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一样的反应”
谢秋山回想起顾兴超昨天的震惊脸,嘴角轻轻扬起。
宁丞耳朵都红透了,他试探地问:“那你是怎么跟他说的?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
一时间,厨房变得格外安静,谢秋山手里握着勺子,看似平静,实则已经快把那碗粥给搅出浪花来了。宁丞盯着他,毫不掩饰眼底的期待。
“就,那样说的呗。”
谢秋山说完,低下头避开宁丞的视线,他端起碗将剩下的粥一饮而尽。
宁丞:“那样是怎么样a?”
谢秋山转移话题:“差不多该去公司了,我先走了。”
“谢秋山!”宁丞的声音中带着不满。
谢秋山蹲下身meme小橙子的脑袋,另一只手在宁丞脑袋上me了一下,匆匆地抓起外T,说:“我走了!”
他这一T动作是明目张胆地逃避,宁丞难掩失落,把桌上的东西收拾了,坐在地毯上问小橙子:“你爸到底什么时候能跟我表白a?”
小橙子歪了下脑袋,眼睛里闪着睿智的光芒:他都懂,但他说不了话。
“他再不跟我表白,我真的忍不了了。”宁丞无q□□着狗头,蹭了一身的狗毛,“我要跟你爸表白了,等我想好时间地点,我就要成为你名正言顺的小爸了,你开心吗?”
小橙子伸着舌头,眼神依然睿智:开心,开心地要飞起来了。
从此这个家就有两条狗了。
虽然是周末,但宁丞还是去了趟公司,昨天翘班一天,今天要把没完成的工作都补回来。
除了回来处理紧急事件的,公司没几个人,宁丞回办公室的隔间把自己东西收拾了一下,想到宁东柱,那种无力感再次袭来,他坐在cuang边,连声叹气。
有时候他都想直接把宁东柱杀了算了。
降生在什么样的家庭是他无法选择的,所以宁丞拼了命地学习,为了就是有一天能够逃出泥沼。
可是噩梦如影随形。
就像宁东柱说的:“只要我一天不死,我就一直是你爹,你得负担起赡Yang我的义务。”
明明宁东柱没有做好抚Yang他的义务,他却还要被父子这层关系束缚着,只要他的身体里还流着宁东柱的血,他就无法获得安宁。
真是该死的家伙!
宁丞低下头,将脸埋在了手掌中,big脑被愤怒Q袭,想要爆发的yu望愈来愈烈。
他掏出手机,翻出相册里谢秋山的照片,一张张翻看着,心q慢慢平静下来。
反正他还年轻,早晚能把宁东柱熬死。
他不能做违法犯罪的事q,他还要跟谢秋山结婚呢。
宁丞长舒了一ko气,起身继续收拾东西,手机却在此时响了起来:“您好,是宁东柱的家属吗……”
刚来公司没有半小时,宁丞又离开了。他开着ce一路疾驰,赶到了警察局。
宁东柱嬉皮笑脸地指着他,对警察道:“这是我儿子,big老板!”
警察根本没有理会他的话,转头跟宁丞介绍起了现在的q况,在场的除了警局的人,还有一个熟悉的面孔,一身笔挺的西装,直直地站在桌前。
与他目光jao汇时,宁丞眼神暗了暗,对方朝他微微一笑,轻轻点头。
宁东柱涉嫌敲诈勒索罪,即将被告上法庭,他身无分文,宁丞是他唯一的亲属。
“我儿子会给我请最好的律师的!”宁东柱冲着穿西装那人big喊。
然而宁丞并没有理会他,面对警察的问询,宁丞摇了摇头:“我不会再管他的事q了。律师随便请吧,费用我来出。”
说完,他无视宁东柱骤然凶狠的眼神,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警局。
从警局出来,宁丞直奔千语科技。
谢秋山刚开完会,一行人拥着顾兴超,正打算找个地方吃饭。
宁丞没有上前,把ce停在门ko,倚在ce门上静静看着他们,看着人群里的谢秋山和顾兴超。
他就算肯帮宁东柱找律师,也找不到最好的律师了。
国内最好的律师就在警局,是顾兴超一手培Yang起来的法务团队中的核心。
宁东柱怎么会突然进了警察局,和顾兴超脱不了Gan系。
那自然……宁丞将目光移到谢秋山的脸上,深吸了一ko气。
眼见一行人上ce,宁丞驱ce跟上,保持着不远不近地距离,ce上的人还在jao谈着会上的内容,并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ce辆在一家饭点门ko停下,宁丞也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停ce,坐在ce里目送谢秋山进去。
思索着刚才离开警察局时宁东柱的骂语,宁丞脸s一变:他好像提到了夏树云的名字?
夏树云出轨……怎么会敲诈到顾兴超哪里去?
宁丞的脑子乱成一锅粥,他沉着脸,拨通了夏树云的电话。
包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