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2 / 2)

“他们身后是皇帝。你打了他们会给自己惹麻烦。”

“没关系,有哥哥在,就算是皇帝也不可以欺负你。”

小渊北盯着司南看了好一阵,苍蓝s的眸子里藏着所有人都看不懂的q绪,司南正面迎上他的目光,不躲不闪,不迟不疑。

周围的侍从已经吓破了胆,他们都听见了一big一小的对话,知道面前站着的男人有多可怕,可能他并没有左右皇帝的力量,但一定可以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碾死他们。

小渊北从椅子上站起来,站在这些曾经欺凌过他的人的面前,恨声道:“他们不配站着听我说,我要他们跪在我的面前忏悔!”

“遵命。”

司南微笑躬身,再转头时,俊美的脸上已经没有任何笑意。

道道凄厉的惨叫划破长空,惨呼声、求饶声、叫骂声,各种糟乱的声音不绝于耳,就是这种所有孩子听见都会吓得嚎啕big哭的声音,落在小渊北耳中,却比世上最动听的音符还要悦耳。

司南再回来时,所有人都颤抖着跪在地上,青石地面上染上点点殷红的血沫。

小渊北静静站着,不声不响地听,心q说不出的畅快。直到所有人都停下哀嚎,安静地跪在地上时,他才开ko说话。

他道:“你们这里所有的人都欺负过我。”

他走到第一个人面前,淡淡道:“你曾经用针扎我的手。”

十根长长的竹签从侧面飞来,将那人十根手指扎在地上。鲜血狂涌,男人仰头惨叫,ton得青筋暴起,涕泗横流。

小渊北抖了一下,明显是有些害怕,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抿着嘴cun走到第二个面前。

第二个人抖得像在筛糠,断骨的剧ton让他的脸s惨白,豆big的汗珠噼里pia啦的流,哆哆嗦嗦道:“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我不要。”

小渊北平静地看着他,问:“你现在求我饶了你,可你当初用开水浇我的时候为什么不饶了我?”

一盆滚烫的开水兜头浇了过去,有半数都落在男人断掉的腿骨上。

这回,男人发出的声音已经不成调子,淡淡的腥臊味传来,混杂着皮ro被开水烫熟的ro香,有人吓晕过去,有人big吐不止,更多的人则是哆哆嗦嗦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又惊又俱,苦tonjao加。

如果给他们重新来过的机会,他们一定会把渊北供起来好好照顾。

可惜,世上没有如果。

小渊北的指认还在继续,这场复仇也刚刚开始。

第128章

眼下帝星刚到cun天, 空气里还带着几分凉意,但小院里,除了那不停走动的一big一小, 所有人都big汗淋漓。

平静到近乎诡异的童声在小院里回dang,随之是一声声凄厉的惨叫,殷红的鲜血顺着石板蜿蜒流淌, 画出道道Xiee魅诡异的图画。

对于这些人的处理,司南只有一个原则。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以前这些人是怎么凌虐小渊北的,他今天就怎么报复回去。

两人走过一个又一个跪着的人影, 竹签、开水、皮带、鞭子、还有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所有曾经被他们用在小渊北身上的折磨,都要用他们自己的血ro一一偿还。

所有人的状态都很凄惨,但司南下手毫不手软,甚至要不是渊北现在的年纪太小,他都想让渊北亲自动手。

当最后一枚铁钉扎进男人身体, 在男人ton苦的嚎叫中,小渊北终于来到了那长相阴柔的男子面前。他静静地看着他, 恨意如chao水在胸中汹涌起伏,许久没有说话。

男人已经被前面地狱般的景象吓破了胆, 额头冒出细密的冷汗, 仿佛小溪一般, 顺着额角流淌下来。他的眼睛发直, big脑一片空白,不停地盘算着自救的方法。但他实在太害怕了, 以至于心里不断闪现的,都是他曾经欺凌渊北的画面。

曾经的小渊北也曾趴在地上惨叫, 现在终于轮到了他。

他看着其他人的惨状,越想越怕,无数种恐怖的猜想在他的心头缠绕,让他浑身发抖。

如果把他放在第一个报复,他可能还不会这么不堪,但现在,看过其他人的惨状后,他的心理防线已经彻底崩溃,只要小渊北一个眼神,就能让他浑身抖如筛糠。

这也是小渊北留他到最后的原因。

司南微笑看着这一幕,不由得有些感慨。有的人生来就该是九天之上腾飞的巨龙,就算被人拔掉爪牙、困缚浅滩,但只要一个机会,还是可以腾云之上。

“我与你无冤无仇。”小渊北竟然笑了一下,这样的笑容落在阴柔男子眼中,却宛如从地狱里爬出来复仇的恶魔。

“但你经常带着人来欺负我。”

“你用针扎我,用烙铁烫我,放狗咬我,还用鞭子cou我,不让我睡觉。”

“你知道吗,我到现在都很难睡一个完整的觉,因为我只要一闭眼睛,就觉得自己看见了你挥鞭子的手。”

他每说一句,司南就把相应的刑具用在他身上,比所有人下手都要狠绝。很快,男人身上已经找不出一块完整的皮肤,整个人像从血水里捞出来似的,气息奄奄。

小渊北蹲下身子,注视着他因为恐惧而瞪得几乎要突出的眼球,轻声道:“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你今天感So到的所有ton苦,以后我每个月都会让你重温一次,你也别想自杀,上次你打我的时候,跟你一起用针扎我的小女孩是你的女儿吧?”

他笑着道:“你不想我用针扎她的,对吧?”

阴柔男人睁big眼睛,喉咙里发出封箱般嗬嗬的声音,像是被刺中心脏的野so。他伏在地上,蛇似的扭了半天,终于把自己折腾成一个头拱地的姿势,被竹签穿透的手指鲜血淋漓,却被他艰难地拱过头顶,做出一个卑微奉献的姿势。

“求您放过她,求您放过她!……殿下,她还只是个孩子!”

“我也是个孩子。”小渊北垂着眼睛道。

除了皇帝和皇帝身边几个人,所有参与虐待他的人都得到了报应,但他没有一点big仇得报的快意,反倒觉得疲惫与失落。

好像活到现在一直坚持的理由少了一个,心里空dangdang的,好像缺了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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