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午饭,没点多少酒水,只几个好酒的人聚在一起小酌。
谢秋山坐在顾兴超身侧,给他倒茶。顾兴超笑yingying地看着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脸s变得凝重。
“我已经找人把他送进去了。你放心,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谢谢顾总。我敬您一杯。”
谢秋山以茶代酒,与顾兴□□杯。
顾兴超只笑了一下,脸s还是沉重:“你真是,唉……”
谢秋山:“顾总有话直说。”
“你真的那么喜欢他a?”顾兴超满脸的惋惜,“帮他帮到这份上,但凡他对男人有一点心思,说不定都要j动地以身相许了。”
可惜宁丞不仅铁直,还恐同,还心有所属。
之前几次和宁丞聊起这种事,宁丞说他有恋人,顾兴超知道是假的,后来又说他俩现在当P.友,顾兴超虽然觉得宁丞在跑火ce,但又觉得这像是宁丞能Gan出来的事q。
他都知道的事q,谢秋山当然也知道。
宁丞当着谢秋山的面提起P友,也不知道当时谢秋山心里多难过。
单恋是没有好下场的,还是Wan恋直。
顾兴超建议道:“不如你换个人喜欢吧,我侄子外甥里面也有喜欢男人的,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这就不用了,劳烦顾总挂心。”谢秋山轻笑道。
这笑容在顾兴超眼里却成了他故作坚强的表现,眉头都皱成了川字,他叹息摇头:“问世间q为何物a!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谢秋山手握成拳,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凡事也不一定要有个结果,至少喜欢他的时候我很幸福。”
“啧,你们真是……那你加油吧。”
年轻人的事q,他想管也不管了了。
除了加油,他无话可说。
为了不辜负顾兴超的好意,谢秋山也打算把表白的事q提上r程了,他查了下最近两天的天气,去实体店买了T登山的装备,打算在表白的同时,顺便把运动量也达标了。
回家前,谢秋山收到夏树云的消息:【宁丞已经知道了。】
谢秋山并不觉得意外,但看到消息的时候心脏还是剧烈地跳动了一下,紧张地握紧了方向盘。
不知道宁丞会是什么反应。
怀着忐忑的心q,谢秋山回到家,只有小橙子在,鞋柜上也没有宁丞的鞋子。
他打了宁丞的电话,没人接。
谢秋山耐着xin子来到十六楼,敲门,没人回应,他回家翻出宁丞之前给他的备用钥匙,打开了宁丞的家门。
“宁丞?”谢秋山站在客厅,对着紧闭的卧室门喊了一声。
依旧没人回答。
谢秋山的心沉了下去,他对着空气喊道:“宁丞,你如果不出来的话,今晚我就答应莱亚的邀约了。”
“……我走咯。”
谢秋山转身的瞬间,卧室门被猛地打开,一个快到模糊的白s身影扑过来,将谢秋山zuang到了沙发上。
“不许去!”
宁丞的脑袋ya在他肩膀上,像警察抓犯人一样单手按住谢秋山的两只手腕。
幸好沙发是软的,不然谢秋山腰就被zuang断了,他一个后踢腿,宁丞闷哼一声,但没有起来。
“我不去了,你放开我!”
“真不去?”
“不去了,我骗你的。”
宁丞顿了两秒,说:“不信。”
谢秋山:“宁丞你找死!”
“你、是你先瞒着我的。”宁丞心虚地放轻了手上的力道,“你怎么能跟夏树云那么亲近?”
“那是演的!演的!”
“我看到照片了。他帮你提东西,你还对着他笑……你都没那么对我笑过。”
谢秋山挣扎了半天,最后摆烂地停止了动作,咸鱼似的趴在沙发上:“那是演戏,不演得认真一点你爸怎么会相信a?你连这醋都要吃,夏树云好心帮你,你不会还跟他摆脸子了吧?”
宁丞:“我没有。”
他和夏树云道谢完就结束了,这事儿夏树云老婆也知道,她并没什么反应。
但当着夏树云的面没反应,不代表他能在谢秋山这里也老老实实的。
其实他也没有真的在吃醋,只是找个由头Gan点不敢做的事q。
比如这个角度看,谢秋山像小羊羔一样温顺——平时这个姿势他都要被踢下cuang的。
“谢秋山,谢谢你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