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第七书>恐怖>困樊笼by重山外> 第34章

第34章(1 / 2)

他有一点难以克制的j动,无论多少次,他都像个未经人事的小子一样,只要碰到杜恒熙,就头脑发re,糊里糊涂,什么不顾后果的事q都做的出来。

因为渴望了太久,压抑了太久,就像休眠的火山一样,一旦爆发就不可收拾。

也许要把人吃嚼下去,吞咽入肚,才能缓解深入骨髓的成瘾病态。

可惜他这样炽烈的q感,永远不会再得到相当的回应。他爱上的是一个只可远观的琉璃美人,冰一样的血脉QI官,高高在上的完美精致,贴近了却寒心,吞咽下去就碎成了无数玻璃刀子,割裂喉咙和肚肠,迟早血流而亡。

金似鸿翻身骑跨上他的腰腹,用腿紧紧夹住他紧致的腰身,手覆盖上前胸,缓缓下滑。

杜恒熙翘长的睫毛一颤,那双清冷的丹凤眼睁开了,黑白分明的凉薄,明明近在咫尺,又好像隔了千山万水,他抿了抿唇,好似很难堪地开ko说,“涂y。”

金似鸿玩弄般地用指腹在红肿硬挺的小粒上来回剐蹭两下,“知道,不会让你疼,”然后压下身,在他眼尾处亲了一下,“我哪里舍得啊?”

翻身下cuang拿y,再回来。金似鸿摁住他的腰往下压,全力保证他上半身静止不动。

杜恒熙则一门心思、胆战心惊地保护着自己的手,每一根头发丝都用上劲来控制身体的本能。

还在生长的骨头脆弱至极,决不能让手臂再断一次,否则就算以后能长好,也可能影响双手的反应力和敏锐度。

那他就真成废人了。

杜恒熙背贴着cuang靠背,脖颈拉长,完好的手抓着cuang单,头仰起来分散注意,竭力不去管身下发生的事。

他意识涣散地看着空白的天花板,身体内好像煮了一锅沸水,咕咚咚冒着气泡,他感觉自己也被搅散了,化在了那锅沸水里,意识被铁杵磨成了粉。

为了缓解体内濒临爆发的压力,他张开嘴,大ko的呼吸,刚吸入一点冰凉的气体,给身体降温,又很快被re气同化。忍受不住时,下意识去挣逃,手则被固定住了无法动弹,稍稍一牵扯,断骨处便蔓延上骨缝摩擦的剧痛。

他唯有再次深呼吸,闭上眼,生理性泪水顺着眼角往下淌,淌过烧红了的两颊,像粉色的桃花瓣沾着露水。

金似鸿喜欢他面若桃花的忍耐漂亮,俯身下来用力抱住他,靠近他耳边,声音低哑磁性,吐出来的话却残忍,“还想我死吗?我死了,谁能让你这么快活?”

杜恒熙面带泪水地笑了,他侧过脸,咬住了金似鸿的下唇,牙齿用力,出了一点血,一边喘息一边说,“你是觉得我有多贱,非得要被人压着操了才能快活?如果真的这么贱,你和其他人又有什么区别呢,在cuang上还不是一样。”

金似鸿怔了怔,随后揪住他的头发,反客为主地吮吸他的嘴唇,直到两人都气息不足地分开,通红狼狈,他才恶狠狠地问,“这样也一样吗?”

杜恒熙平缓呼吸,双唇有些红肿,视线也涣散,他低低说,“你明知道我不喜欢,你还是要做。我说了不愿意,你也从来不听。我没有对不起你过,为什么偏偏是我呢?我真不明白,你要是爱我,这世上哪有这样的爱?你要是不爱我,又何必来折磨我?明明以前,你很乖,我说什么你都会听。”他闭上眼,又有一颗眼泪淌下来,“我真希望,你从没有回来过。”

金似鸿看着他,心被揪了一下。低下身用下巴探了探他的额头,才发现他温度滚烫,可能是迷糊了。

解开cuang栏的布条,手腕勒久了有些红肿。金似鸿检查了伤处,伤ko平整,并没有出事。搓了re毛巾给他擦干净身,又嘴对嘴地渡了冷水给他喝下,把他用棉被严严实实地捂好。

自己才下cuang,穿戴整齐。

“我明天要走了。”

金似鸿竭力装的冷酷强硬,转身拿上挂在衣架的军帽戴上,修长的手指抚过硬挺的帽檐摆正,“正式开战了,估计要有一段时间,你乖乖待在这里休息。”

杜恒熙清醒着躺在cuang上,神q恹恹,扬了下下巴便算回应了。

杜恒熙舒缓过来,就并没有表现的特别自怜或形秽,就好像结束一场交易的妓女,明明是被欺压的一方,态度却永远显得更坦然,甚至满不在乎。

全靠如此,先把自己糟蹋够了,自己都不珍惜了,才没有谁能再来伤害。

只是在金似鸿走后,杜恒熙坐起来,在cuang上找了找,重新将衣服穿上,恢复了做人的体面,kk子的手指骨节有些泛白。

他深呼吸两下,突然弯下腰,觉得心脏处一阵绞痛,好像是那嵌在胸ko的子弹,又开始没完没了地折磨他了。

金似鸿离开天津,上了前线。战事发展得极快,以天津为大本营,大军分三路,主战场沿京汉铁路一路北进,三线在高碑店、固安、杨村等地展开战事,防军力不能敌,节节败退,最后数路大军包围涿州城,使得马回德驻守在那里的一个旅全军覆没。

京畿防军溃散,马回德见势头不妙、众怒难犯,佯装抵挡几下后,就立刻收兵从北京撤离退回了陕西。穷寇莫追,安朴山也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这场战争酝酿已久,牵连甚广,声势浩大,却不过四天就草草结束,以安朴山的大捷告终。

靠山一倒,赵炳均不得不托病辞去了总统的职位,回家Yang老。安朴山心满意足地乘车回了北京,在各方一致拥戴下,准备继任总统。

8月,北京总统府。

金似鸿走上二楼,经过走廊时,一道半掩的门扉,就听到女子的哭泣,还有一个老妈妈在絮絮地劝。

带路的副官没有停留,他也不好过多地听。

“大人,金团长到了。”那人侧身关上门退了出去。

“小姐还再跟您怄气吗?”金似鸿走近两步。

书桌前的安朴山从文件中抬起头,眉头深锁,“别理她,女娃娃脾气这么大,也不知道怎么惯出来的。”

“司令,能允许我跟她聊两句吗?光打营Yang针总不行。”

安朴山上下打量他,迟疑片刻才点头,“也好,你们都是年轻人,也许知道年轻人想什么。劝她不要再执迷不悟,她是我的女儿,哪有为了外人跟父亲叫板的?”

金似鸿微微笑着点头,才开始说起此行的正事。

说完后便告辞,在临走时,安朴山却叫住他,“上次说起对杜恒熙的处置,明面上我是让你将他送来北京,你在途中制造个意外解决他。他活着夜长梦多,我总是不放心。”

安朴山浓眉深锁显得忧心忡忡,金似鸿顿了顿,然后点了下头,“是,我知道了。”片刻后他又说,“刘安这几日在北京,马店那里驻守的P兵营起了点事故,不如让他回去处置一下?”

安朴山点头,“知道了,这种小事你自己处理就行。”

第49章 孤家寡人

金似鸿被下人领着去了安秀心的房间,这里刚刚经过一场厮打,少女的闺房显得凌乱不堪。

绕过地上的花架、枕头等物,金似鸿看到了缩在cuang头的安秀心。

这段时间的抗争让安秀心瘦了苍白了不少,头发蓬乱,面无血色,骨瘦如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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