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才发现他已经结婚了。”
“哦。”轻描淡写应了一声,“怎么发现的?”
“接的电话,还有兜里的戒指。发现了他也不解释,还说以为我原本就知道。”
“如果他真无意隐瞒,就不会总是把戒指摘下来了,是吧?”
“就是a。藏戒指这点他倒是诸多解释。”
“说跟老婆没感q但又各种原因还不能离婚?”
“对,就是谁都能猜到的那些鬼话!”
这类剧q当然好猜,在吧台时不时就会听到客人诉说这种故事。倾听这种故事是有诀窍的,要和当事人同声同气,让对方有空间把q绪发泄出来——就像眼前这样处理。
摩尔似乎没太多不忿,反正才认识半个月,骂几句就过了。
天气有点re,空调也没开,霍绯箴松了松衬衣的领ko,解开顶上两个k子,倒杯冰水。低头倒是发现摩尔手腕上青了一块,还划伤了两道。
“你手怎么了?”
“没什么,吵了两句拉扯了一下,被手链划到了。”
看上去可不像说的那么轻巧。
“给你清理清理。”她让摩尔坐着别动,自己去拿了y和棉签。
“手链呢?”
“断了掉路边了。”
“没捡回来吗?”
“不要了,不贵。”
霍绯箴拎起So伤的手腕仔细观察:
“还挺严重的,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没。你想哪去了?我还扇了他一巴掌呢。”
“没事就好,下回小心点。”说着迅速把碘酒涂上伤ko。
“en……”
声音有点滞,霍绯箴抬眼:“ton吗?”
“还好。”
“难过吗?”
“还不至于。”
“不怕,下一个更好。”
摩尔脸上闪过一个苦笑:“朋友们总说我挑男人的眼光有问题,没一个是专心的。”
“可不是么,下次挑个好点的。”霍绯箴也跟着笑了笑,撕了一块创可贴贴住伤ko,“先贴着,洗完澡就可以撕掉。”
贴好创可贴,摩尔抬起手腕翻看了两下,又问:
“你呢?”
“我什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晚没回来。”
“en。维娜姐回来给她朋友庆生,叫我们一起去海边的度假别墅玩。”
“哦——”摩尔笑着拖长了尾音,“那这是怎么回事?”
说着拇指往霍绯箴颈窝轻抹了一下,那里有一小团显眼的红印,是颜s鲜艳的weng痕,敞开了领子就露出来了。
霍绯箴这才想起脖子上还有这玩意,拉了拉领子盖住:“生r趴上认识的女生,喝高了就乱来。”
“然后你就顺水推舟了?”真是纯粹一副八卦的样子,像转眼就把刚才的不快抛到脑后了。这q绪转变得有点快,但也显得有点刻意。
“没有啦,就那么一下,后来没做什么。”
“我才不信。她长得不漂亮?”
“漂亮是漂亮,但真没有。”
“为什么a?”
“我喝太多胃难So,就没兴致了。”
听了这奇怪的理由,摩尔倒是笑出声来:“哈哈,抱歉,忽然觉得有点好笑。”
真是奇怪的笑点,奇怪的笑。
“怎么了嘛。”
“好啦好啦。你这印子可别被白予绛看到,小姑娘会难过的。”
“怎么扯上她了,我跟她也没什么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