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着打开微信,自从和夏飞意谈恋爱后我几乎没有登录过微信,只知道成天成夜地和夏飞意煲电话粥。
微信页面出现后,消息的红点显示几十条,随着页面刷新,一条一条聊天框前仆后继跳出来,终于停下来后我看到最顶上的是纪飞泽的消息。
他只给我留下了短短几字的消息:“阮阮,我准备出国了,现在一切都好,不用给我打电话,明年见。”
以前他来我家睡觉,都把手机搁在客厅,用一只黑s的盒子锁住,我好奇地问为什么,他一脸神秘地抱着我的肩膀说,他的父母在他手机上装了监听系统,当时他的表q夸张,说的话也离奇,我只当是他悬疑小说看多了,如今我只觉得心头发凉,抬起头竟发现不知道该去哪里取得他的消息。
我又划到底下陆玄奇的聊天框,他给我发了三条info。
“等会儿和隔壁学校打友谊赛。”
“赢了他们请去游乐场,到时候捎上你。”
紧接着是一张照片,拍的是室内的篮球场馆,锃亮的地板反着光,拥挤的人群把篮球场边缘围得水泄不通,看起来不仅仅是普通的友谊赛那么简单。
没有得到回应他也没有催促提醒我,他总是这样,好像习惯了耐心抛出自己的问题,然后静静等待我迟钝的反应,我不答他不恼,也从不懂得多推我一步。
时间显示是前几天,我拨着手指算了算,正是我和夏飞意正式在一起的那个晚上。
我想到昨天陆玄奇在游乐场一身衬衫正装漫不经心解释“校队出来庆功”的模样,心头倏忽绞紧,有如被一只big手抓握在手心里,心脏的每一处血管被挤ya得血Ye沸腾喧嚣,舌根苦涩的味道咽不下去,吐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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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阮阮,你现在方不方便来陆玄奇家门ko?”
我接通陆玄奇电话后,听到了陈绮婷的声音,俩人这是要一起进家门了,还要来给我一通电话。
“方便,有什么事吗?”我心想alpha都搞不定的,我一个小身板omega过去能做什么,却还是披起了衣服,锁好家门进电梯。
电梯里信号很差,我只能听到“烂醉”“钥匙”两个词,等出了电梯,电话就挂断了,我想着还是去和陈绮婷当面说清楚方便些,就把手机揣兜里快步朝陆玄奇那栋楼跑。
电梯门打开,却没有看见陈绮婷的身影,只见高big的男生支腿坐在墙根,手里夹着根没有灭的烟,微亮的橘红星火在窄小昏暗的空间里扎眼得很。
“还会点烟,你也没有她说的烂醉吧……”我走过去低头看他,却听到他被烟熏坏的嗓子哑声说道:“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我第一次来,何谈回来?
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个醉鬼是把我当成陈绮婷了。
他声音闷在怀里,黏着cun吐出模糊不清的字眼,我只好Wan下腰听清楚些。
“既然回来,当时为什么又要走呢?”
这下给我听懵了,平时说话直白不带拐Wan的alpha此刻如果我没有理解错误,正在巧妙地回避不愿提起的事q,只是用“离开”来替代。
幽暗b仄的空间里,我无法探视到alpha的面容,就在我盯着那烟头出神时,烟头突如其来地熄灭,我思绪打断,心跳快上几拍,慌乱抬眼时正对上一双明亮乌黑的眼睛。
他用指尖摁灭了烟头,发出细微的兹拉声,却如同贯耳雷声般震动我的胸腔,我伸出手想拉开他摁着烟头的食指,却被他握住,用chaore的掌心圈紧。
“你关心我Gan什么?你不是和别人好了吗?”
我甚至无法看清他那双猫似的细目,仅凭着回忆在黝黑发亮泛着水光的眼珠边描摹出来,这个蠢蛋alpha,长一双go人的眼睛,却被别人把魂给go去了。
“是因为我吸烟喝酒,还是因为我不思进取?你告诉我,为什么不选我?”
没有等我反应过来,他猛地站起身,捏着我的手腕把我甩在墙上,弓着背脊抵住我的肩膀,欺身ya住我,“他有什么好?”
说完几乎是用zuang的力度weng上我,磕得我闷哼推他,他却单手把我手腕圈起来抵在我头顶,毫无章法地用力把舌头挤入我ko腔,我被他亲密的探入刺j得扭头一直躲,却被捏住下颌被迫承So他猛烈的吮吸亲weng,嘴cun被堵死我只能依靠鼻子呼吸,几乎要窒息,喉咙哼着哭声也没法让alpha心软。
“他是怎样亲你?”他稍稍退出,贴着我红肿的嘴cun质问,又猛又急的喘息喷洒在我cun瓣,声音冷酷得不像平r里软语哄我的人,我不争气地流泪,抬起眼瞪视他,却被他利刃般的视线割得生疼。
“他怎么样亲我!me我!对我做什么事都和你没有关系!你马上放开我,我也不是你喜欢的……”我big声吼他,话没有说完,他忽然Wan身把我拦腰扛起来,拉开了家门往里边Kua。
他居然有带钥匙,那陈绮婷离开到底是为什么事?
他把我扔上cuang,我后背跌入被褥里,睁眼看着居高临下的alpha,他卷起上衣脱下甩在地上,露出j壮的身躯,细长的双目凌厉薄q,“说说看,他还对你做了什么?”
我支起手肘,急促地呼吸,“什么都做了。”
他的长目陡然溢满怒气,好似杀人的匕首般尖锐寒冷,抓着我的脚踝把我往下脱,膝盖顶进我big腿中间,整个人伏在我身上,粗重地喘气,视线在我眼睛里一遍一遍me寻探索,“你再说一遍?”
“我和他什么都做了,我有男朋友,我不想和你这样,你放开我。”
忽然肩膀一凉,他扯着我轻薄的睡衣从领ko撕开,视线好像re烫的炭火一样烙在我j肤上,灼烧得我刺ton不堪。
“可我想和你这样。”说完他俯下身,好像要撕下一块ro一样咬在我脖颈处,我疼得锤他背脊,他松开ko,细细ti'an舐,“他碰过的地方,我都会ti'anGan净。”
说话一路啄weng我的脖颈、锁骨,当他将我的ru*han在cun瓣摩挲时,我望着头顶的白炽灯,忍着心头被刀背剐蹭的疼痒,问他:
“你告诉我,陆玄奇,你到底有没有喝醉?”
他抬起身,我在他错愕的目光里知会了一切。
这下我轻易推开了他,他趔趄地后退,zuang到了玻璃桌上,缓缓抬起眼与我对视。
“你怎么知道的?”
“瞎猜的。”我坐起身把领ko拉紧,“如果你真的喝醉了,我会敲晕你;如果你没有喝醉,你就是在强暴我。”
我站起身靠近他,“你会这么做吗?”
他没有回应我,我转身离开了卧室,却听到身后的alpha低声说道:
“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