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2)

待他走到饭桌前,就看到了桌子上靳敖一大早就在忙活的早餐。

早餐做的有模有样,是偏西式的,煎至微黄松脆的吐司面包上抹上了细腻的黄油,夹着青翠yu滴的生菜和切成薄片的西红柿,其中还有几条肥而不腻的培根,盘子旁边还放了两杯re的甜牛奶,看起来让人食yu大增。

白和璧想,这种做菜风格可能和他在国外留学有关,而且这几年的经历似乎让靳敖的厨艺更加好了。

“看起来不错,”他诚心夸赞道,“看起来在国外没少自己做饭。”

还在清理厨房的靳敖扭头,对他笑了笑:“你喜欢就好。”

白和璧去厨房洗了个手,和清理完厨房的靳敖一同回到位置上,他坐在靳敖对面,吃上了早饭。

看着餐桌对面安安静静、眉眼深邃的靳敖,白和璧终于找回了点平日里相处的感觉。

他感觉有那么一瞬,他回到了他的大学时光。

那时候,靳敖还在念高三,他还在为自己创业的事q焦头烂额,忙起来了有时候会忘记吃早餐。

靳敖后来知道了,就会在早上多做一份早餐,提早专门敲他的门给他捎来。

白和璧ca起这色香味俱全的三明治,放入嘴中,品味了一番。

即使是平日里对食物有些挑剔的白和璧,也着实觉得卖相和味道都不错。

慢条斯理地嚼着烤得刚刚好的吐司,他对靳敖调侃道,“做得挺好的,要是以后失业了,还能靠这手艺Yang活自己。”

靳敖点了点头,礼貌地回了声“谢谢”,没有顺着他的话继续向下延伸。

他心道,要是你愿意,我愿意一辈子做给你吃,只给你吃。

但这话靳敖也只敢心里想想,现在白和璧还没离婚,自己还不想真的当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

看着白和璧小ko小ko、优雅享用食物的样子,靳敖心里不知怎么涌上一股许久不见的烦躁,吃东西的速度都变得快了一些。

待他白哥吃完东西,靳敖自觉地收了碗筷,前往厨房洗碗。

白和璧看着靳敖在水槽前高大的背影,喝了ko甜牛奶,觉得对方透露出一股违和的贤惠劲,忍不住笑了下,突然想起自己的手机还落在二楼。

昨晚在司青舜挂断他电话后,就把手机关了机,对里面的垃圾信息采取眼不见心不烦的策略,公关那边该安排的也都安排了,要是计划好的内容这都处理不好,负责人也该引咎辞职了。

司青舜那边他可不担心,反正司家可是处理这种公关新闻的老手,他们操纵舆论有一手,他只需要保证自己公司不受其牵连就可以了。

一个晚上过去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估计是应该被全部压了下去。

他得上去拿一趟,看看事q的进展。

白和璧上了二楼,拿了手机在客厅里坐下了。

刚吃完早餐,尽管喝了杯牛奶,他依旧有点渴,所以先去倒了杯水,才打开手机,往屏幕无意一瞥,他就发现几个红色的未接来电整整齐齐地列在锁屏界面上。

——都是福仁助理在昨天晚上凌晨打的。

到底有什么急事,值得福助理打这么多个电话?

难道是司青舜又出什么事了?

白和璧心里怀疑,手上却飞速拨通小福的电话。

“喂,福助理吗?”白和璧平时朗润的嗓音,因刚吃过东西而略微有些嘶哑。

“白总,您总算接电话了!”总算接到了白和璧电话的小福有些急躁,掺杂着一夜没睡的疲倦,“可真是着急死我了!”

白和璧有些不解,还夹杂着几分他不自知的不耐烦:“怎么了,是司青舜那边又出什么事了吗?”

“哎呀!司总昨晚接完您电话,就犯了低血糖,直挺挺地倒在警局的地上,怎么叫都叫不醒,还嘴边还一直在喊您的名字……”说这话的福仁其实有点心虚,他添油加醋了点别的东西。

昨晚,司青舜昏倒后,被警局的人很快地送去了医院,经医生诊断是过度劳累加低血糖导致的昏厥。

后来司青舜在医院输了点葡萄糖后,才慢慢醒了过来。

他醒来后的第一件事q,就是让福仁别把他进医院的这件事告诉白和璧,然后就因为身体支撑不住,又昏了过去。

在照顾司青舜的时候,福仁听到他一直在念叨着什么,但听不清具体说了什么,只能反反复复地听懂“白和璧”这三个字。

福仁不清楚他们两之间到底闹了什么矛盾,但他总觉得夫妻之间没有隔夜仇,而且司总都这么惨了,白和璧好说歹说得来看一下。

“司总他现在刚醒,身体很虚弱,早餐吃了又吐,说是胃不舒服,脸上都没什么血色……”

吃完早餐,心q还不错的白和璧不是很想听司青舜卖惨,他有些不耐烦地问福仁,道:“所以呢?你想让我怎么办?”

“他现在还在市医院的病房里挂着点滴,”小福没意识到白和璧的语气里的异常,仍然在劝他,“您就……来看看司哥一眼吧,我替司哥发誓,他昨晚真的没有做出对不起您的事!这次是司哥不小心着了道,您就大方一点……”

听到这话,白和璧右手捏紧了手里的手机,用力到骨节都在泛白。

语气已经从有些好奇,转变成了彻彻底底地厌恶。

白和璧的q绪积攒到一定程度,反而冷静下来:“福助理,你说说我到底怎么不大方了?”

没察觉到他语气不对的福仁,像爆豆子一样地讲出了他的推测:“之前您在司总出差在外两个月的时候,都没有向我询问过他的q况。而如今,司总到警察局走了一趟,您也……对这事有点冷淡。所以我就想,你们两个人是不是闹了点小矛盾,在搞冷战呢!”

白和璧嗤笑。

听到这声笑,不知怎的,电话那头的福仁莫名心虚,只好拿自己举例。

“我作为结了婚的人,最明白这种冷暴力的坏处!一个处理不好,对夫妻之间可以造成巨大的精神伤害,我思来想去,都还是觉得你们两个人还在生闷气,谁也不愿意和谁沟通,这都两个月了。结了婚的人嘛,cuang头打架cuang尾和,所以,您就大方一点,让一步,对谁都好……”

白和璧打断了福仁,直截了当地对他道,“那他一定没告诉你,这两个月是我专门留给他考虑离婚的时间吧?”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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