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真的碰你。”林子淇收起的锋芒和攻击性,他的嗓声变的低哑起来,“你只要稍稍给我点甜头就好。”
“你想要什么甜头?”习夏面如土色。
赵嘉言显然对习夏的态度很不满意,他轻轻说,“乖,笑一个,表情开心点。”
习夏继续阴沉着脸,表情就像是深秋时节飘落在地上的已经枯黄的发干的叶子,了无生趣的很。
林子淇觉得无奈,但看着习夏那张脸,却又觉得心里被勾起了一把无名的火,他伸手捂住了习夏的双眼,头凑过去,吻上了习夏的唇。
一吻结束后,习夏的脸色更差了,恨恨的瞪了林子淇一眼。
而林子淇却没有生气习夏投射过来的眼神,反而笑了一下,似乎在心里又回味起来那个吻。
林子淇在心里禁不住的赞叹,怪不得这么多Alpha前赴后继追求习夏,确实是滋味甚好。仅仅是一个吻而已,就让他感觉整个人踩上了云端上,飘飘然的,有种欲生欲死的感觉。
林子淇盯上了习夏的肚子,不禁想,这里面的要是我的孩子就好了。
“我今天有小产的迹象,我需要喝一些安胎药。”
习夏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显然十分扫兴,不过林子淇却并没有责怪或恼怒的意思。
林子淇语气轻快的说,“好,我再找一个医生过来给你看看。还有你这里太冷了,我找人再重新装修一下,你的一日三餐,我也会安排妥当。总之,在你平安生下孩子后,不要忘记了,答应我的事情。”
林子淇答应习夏的事情,每一件都是雪中送炭,是现在最需要的。
“好,我答应你的事情会说到做到,绝不食言。”习夏表面上信誓旦旦,不过心里却并没有半分真意。他说过很多的谎话,他许下的承诺从不作数。
只要找到机会,他一定会把林子淇这个讨厌鬼甩的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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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淇办事情的效率很快,晚上的时候习夏已经睡在了重新装修过的有暖气的卧室。
除了过来装修的工人还有两个侍从过来帮忙打扫房间。
习夏一个人坐在卧室的床上,那两个侍从窃窃私语的声音传进了习夏的耳朵中。
“要我说,是咱们林先生心的太善良了,这人已经被陛下打入冷宫了,这个时候传出怀孕的消息,不就是为了重新得到陛下的宠爱吗?”
“可怎么说呢,林先生也太宽容仁善了。这不仅不为难那位,还派咱们悄悄的把冷宫重新翻修一下,还让我们不要惊动陛下,怕陛下为难冷宫里的这位呢。”
………
………
习夏真的想苦笑一下,这个林子淇倒真的是很会伪装,这还搏了个好名声。这些侍从怎么会知道这些都是他用什么换来的。
等一切装修好后,夜色已经深了,习夏很困乏躺在床上就睡觉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习夏醒了,确切的说,习夏是被外面的翻墙的声音和急切的脚步声吵醒的。
习夏心里警铃大作,拿起床边放着的一个空花瓶来到了卧室的门口。
这么晚了,什么人会偷偷潜进他的冷宫。习夏不能细想,只是紧张的握紧花瓶,等人摸索着进来的时候,给他一击。
习夏卧室的门是反锁的,门外的人似乎不会撬锁,外面的脚步声很乱,那个人似乎又走到了窗边,不知道要干什么。
过了一会儿,那个人又回到了卧室的门口。良久,那个人竟然“咣咣咣”敲响了门。
习夏屏住了呼吸,不发出任何声音。
外面的人发出了声音,“夏夏,你醒醒,夏夏。”
习夏握着花瓶的手放松了,心里也松了一口气,是禇挽星,这个声音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习夏开了灯,接着给禇挽星开了门。
一开门,禇挽星一下子抱住了习夏。习夏微低下头看,禇挽星的眼圈红红的,似乎在来的路上也还哭过。
等禇挽星心情平复后,他扫视了一眼除了一张床外空无一物的卧室,又把视线转投在了习夏身上,“你受苦了。”
习夏的心跳的飞快,没有想到,他还能再见到禇挽星,他也可以得到女儿的消息了。
“小宜还好吗?你们去哪里了?”习夏见禇挽星平安无事,又问起了女儿。
“小宜很好,又长高了。只是你不在她身边,她总是哭着找你。”
习夏听见禇挽星的话后,鼻头一酸,他就知道小宜也想着他这个父亲。
“我和小宜被赵支罗囚禁起来了。”禇挽星呼了一口气说。
“赵支罗?”习夏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赵支罗了,那个以一己之力杀死了赵承允的男人。
“他不是什么好人。”禇挽星似乎很害怕赵支罗,说起这个人的时候本能的颤抖,“他就是一个阴谋家,你现在受的苦,赵嘉言囚禁你,还有你…生下不久就死了的孩子………这些都是赵支罗从中作梗。我那天听见赵支罗说的话才知道这些。他还骗我你背叛了我和女儿,我险些就信了。”
禇挽星那天偷偷去赵支罗的卧室准备偷出别墅的钥匙,却听见了赵支罗打电话时和亲信的谈话,他还知道了赵支罗往赵嘉言的药里下蛊。
禇挽星躲在柜子里吓得使劲用手捂住嘴,幸亏赵支罗打完电话之后又去了浴室洗澡,禇挽星提着一颗上下跳动的心悄悄的离开了。
自从那天之后,禇挽星想方设法寻找逃走的方法,他必须要去救习夏。
“什么?”习夏的脑袋白了一瞬间,孩子是赵支罗害死的?为什么?
今晚注定是热闹的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