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这一跳,一个信封从他裤兜里“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贺肖顺着声音瞥了一眼后急忙弯腰去捡。纪言郗本身就俯着腰手撑在膝上,那个信封就在自己面前,想也没想就伸手去够。
“砰”一声,两人zuang在了一起,而信封则被纪言郗抓在了手里。
“哥,给我。”贺肖没拿到纸袋于是顺势抓住了纪言郗防止他打开。
纪言郗抬头看他一眼,心想,这表q,挺严肃?难不成还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那岂不是可以当作把柄了?于是纪言郗将那纸袋拽得更紧,同时伸手往后一扬。
“怎么,里面装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纪言郗摸着感觉就像一些纸板叠在一起,信封表面则是空白的,一个字也没有。
“哥,别闹,还我。”
“行啊,那你搬回家住我就还你。”
贺肖瞥了眼纪言郗,手上一使劲,把他拉近了自己,一手把纪言郗的手j锢在背后,一手从另一边绕过去够纸袋。
指尖一次又一次与纸袋错开,两人沉默着较量,不知觉间纪言郗已经被贺肖整个拥在怀里了,只是他的注意力全都在背后的信封上而没有发现。
许久,贺肖突然说:“哥,你是借机跟我缠绵吗?”
纪言郗一愣,恼没顾得上羞怒,背后的手再一次躲开。贺肖这么紧张这玩意,肯定有问题,抓住他把柄了,那以后岂不是不用再被他威胁了?
贺肖一次次够着,没够到也不脑,他停下了动作,垂眸盯着纪言郗。纪言郗随着一顿,靠,怎么抱一起了。他下意识挣开,但却被贺肖死死地j锢在怀里。
“你确定不还我吗?”,声音低沉,没等级言郗说话,又继续说:“还是说,你想回忆一下昨晚?”
贺肖说着就缓缓地底下了头。
靠!我……等等。
纪言郗看着贺肖那双渐渐靠近的幽深眼眸,脑海里突然晃过了些虚影,而虚影随着贺肖的靠近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那是他自己剥光了衣服推开了浴室的门,摇摇晃晃朝着正在自疏的贺肖走过去的画面!
一把火腾地烧了起来,从头发丝烧到脚拇指!
羞愤之下纪言郗也顾不得什么把柄了,将那刚刚还死死护住的信封一把拍到贺肖胸ko,猛地一挣,扭头就出了家门。
贺肖拿下胸ko的纸袋,错楞地看着纪言郗急匆匆离开。生气了?这都还没亲到呢。
纪言郗把自己摔进车里后,脸上还有点燥得慌。难不成他真的非礼贺肖了?怎么非礼的?
记忆就那一点,后面发生了什么他记不起来。靠,纪言郗,你都干了什么。
不过看贺肖那样,也不像是被严重非礼过的,男人喝多了还硬不起来呢。这么想着他吐了ko气,启动车子开了出去。
贺肖把牛皮纸袋重新装回裤兜,关好院门后回了家。
纪言郗开车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游dang,那股燥劲怎么也排解不掉。等红绿灯时,目光无意间扫过了广告牌,上面明晃晃地写着五个大字:让你suang翻天。
草……suang你大爷。纪言郗在心里暗骂了声。
绿灯亮起,车流重新涌动,纪言郗打开音响。但放出来的却是贺肖自创的那首,几秒后,他烦躁地按了暂停。车里安静了下来,但没过多久,音乐再一次响起。
歌还是勉强能听的,毕竟悦耳,虽然人是猪狗不如。
猪狗不如这词用的有点心虚,因为这词蹦出来的同时还有一闪而过的几个画面,其中一个斑驳光影尤其亮眼。
纪言郗觉得自己是魔怔了。
日暮西移,贺肖关上电脑从房间里出来时已经五点了。他活动了下身子,在目光扫过院子里的篮子时,脑子里突然灵光闪过。
要抓住一个人的心就得抓住一个人的胃。
说干就干,贺大厨上线,两脚一跨,骑着车搜一下就去了菜市场。
菜市场门ko,人群熙熙攘攘,大多是大爷大妈,贺肖一帅小伙混在人群里格外显眼。
“帅哥,要点什么?”
“帅哥,买点什么菜?”
……
在商贩的叫卖声中,贺肖突然想起来,自己并不知道要买什么,确切地说,是他不会做什么,一时间犯了难。一时兴起就来了,完全忽略自己不会做饭这件事。
目光在菜市场里搜寻,最后定在了市场市场另一头的海鲜铺。
上次在网上学了遍理论,也观摩了纪言郗的实操,就鱼汤吧,再点两外卖。
海鲜铺的老板好心的给贺肖处理了鱼,他回家只需要洗一遍血水就可以起锅烧油了。虽然免去杀鱼大战,但躲不过飞油撒花。
贺肖在煎鱼的时候,鱼下锅,锅里油像憋足了劲似的“霹啪”着飞溅,毫无意外蹦到了他的手臂上。
手臂上的刺痛明显,他将锅盖盖上,调小了火,然后将手臂伸到水龙头下冲洗。也幸好油温不是太re,油滴也不大。冲洗了一会后,起了点小泡,不算太严重。
鱼煎至金黄后,放入葱段,蒜瓣,再倒入煮好的开水。临出锅时,贺肖尝了一ko,味道不错,于是盛出了锅。
外卖到的时候,贺肖看了看时间,突然意识到纪言郗还没回来。心想不会今晚也不回来吃吧?
他将饭菜收拾好上了桌后他给纪言郗打了个电话,但是振铃几次后就被挂断了。
想了想编辑了条微信发了过去:哥,我熬了你喜欢的鱼汤,味道不错,我等你回来吃饭。
另一头纪言郗看着消息,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上次那场人鱼大战。心说:你熬得那能喝吗?
下一秒手机息屏丢进裤兜,喝了ko可乐继续看荧幕上的无脑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