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该怎么说？”程实道，“说只要你不离开我就不会？”
“……”叶锋麟微微一眯眼，“这种话题和我开玩笑，嗯？”
“没开玩笑，真没问题。我就算不考虑我自己，也会考虑你会不会大发雷霆，当然不会伤害到我自己。”程实道，“给你做这个，也不是华而不实。这一世，它能保护你免受外来伤害，不然总有些阿猫阿狗想来对你做些什么。等你……这次百年之后，它会让你恢复以前世界的部分能力，这样你在其他世界的时候，也有些自保的能力。还有……”
“还有？”叶锋麟挑眉，“你怎么不搞成召唤法器算了，不管发生什么，只要能召唤你出现，不就一了百了？”
程实：“……”
叶锋麟：“不会吧，真行？”
“准确来说，如果你发生危险，我会立刻感知到。”程实道，“这毕竟是我的本源力量，我的感应都是瞬间的。如果有必要，我甚至能通过它先制出化身，当即出现在你身边。”
叶锋麟越听越不对劲。
“你这……是在我身上标记了一个传送点吧。”叶总眯了眯眼，“还是在我身上放了个实时定位？上天入地都阻断不了你的信号的那种。”
“……都是。”程实缓缓回道，“如果我愿意，能根据这个戒指，随时知道你的位置。”
“你可越来越变态了啊，狗崽子。”叶锋麟挑眉，“现在干这种事的时候，都不带掩饰了是吧？不怕我发火？”
“怕。”程实回道，“但是从丧尸那个世界开始，我就一直有这个念头。我得知道你在哪儿，确认你安全，不然我总会惦记着你到底安不安全，是不是遇上了危险。你变成厉鬼那次，我给你的戒指就有这个功能。现在回来了，当然要重新给你一个。
“我当然怕你不喜欢这样。可就算你不喜欢，我还是想这么做。如果瞒着你，指不定哪天你发现了，就更加生气。所以不如就直接坦诚，我想这么做，而且我确实付诸行动了，希望你能答应我。”
程实说完这么一大段，就静静地看着叶锋麟，似乎在等待他的决断。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不答应就是在无理取闹一样。”叶锋麟道，“而且你这明显是附在定情信物上，我敢不答应吗？”
“我只是先和你说清楚，这上面会有这样的功能。”程实深深望着他，“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但我实在是……我只能请你原谅，请你包容，行吗？”
他的语气听着镇定，但叶锋麟还是听出了其中隐隐的不安。在叶总看来，这其实就是大狗在撒娇了。以前程实面对这种状况，会明显地词穷，属于态度真诚，但说话未必那么层层递进、有条有理的模式。到了如今，他已经能比较顺畅、有逻辑地长篇大论，态度也更坚定了。可即便如此，此刻他看向叶锋麟的眼神，还是透露出了他的真正心情。
叶总还能怎么办呢？
江凛那会儿，就能因为他的状况而滋生心魔。现在程实什么记忆都有了，这么多年的习惯要是硬是让他改，只怕他能在意到天荒地老。而且老让他这么惦记着，按照这个世界意识碎片的能力，一旦又出了心魔，那可真是“大乐子”了。
再说了，虽然程实现在“贵”为世界意识了，是大狗狗了，可叶总还是要宠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