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我留在夏飞意家里睡觉,洗完澡后看夏飞意在客房里踩着高脚凳在高柜上翻找新的被褥,我在底下有些无语。
“夏飞意,我们睡一起不行吗?”
“不行,我们还没有结婚,不能睡一张cuang。”
我简直要气笑了,又不是他被占便宜,这话说出来显得我流氓。
我叉腰指责他,“睡一张cuang就一定会ss吗?我不和你做ss的事q,你不用怕!”
忽然被褥卷动时棉花的沙沙声消失,夏飞意探入柜子的手臂停下了动作,整个人瞅着柜里头,耳尖爬上红玛瑙般的鲜红。
没等我问他为什么又羞羞了,高big的alpha腾一下跳下来,震得地板抖了抖。
他十分勉为其难地meme后颈,打量我几眼,还一副并不百分百放心的模样,“那……行吧。”
为什么这场谈判明明是我胜利了,却感到了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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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相敬如宾地盖着被子聊天。
他真的很正直哦,连手都不拉,老实巴jao地双手jao叠于胸前,缩在cuang边,半边身子悬着,好像这边招着手喊他过来的我是吃人的狐狸j。
“夏飞意,你到底过不过来?”
他警惕地拉起棉被,只露出黑黝黝的眼睛。
这该死的alpha气得我捶cuang,“在外边亲得我嘴巴要上火,在cuang上你就是纯q少女吗?”
说完不等他反应,我泥鳅一样滑溜溜地钻到被窝底下,在黑暗里me索到他的腰,猛地把脑袋缩进里头。
手上的腰还没有mere乎,夏飞意吓得一个劲往外边挪,抱着我骨碌碌滚到地板上。
他还不忘把我搂在怀里,结结实实地卷着棉被滚了三四圈,成了烙在地板上的新鲜老北京jro卷。
“你找死a!夏飞意!我是什么病毒吗!?”我眼冒金星,棉被把我们缠裹得紧实,胸膛相ya无法呼吸。
“你不要突然过来嘛。”他挣扎着把手臂从棉被里脱出来,我把下巴尖搭在他锁骨里边,他的额头青筋微绷,渗出些汗来。
我挪动着上身想挨他嘴cun边,却忽然被他翻身一滚ya在底下,他露在棉被外面的手臂撑在我头两侧,双目紧闭,满脸涨红,额汗冒得骤急细密。
“怎么了?”
他湿re的吐息杂乱无序地喷吐在我脖颈上,睁开眼睛时露出湿漉漉如雨后cun泥般黏糊稠厚的视线。
“阮阮,别动。”
……
我像条Gan瘪的鱼一样躺在cuang上,有两个问题想咨询big家。
1.缠起来的棉被这么好脱吗?
2.alpha也会yu拒还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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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微博@我是团宠要忍我 也放了
第17章 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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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昏昏沉沉的,任由夏飞意把我挂膝盖上的底裤扒下来去浴室洗,也不知道遮屁股的布有什么可洗这么久的,直到我睡着了他还没有回来。
第二天他看着我就满脸通红,眼神躲躲闪闪,不敢在他小爸面前多牵一下手,好像我俩在偷j一样。
送我回家的路上,他在我前边脚底抹油跟要飞出去一样,给他脖子上栓条绳子就和我出来溜的狗没什么区别了。
对他这时而黏糊时而羞涩的举动真是没有办法,谁让我jao了个不经挑逗,又菜又爱撩的男朋友。
临到小区门ko时,他转过身给我理了理头发,这时候我们贴得很近,如果他微微Wan身就可以亲weng我的额头,可他没有,只是喉结滚动了一下,修长白皙的手指不经意挨蹭到我眉骨时都要发红。
我没有给他犹豫的时间,猛地扑到他肩上,锁着他脖颈,学他昨晚那样在上面结结实实地吮吸一ko,退开后心满意足地用食指摩挲显眼的红痕。
他耳朵抖了抖,chao红沿着耳轮向里一圈一圈蔓延,可爱得像小孩用画笔一遍遍上s的水彩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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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我就开始写作业,咬着笔头却开始出神,回忆起在夏飞意颈间嗅到的味道,似乎是松香,又夹杂着桃花香,味道很淡,如果不是凑到颈后几乎闻不到。
电话叮铃铃地响起来,打断我飘远的思绪,我看到陌生的号码,接起来问候时传来一个中年女人支支吾吾的说话声。
“阮榕a,你,你最近有没有见到飞泽a?”
我认出来这是纪飞泽妈妈的声音,只是不同于之前招待我时温和亲切,她此刻嗓音微微颤抖,好像有些紧张的哽咽。
“纪阿姨?你好,纪飞泽最近都没有来学校也没有来我家,是出什么事了吗?”
我以为女人会回答我的问题,却不料她发出刺耳崩溃的质问:“怎么可能?他还能去哪里?”
她异常的状态让我不安,关于纪飞泽父母的诸多疑问涌上心头,而她已经平复了急促的呼吸,匆匆说了句“好,谢谢你”就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