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不是……第二xin别研究所的前辈吗?”
瞿既明跟闻越同时愣了瞬。
闻越奇怪地反问他:“谁跟你说他是研究所的了?”
“原、原来不是吗?”
祝念慈尴尬地抓紧了自己的衣摆,语句有点磕巴:“您那天让我去办公室拿文件,师兄说会有研究所的人跟我jao接……”
“你在我办公室里碰到他了?”
不知为何,祝念慈总觉得自己老师的语气和神q都有点古怪,他不明所以地点点头,犹豫地问道:“所以这位是?”
“瞿……”
“闻院长的志愿者。”
瞿既明打断了好友未出ko的话,对祝念慈伸出一只手:“你可以叫我靳明。”
那双雾蓝眼睛里han着点轻松的,祝念慈看不太懂的笑意,但他同样腼腆地笑着伸出手,跟瞿既明轻轻一握。
“您好,很高兴认识您。”
第7章 引yo
被夹在正中的闻越面无表q,颇为嫌弃地盯着自己面前jao握的两只手。
“认识完了?”
祝念慈en了声,边收回手边不明所以地朝他看去,闻越的脸s有点臭,皱着眉语气平平地反问他:“那还坐这Gan什么?等着我去给你准备工具?”
在涉及到专业和实验相关的事q上闻越总是容易发脾气,祝念慈早就习惯了他这个样,以至于丝毫没能发觉自己的导师飞快地转头瞪了眼那个叫靳明的志愿者。
别打我学生的主意,他的眼神这样告诉瞿既明。
瞿既明但笑不语,低下头处理看自己通讯QI里密密麻麻的消息,旁边的闻越抱着手臂,很轻地哼了声。
“去吧,”他对祝念慈说,“等下我会来检查,希望你周末背的东西还好好地留在脑子里。”
“嗳,”祝念慈欢快地应了,“那个很简单的,我十分钟后就能出来叫你。”
他说着,站起来如一阵风般掠过两人,脚步轻盈地消失在门后,隔了几秒,闻越终于转头看向自己的好友,语气不suang:“不是说不感兴趣么?”
瞿既明提醒他:“是你说的,需要配合观察。”
“我说什么你就照做?”闻越扯了扯嘴角,“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听话。”
瞿既明没回答,反而说:“你这个学生见过我两次,一直都没有认出来我的身份。”
“你什么身份?没什么big用的联盟执行官?”闻越嗤了声,“小祝天天忙个半死,哪有空看每晚的时政新闻。”
“容我提醒,”瞿既明重新换了份文件查阅,“我这位没什么big用的执行官让你拥有了首都最顶尖的实验室,而你上周刚用我的钱买了那台一百多万的新仪QI。”
“买那玩意儿也是给你治病的,”闻越呛他,“不想治就回家相亲去,还有,为什么让我的学生喊你既明?”
瞿既明纠正他:“是靳明。”
“你我都知道这没什么差别,”闻越说,“我能让他参与进来,就是在告诉你他完全可信。”
瞿既明也不恼,头也不抬地用平淡的语气说:“我跟他碰见过两次,但他始终没有认出过我,况且我是谁对他来说并不重要,相反,对一个在校生来说,知道自己究竟参与到多big的事件当中反而会产生不小的ya力。”
他顿了顿,补充道:“所以我认为,不需要让他知道我的身份,O本来就不经吓,为了你的实验数据着想,瞒一瞒也好。”
“反正这事结束后,也不会有过多的jao集。”
闻越却皱起了眉。
“你第一次跟我这么详细地解释一件事,”他堪称严肃地问道,“瞿既明,你的决定是否被info素影响了?”
过高的契合度会令人更容易So到info素的支配,甚至失去理智,闻越在怀疑瞿既明突然而来的解释是在yu盖弥彰。
而瞿既明这才抬头看了他眼,藏在镜片后的眼神冷淡至极。
“没有,”他说,“只是觉得你似乎很担心,我会对你的小学生做点什么。”
“比如说,引yo他?”
他说这句话时依然是那副淡淡的,好像兴致缺缺的语气,令人根本捉me不透他的意思,故而闻越审视般地跟他对视着,片刻后说:“我倒不担心这个,你什么样的O没见过,没有对他下手的动机。”
他顿了顿,又道:“但你的确很反常。”
“我不会被info素影响。”
瞿既明说着,流利地在光幕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嘴角浮起一抹极淡的笑意,矜傲的,带着久居上位带来的运筹帷幄感。
“闻越,我是最顶级的A,”他漫不经心地看向自己的好友,“从来只有我影响别人,没有O能影响我。”
顶级A天生就站在人类社会的最顶端,注定不会被任何事物困住。
不管是info素、bj、还是虚无缥缈的爱。
闻越定定地跟他对视了几秒,一言不发地收回视线。
或许放在从前,这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