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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1 / 2)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突如其来的变故只发生在瞬息之间,其他两人压根没来得及反应。

站在床边的长发男人率先回过神来,尖细的惊叫炸得虞白耳朵疼。

刚才只听到声音,判断也比较片面,现在亲眼见到才知道,方才他以为的“女人”,实际上也是个男人,确切来说是有些不男不女。对方留着长发,打扮中性,身板薄得跟纸片似的,样貌又的确是男人。

虞白眼中的戾色一闪而过,抬腿就是一脚,三两下卸了对方胳膊。

男人嗷嗷叫痛,蜷缩成一团在地上打滚。

“我操?!”另一个男人大惊失色,这才终于反应过来。

虞白掀掀眼皮:“你想操谁?”

男人闻言怔了怔,还没来得及消化眼前突发的变故,虞白抄起轮椅就往人背上抡。

寂静逼仄的长廊上,忽然响起一声高昂的痛呼,紧接着是重物落地的声响。

男人面部扭曲,脱力地跪趴在虞白脚边,身体还在抽搐,人已经没了意识。

虞白一脚把人踢开,手指捻了捻身上不小心沾上的血迹,神色淡淡地走出房间。

他对这栋小楼的构造并不感兴趣,只简单扫了几眼,确定没有监控后,便径直走向楼道旁的某个房间。

推开门,就见门口站着个大约四十岁的中年男人,正在操控手上的遥控器。正对着门的沙发上跪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小男孩,他满脸痛苦,看长相也就十多岁的样子,太阳穴上插着一条黑色电线,湿透的身体时不时抽搐一下。

男人明显被虞白吓了一跳,“你他妈谁啊?”

虞白懒得开口,上去就是一个利落的过肩摔,男人嗷嗷喊痛,嘴里脏话连篇,“我操你妈,有本事别搞偷袭!我操你……”

虞白脸色阴沉,反手就把对方的胳膊卸了。

等把人全部解决完,虞白的脸色才稍微和缓,他脱下外套,盖在还在瑟瑟发抖的男孩身上。

“你……”男孩声带沙哑,张了张嘴却半天发不出声音。

虞白把他的身体扶正,问他,“要喝水吗?”

男孩轻轻摇头,嘴巴半张着,尝试说话,但试了几次还是徒劳,他垂下眼,有些沮丧。

虞白搜走男人的手机,打电话报了警。

报完警后,他盯着键盘发了会儿呆,然后摁下几个数字,意料之中的没人接。再打过去,结果还是一样。

“啧。”丢开手机,虞白捏捏眉心,对男孩说,“我已经报警了,警察等会儿就会来带你出去。”

男孩点头,看了眼蜷在门口哀嚎的男人,随即用担忧的眼神看着他。

虞白了然,见沙发边放着的一桶水,大概是准备折磨人用的,看了眼,还算干净,于是他拎起水桶,从头往下淋,把自己浇了个透。

男孩瞪着眼,又见他随手捞过一把小木凳,往自己的肩膀上狠狠砸了一下。

“……”

过于白皙的皮肤顷刻间便泛起了淤青,虞白面无表情道:“他们几个打我一个,我正当防卫,没问题吧?”

“……”

…………

凌晨两点,雨还在下。

距袁铭失踪,已经过去了五个多小时。

网上关于武警失踪的新闻被元清骏找人压了下来,人却始终没有找到。一行人沿着山路找了一遍又一遍,仍是一无所获。

袁铃急匆匆从京市赶到新山县,看到临时休整点忙成一片的状态,脸色瞬间就白了,由两个助理扶着才勉强站稳身体。她望着眼前一望无尽的黑暗,迟迟迈不动脚。

和她一起来的还有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温存。元潇只在很久之前见过她一次,但一直有印象。知道她是个女明星,最主要的是,他哥也许喜欢她。

他哥单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开一次花,他虽然面上不在乎不过问,其实心里乐得要死,结果……

元潇心里发酸,抹了抹眼睛,迎过去扶住袁铃。

儿子满身污泥,袁铃忍着心中酸楚,拿毛巾给他把脸擦干净。见元潇手腕上划了几条渗血的红痕,终于忍不住掉下眼泪,“手怎么弄伤了?痛不痛?”

元潇摇摇头,用另一只比较干净的手背给她擦眼泪。

“你以后别学你哥。”袁铃顿了一下,说,“不要老是吓妈妈。做任何事之前,要让妈妈知道。”

元潇嘴唇动了动,很小声地回了个“好。”

也只能说“好”。

但如果非要说实话,他其实是羡慕他哥的。

当初他哥去天津上大学,上了一年嫌生活无聊,想也不想就背着家里就跑去西藏参军。袁铃想儿子了打电话打不通,问过学校才知道人早就已经进部队了。

袁铭从来就是个说一不二的人,想做什么立刻就会去做。不像他,做事总是瞻前顾后。

今晚实在发生了太多事,接二连三的意外几乎把元潇打击得体无完肤。

想起虞白,他揉了揉酸涩红肿的眼睛,想着应该给对方打电话报个平安。也不知道虞白有没有挨打,他奶奶看起来挺凶的。

正想着,却发现摸来摸去摸不到手机,这才想起手机还在书包里放着,而那个书包,他已经不记得放哪儿了。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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