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宋行舟又觉得江空畔厉害了,这不就是买一赠一吗?还赠了一个这么厉害的人,要家世有家世,要威望有威望,要权力又有权利,真的是绝了。
但,他们再厉害,在得心应手,也不过就是个朝臣,真的能稳定局势吗?
宋行舟想到了那个年幼稚neng的小皇帝,摇摇头。
“你a,好好玩吧。”萧辞看他走神,便拿起面前的金樽,把酒水凑到她的cun边:“京中的局势我早有布控,你不必忧心。”
“唔……”宋行舟一张嘴,酒Ye就被灌了进来。
没办法tun咽的一些,就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流着,结果下一瞬,就让萧辞接了正着。
舌尖一点点的ti'an舐着稚neng的脖颈,挑出了一丝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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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
萧昼r夜兼程,及时赶回。
在他到达长安城的那一天,便正好赶上太后要召见已经年过花甲的冯立唐冯将军。
文武百官都亲眼所见,摄政王突然离京是在太后的寿宴之上,而且摄政王还一直隐瞒了他腿疾已经痊愈的事q。
或许他根本就没有腿疾。
这么多年坐着轮椅,难道是他装得?
每个人心中都有猜测,但是没人敢问,也没人敢去质疑什么,毕竟,摄政王的腿疾就算是有所隐瞒,也不过是他个人的事q,又没有犯什么罪。
但是从太后的寿宴上突然离开这事,就big了。
太后当即便震怒不易,脸s红一阵白一阵的,看着big臣们都有些害怕。
事后,本来以为摄政王会有所解释,但是更为离奇的是,摄政王自那r之后便从视野中消失了。
并且文武百官都有听闻,摄政王私自出动了暗影卫去寻人。
寻找的正是他刚刚娶了没几个月的小侍妾。
这一向不近人q的摄政王竟然为了一个女人,直接得罪了太后?
就在big家纷纷沉浸在传闻之中时,又从洛城传来一个更加离谱的消息——
南安王谋反了。
他带着几百亲兵,亲自去洛城堵住了摄政王,几乎就要立刻马上把摄政王杀掉的时候,丰州的老王爷庐江王,带着驻守在江北的三千骑兵,赶到了洛城救了摄政王,生擒了南安王。
这桩桩件件听起来都像是话本子似的,不可思议。
本来是犯了big罪的摄政王,一下子又立功了!
这几r,就见太后的脸s是越来越差,之前还是一会白一会红,现在是直接黑到了地。
不知太后在想什么,她突然就让皇帝下了诏书,要传召已经辞官在家颐Yang天年的冯将军入朝。
原本对摄政王一人独揽big权的朝臣,现在突然把矛头又指向了太后。
摄政王再残暴,他也是先帝的亲弟弟,是皇家血脉,是曾经驰骋沙场威震一方军功累累的少年将军,是有无尽的声望在,只要摄政王在朝中一r,即便是如梁思明、钱庸且这帮权臣,也不敢明面上造次,就算是南安王也不敢出封地一步。
其实big家心里都明白的很。
摄政王就算真的做了篡权夺位的事q,也只是会在史书上留下这样不光彩的一笔,但是他的政治思想和觉悟,以及治理国家的能力上,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a!
甚至,还有些英明果断。
可是,太后若是Gan涉朝政,那就不一样了。
每个人都在猜测,太后为何要召见已经年迈的冯将军。
冯将军是当朝太后的亲舅舅,这次他带着自己的嫡长子进宫,big家都揣测,应该是太后要开始重启对自己家人的重用了。
皇帝年幼,辅政摄政王突然行迹不明,太后把持朝政。
这big奉的天,是要变了颜s吗?
这样的言论一出来,便随着长安城的夏风,一路吹进了千家万户。
一时之间,原来风评不好的摄政王萧辞,突然就变成了一代贤王!
不仅辅佐幼帝有功,而且兢兢业业从无半点想要篡权夺位的心思,big家这才发现,原来摄政王这么多年在朝中,从没有培Yang过自己的亲信,他一向按照章程祖制办事,没有越剧半步。
有人开始想念摄政王的好。
“以前都不觉得,现在想想,每r送去摄政王府的奏折,不管再多,王爷也是亲力亲为,当r完成,如今再看,这么多的奏报,太后却只让她的亲外甥来帮助皇帝批阅?真是岂有此理。”
内阁之中,有人开始发出质疑的声音。
有人开始让他小声一点,莫要big声喧哗。
“快别说了,你来看看这个批注的奏报,这是什么?”
有人拿出了一份奏报,是关于直隶府big旱的陈q,今年三月之后,直隶府便全域无降水,导致庄稼长势又差又弱,今年的收成估计是要没了,直隶总督上报旱q,想要朝廷拨些银两用于赈灾安民。
可是奏报呈上去,四五天才批复下来,批复的内容更是让人哭笑不得:
“直隶big旱,朕为之动容,可奈户部银两短缺,直隶总督应该自行筹措银两以用于赈灾,也可向当地的乡绅富户借些银两,以度过这次难关。”
“就是说,钱没有,办法我帮你们想了,你们自己去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