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爆炸消息的福仁在电话里一侧眼睛都瞪大了,他没想到两人矛盾已经j化到了要散伙的程度。
福仁的惊讶并没有打断白和璧的输出,他接着道:“我要是不大方的话,我连这两个月都不会留给他。”
就在福助理要听到下一句话的时候,手里的手机却被人大力地cou走了。
“谁……?”
那个人拽的力气很大,福仁趔趄几步,刚想骂人,结果转头一看,是穿着病号服的司青舜,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拔了手上的吊瓶,在房间门ko听他们两个人讲话。
他没有理会福仁的自作主张,而是出神地看着通话中屏幕上的“白和璧”三个字。
福仁在一旁张着嘴,还没从刚才消息中回过神来,刚想出声,却见到司青舜警告地撇了他一眼。
“司……司……”福助理被这个阴冷的眼神吓得打了个颤,“司”了半天都没“司”出下半个字。
司青舜向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随后拿着他的手机径直走进了病房,把病房门反锁了起来。
吃了个闭门羹的福仁心有余悸,他原本以为两人之间可能是ko角上的小矛盾,大家都有傲气不肯低头,可谁知道他们竟然都走到离婚的那一步了!鬼知道他们两个人到底闹了什么矛盾!?
现在白和璧话一出,这倒显得他里外不是人了。
福助理抹了把脸,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惆怅望天,他想他老婆和孩子了。
没理会外面的助理到底在想什么,司青舜抢来了手机,关上了门,他回到了病cuang上,看着手机“通话中”的界面。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电话那头白和璧的声音就已经停了,也许是福仁喊“谁”的时候就暴露了一切。
白和璧那边沉默一会,然后突然问:“司青舜?”
司青舜没有回答。
“别装哑巴,否则我立刻挂断电话。”
听见这话的司青舜怔了一下,随即从嗓子眼艰难地挤出一个“嗯”,算是勉强回应。
“终于有胆子承认了啊?刚刚我和福助理的话,你也应该听得一清二楚了?”白和璧冰冷如剑的话语几乎让人战栗,“那么想必,我们之间的离婚协议你也应该考虑好了吧?都已经两个月了。”
没有给对方说出ko的机会,他继续道:“不过看你这个样子,我觉得你应该是考虑好了,否则不会让福助理来找我,正好,我这里的离婚协议书也已经拟好了。”
白和璧攥着牛奶杯子的手,骨节发白:“既然你这么着急的话,那你可得在S市第一人民医院好好等着,我马上就过来。”
“还有,一定要记得你要提前备好笔,”白和璧轻笑一声,可是眼睛里却没有笑意,“可别到关键时刻没水了,那就难收场了。”
语毕,他掐断了电话。
眼见着屏幕从“已挂断”三个字渐渐灰暗下去,他深吸一ko气平复心q,做好了现在立马去医院的准备。
一个周末好好休息的时光,就这么被破坏了。
白和璧心ko郁结。
而当他抬起头的时候,却发现原本还在洗碗的靳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了他的对面,满眼认真地盯着他看。
看样子,靳敖已经把他和福助理在电话里的争吵听得七七八八了。
白和璧漠然地看着他。
“你全部都听到了,对吧?”他冷不丁地开ko。
靳敖既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因为他没有资格参与进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纠葛之中。
他是占着以前被白和璧照顾的学弟身份没错,但目前在他白哥面前,在这场婚姻面前,他也只有这层身份而已。
他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局外人。
于是他避开了这个话题:“白哥,刚刚洗碗的时候,我发现你家的水龙头坏了,稍微拧一下阀门,水流量就特别大,水贱得到处都是,差点没把我身上的衣服弄湿。”
经他这么一提醒,白和璧才想起来他家的厨房的水龙头的确是有点毛病,之前就有过怎么拧阀门都没有出水的q况,后来又换了个新的,才好一点。没想到这才隔了小半年,水龙头又坏了。
白和璧面上不显,心里却在想,他都快从这里搬出去了,修水龙头给谁用?
于是,他敷衍道:“嗯,我知道了。”
“不如这样,我家那边刚刚装修完,还有两个备用的水龙头,我给你带过来,换个新的,”靳敖顿了一下,随后又似是而非地说,“毕竟……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白和璧听到这句话,抬眼掠过靳敖的面部表q,看起来很自然,似乎并没有什么背后的深意。
靳敖坦坦dangdang地让他白哥打量。
“呵,”白和璧咀嚼着靳敖结尾的八个字,冷笑,“可惜有人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靳敖眼观鼻鼻观心,保持缄默,以防引火烧身。
白和璧看对方这副样子,就知道他肯定还有别的话要说。
所以白和璧问:“说吧,除了这件事,你还有什么其他的事q要说?”
靳敖犹豫了一下,还是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白哥,我今天正好也要去S市第一人民医院,我能和你一起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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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敖:我真的不是去看q敌笑话的![乖巧.jpg]
白和璧: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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