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回办公室，顺便过来看看。”叶锋麟也站起来，没说——也不可能说——自己真实的回程原因，而是下巴一抬淡淡道，“你等下有什么安排吗？介意加个班吗？”
程实不假思索回道：“不介意。”
“行。”叶锋麟口袋一掏，抛给他一个东西。
“去遛遛车，适应适应。”
5 第五章——再靠近一点点
第五章——再靠近一点点
夜幕之下，城市里的车流量已经舒缓，黑色轿车在快环上奔驰。
叶锋麟坐在副驾上，本意是如果程实不熟车，就在旁边方便指点，某种程度上相当于“陪驾”了。不过程实开车也很可靠，一开始就在稳定车速中熟悉车况。逐渐适应后，上高速快环时已经能平稳驾驶了。叶锋麟除了刚上车时提醒了几个开关的所在，基本全程没怎么指导这个新“司机”。
于是上快环后，叶锋麟更是吹着夜风、望着窗外的夜色，一路沉默。
“叶总。”
程实忽然开口提醒：“需要把车窗关上一些吗？”
最近本来就降温，这大晚上的，温度更是降下去不少。叶锋麟开着窗迎面吹脑袋，整理过的发型都乱了。更重要的是，程实之前已经察觉叶锋麟情绪不佳，有点担心他刻意要在冷风里熬。
“……关吧。”叶锋麟回过神，耙了一把被吹乱的头发。吹了这么一路的冷风，他心里冷静许多，也做好了一些计划。他看向身边的新助理、新司机：“看你手感不错，适应了？”
程实没直接回答，而是应了句：“是叶总的车好。”
“还挺谦虚。”叶锋麟轻笑一声，而后淡淡道，“我也不兜圈子了，问你个问题——愿意把你更多的个人时间给我吗？”
“……什么？”程实一时间没听懂。
“如果你愿意，就准备准备，兼职我的司机。”叶锋麟偏头瞥他一眼，“知道我的司机需要做什么吗？”
“知道。”程实迟疑了一小会儿，问道，“现在的吴司机……不干了吗？”
“这不是你操心的范围。”叶锋麟又转回去望着前方，夜路上的灯一盏盏掠过眼前，略微举起自己的左手，“我也不和你画饼，反正兼职这个工作，最直接的肯定是收入会涨、关系会离我更近、人脉会更丰富，但私人时间会减少、磨练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