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答应你。”叶锋麟看着他,“但有条件。”
“你说。”
“我给你可以随时查看我的所在地,随时来到我身边的机会。”叶锋麟道,“但你要明白,这不是认同你可以无所忌惮地监控我、掌握我。我希望我们是平等的,相互尊重的,求同存异的。我一直是这么做的,就算有时候可能没做到,我也是朝这个方向努力的。我希望你也这么想,可以吗?”
“当然,当然。我也一直是这么想的。”程实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我知道,我现在的身份会令你怀疑,那我就还是和你起势。我……”
“不必。”叶锋麟打断了他,“总是让你这样那样地立誓,你不烦,我都烦了。我可不想当那种斤斤计较、疑神疑鬼的情人,就自由心证吧。”
叶总边说边戳了戳程实的心口:“既然情感是从心出发的,那决定遵守的誓言,就靠心来守着,好吗?”
“……好。”
程实本来想要让叶锋麟高兴、让他感动的,结果还是叶锋麟叫程实自己先感动了。他抓住叶锋麟的手指,说道:“那既然说到了情感,我还有想和你说的话。”
叶锋麟听他这个转折,说不上生不生硬,可就是觉得很想笑。但叶总憋住了,只是和他对望:“你说。”
“我……我其实以前就对你说过各种告白,对吧?各种语言的,各种形式的,有些很笨拙,有些……起码乍听着还行。”程实慢慢地说着,“我考虑了很久,考虑了很多。不想让你觉得我又在重复以前说过的话,但也不想让你觉得我剑走偏锋,根本没说道重点上。”
“那你现在想好了?”
“想好了。嗯……准确点说,其实是想说说我想象中的、我们以后的生活。”
“嗯?”叶锋麟还真对这个话题来了点兴趣,“比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