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1 / 2)

时宿不解,表情未变询问道。

几个军雌听后面面相觑,个个神情复杂。

一个说:“殿下,首领在应酬宴会。您别去,宴会很没意思的。”

“今天举办庆功宴,”另一个说,还指了指:“殿下,就在那边。”

“庆功宴?”时宿和首领胶着许久,久到时宿压根就不知道今天要举办庆功宴。

他当下极为认真的思考,自己要不要过去。

还有一个偷偷觑了眼时宿,像是思考良久,然后闭着眼睛梗着脖子大声道:“殿下!您快去吧!首领今天带了好几个小雄虫一起去的宴会!”

此话一出,参与谈话的军雌个个屏住呼吸,甚至都不敢看时宿。

这就是荒星和帝国的区别,帝国高层为了垄断雄虫,制定了无数条条框框约束雌虫。但荒星没有,这里的习俗依旧保留着原始,崇尚强者,对强者毫无约束。

当他们再次睁眼时,原先还表情温和、嘴角浅笑的雄虫殿下双唇突然抿住,一双澄澈温柔的紫眸中像是有燃烧的火苗般,旋身势不可挡般朝着宴会所在走去。

......

首领百无聊赖地应付着这场宴会。

新军大破帝国军,虏来不少帝国的雄虫,甚至虫后的心腹林德上将也成了新军的俘虏。

意料之中的事。

首领转动着手上的空酒杯,立即就有身旁一个年纪不大的雄虫笑意盈盈地替他续上。

这不比自己那只雄虫听话?

首领在两者之间对比着,但很快就发现根本就没法比。

这些雄虫全部加在一起都比不过他雄主的一根手指头。

“殿下!”

“......殿下!”

场面用人仰马翻来形容都不为过,歌舞升平的宴会大厅瞬间风格骤变,一个个虫族伸长了脖子关注着闯入宴会的紫发雄虫,同时又兴奋又克制地关注另一端的首领。

首领在时宿进来的一瞬间便觉察到了,远远的和紫罗兰色泽的眼眸遥遥对望。

如今的雄虫衣着风格早已不是身处帝国时的繁复奢靡。冗长的衣物不适合前往战场,也和荒星格格不入,雄虫便自觉换成了干净利落的装扮。蓝白相间,清新脱俗。

但就算是最简单的扮相,在雄虫出场的一瞬间,也是全场最惊艳最夺目的存在。余下满屋精心打扮过的的雄虫,甚至眼前的盛筵,在紫发雄虫的衬托下全都黯然失色。

离得近了,时宿视线缓缓扫过围绕在首领身旁的几个雄虫,正如刚才那个军雌的描述,都是些刚成年不久的小雄虫。不过等级一般,最高也不过 A 级。

胸口突然就升起一股莫名的憋屈和愤怒,或许是他的眼神过于不善,几个小雄虫被吓得花容失色,赶紧撇下首领撒丫子跑了。

首领依旧是一副雄虫未入场时的姿态,只是饮了酒后的眸中比平日多了几分潋滟和风情。身着一袭暗红色低领礼服,以时宿站着的视线角度很容易能看见胸前露出的轮廓纹理,而顺着往下的阴影更是让人无端浮想联翩。

时宿走到了首领跟前,首领看着他,嘴角含笑。

紫色的双眸瞬间变为暗沉,伸手揪住了他胸前的衣领往上一提,刚要撤手,却被虫反手紧紧握住,接着顺势一拉。

时宿的力气自然比不上首领,轻而易举便如首领的愿几乎是压在了首领身上。

首领看样子是喝了不少酒,双手改为揽着时宿的脖子,将时宿与自己的距离不断拉进,红酒的微醺从首领徒然加快的呼吸间溢出,双眸形状狭长而眸色明亮,一举一动皆是明目张胆的撩拨。

不知道是被胸中那股莫名的不爽感唆使,还是被首领此时的色相迷惑。时宿正中下怀般双手紧紧按着他的双肩,膝盖抵在他双腿之间。平日里温文尔雅的雄虫一瞬间变得极具攻击性。

当两人紧紧抱在一起时,首领下颌枕在雄虫肩上,眉目间已是风情万种。他抬起头看向还留恋不肯走的众虫时,面色又瞬间切换成冷峻骇人的模样,再无半点风情。

吓得整个宴会厅的雌虫赶紧屁颠屁颠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53章

时宿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有一天在公众场所这样疯狂胡来。

即使场地早已清空, 除了自己和身下发丝凌乱的雌虫外再别无他虫。

一番折腾过后,身体后知后觉感到一阵疲乏。时宿还压在首领身上,此时懒得动弹, 缱绻般倚在首领颈侧。

即使整个过程他都没有和首领有任何交流,但身体却早已在日久天长中养成了无间默契。

时宿和希尔其实都是那种有什么事喜欢憋在心里的性格。首领则完全相反, 是个有仇当场就要报的主,除了对时宿迁就外从不委屈自己。

例如现在, 时宿不说话只是因为他心里憋着一肚子话,又不愿意对首领说。但首领不说话只是单纯因为眼下无暇和时宿交流罢了。

感受到雄虫停下的动作, 首领亲昵地将手搭在雄虫的颈后, 手指顺着往下缓缓划过他的脊背,将脸贴近, 声音是动情后的妩媚诱人,催促道:“再来......”

时宿不想和他再来。

他默默看了眼身下一脸兴致勃勃的雌虫, 一边默默退出, 像个拔□□无情的渣男般准备开溜。

结果是跑路未遂, 被首领按回来换了个方向。

首领骑在他身上, 睨着下方的雄虫,多情妩媚的脸上平添一丝恼怒。

按在雄虫双肩上的手不自觉中多用了分力道, 直到听见雄虫的抽气声, 才如梦初醒般将手松开,看着雄虫双肩上的青紫又心疼又自责。

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回事, 好像片刻都不能忍受和雄虫分开。更是对雄虫想要逃离自己的行为感到急躁愠怒,而对雄虫的所作所为又让他难以自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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