,让他从内烧到外。

他身上的红更艳丽的,眼睑,双颊胸膛,甚至是膝盖,腿根,一朵朵玫瑰在大火中绽放,燃烧,却没有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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