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2)

这个“她”自然是指姚梦琳。这位互联网高管、酒店big亨的继承人是季行砚法律上的妻子,也是迄今为止唯一能让他失去风度的女xin。

她的逻辑自成一体,游离于世间万物之外,做事有时滴水不漏、进退有度,有时又疯疯癫癫、令人发狂。自从家族联姻成为定局,她就以不同寻常的恶意对待季行砚及他身边的所有活物。理由很简单,她钟爱的类型是良家妇男,而这类人的道德标准通常很高,不会接So一个已婚妇女。在她看来,季行砚的出现断了她的桃花运,简直罪big恶极。

季行砚如此优秀的男xin,姚梦琳竟然丝毫不感兴趣,甚至到了非必要不见面的地步。有一次两人本来有事要商议,但姚梦琳懒得和他另约时间,丢下一句“我正好有个慈善晚宴要办,你过来顺便谈了拉倒”,于是有了季行砚和金岚的初见。

季行砚说起她如临big敌也是有原因的。在订婚初期,姚梦琳曾对季行砚周围的莺莺燕燕做过全面调查,金岚就是其中之一。那阵势挺可怕的,走到哪都有个甩不脱的影子。后来big概是季行砚和她商定了什么协议,这些调查才终止了,

她回京了,真是可喜可贺。

“我知道了,”金岚尽量平静地说,“有事我会告诉你。”

事qjao代完了,季行砚用眼神示意他过来。金岚很自觉地走近,然后被对方拦腰抱起。

“确实瘦了很多,”季行砚掂了掂,评价道,“中国的演员普遍太瘦了,就算是自称胖的人,放到国外最多是正常体型。这是一种畸形审美,纤腰细腿其实并不吸引人。”

好吧,这就是变相警告他,别让颜值下降了。

刚才不还夸我好看吗?人不要太善变了。

金岚懒得细想,无论对方是否话里有话,万全之策就是主动相邀,于是揽住对方的脖子,凑上去weng他。cun齿相贴之际,季行砚却避开了,很快走进卧室,将他扔在了cuang上。

金岚被摔得有点蒙,不过对方很快ya下来覆住他。他笑了笑,主动去解对方的衣带,临了才想起来他们刚才事后没洗澡。

“待会儿一起。”季行砚很随意地把家居服扔在地上。

抛开乏善可陈的晚餐,这是个愉快的夜晚。在浴室氤氲的水汽里,季行砚告诉他,这几天不必回去了,就住在这里。

“东西可以让刘赫叫人送过来。”

难道要邀他长住?这不符合季行砚的行事作风a。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断绝关系才容易。把人放在家里,赶出去可就费劲了,场面也不好看。

季行砚看着他变幻的表q,说了一句:“我走之后,你再搬出去。”

哦,原来是休假期间懒得出去寻花问柳,Gan脆Yang个人在家里。

me到了最终目的,金岚觉得很安心,还调侃了一句:“没有其他人了吗?”

“他们没你好看。”

金岚笑着把头沉到了水里。

第二天,季行砚约了朋友去赛艇。他是nun敦商学院的学生,却喜欢牛剑的传统运动。

吃早餐时,季行砚才想起来问他的行程。

金岚回想了一下:“下周要拍个广告,还有场商演,之后就没事了,下次进组是两个月以后了。”

季行砚简单地评论了一句:“还是不红。”

金岚虚心地说:“您说得对。”

“今天打算Gan什么?”

金岚郑重其事地从包里拿出了五本书,封面上写着八个big字:

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季行砚盯着书看了好久,挥了挥手示意他收起来:“我忘了,你还没上big学。”

因为家庭原因,金岚在高三辍学进入影艺圈,但big学始终是他人生规划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他对江鸣珂说“没时间”,就是因为他要刷题。

季行砚对此不予置评。他并不在意金岚的学历,即使上了哈佛也还是那张脸,没有什么不同。再说了,两个名校毕业生未必会更合拍,姚梦琳就是高材生,每次他们见面就像火星zuang地球。

季行砚临走前说中午不回来,金岚应了一声,没什么表示,门很快就关了。

没了金主的约束,他觉得周身j锢解除了,仿佛全身血脉打通了一样畅快。坐在书房里,他拿出复习资料来看。然而好景不长,才学了没一会儿,门ko就铃声big作。

金岚看了眼摄像画面,霎时出了一身冷汗。说曹chao曹chao到,人果然不能背后嚼舌根子。

他硬着头皮开门,好像对面站着的不是美艳动人的妙龄女子,而是鬼见愁的瘟神。

姚梦琳。

人民群众多么喜闻乐见的原配小三对战。

不知为什么,任何人在姚梦琳面前,不论身高体型,气焰总会瞬间矮下来,真是女A男O的完美人选。

过了一会儿,金岚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季先生不在。”

话音未落,姚梦琳已经自顾自地进门了,挑染的卷发甩出了风声。

“我不是来找他的,”她在沙发上坐下,对着他点点头,“我是来找你的。”

第6章 我喜欢美人

金岚犹豫着走近,在她对面坐下,想着这人好歹是big家闺秀,不至于往他身上泼硫酸。

“找我?”难道姚梦琳忽然改了主意,决定维系这段婚姻了?金岚叹了ko气,这种正宫b退小三的狗血q节,他一点也不想参演。

然后姚梦琳拿出了一张《海棠未眠》的海报,摊开来递给他:“帮我签个名。”

金岚震惊过度,飘飘忽忽拿了笔,才想起来问:“什么?”

“我有个朋友很喜欢你,缠着我要你的签名,”姚梦琳叹了ko气,“他真的很难拒绝。”

前因后果解释清楚了,但金岚签下名字的时候还是有些恍惚。这是哪一出?古今中外的狗血剧没有这么演的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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