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再去打听也晚了,我说延历寺这回为什么特别big方,看来是打算叫我过去,倒也没什么不行。”虽然知晓了可能会去一处极为凶险的恶地,但夏油杰没有避战的意思,“就当是收集特级咒灵吧,战力更丰厚总是好事。”
雪发的青年无声地撇了他一眼。
“……我也一起去吧。”
“?最多不过一个特级而已。”诅咒师显露出些许笑意来,“又不是没有一个人去过,而且,延历寺肯定也会派出术师跟我同行,就算打不过,逃跑也是能够做到的。”
逃跑的前提,得在脑袋里产生那个念头才行。
五条默默的想。
相处多年,诅咒师内里的好胜和执着到底有多强烈,没人比六眼的咒术师更清楚,虽然五条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夏油杰并没有拦着不让五条悟出门,平时若是自己行事的话,他们俩经常就同进同出的,但这次需要跟延历寺合作,肯定会和其他术师同行,总本山中数一数二的术者,多半都去过京都,就算年轻,也有r后去京都的可能。
而五条悟的术式太过特别,六眼的辨识度实在太高,只要青年露出双眼再用上无下限,被身边的术者们认出来的几率简直是百分百。
没办法,r本的咒术界实在太小了。
或者说,r本咒术界的顶点,始终就是那几个血脉的后裔来来去去,像夏油杰这样突然出现在民间的特级,才是真正罕见的黑马。
虫蜕现世的时间即将到来,诅咒师半点都不想在这个关头陷入跟五条家的扯皮里。
但是,雪发的青年就那么站在那儿。
他没找任何俗气的借ko,比如‘担心你’,或者‘有点心神不宁’之类的,就是双手抱胸,懒洋洋地靠在廊柱边,“我想去。”
五条悟单纯直接地宣告了自己的决定。
“en,换个说法,我也要一起去。”
显然,他只打算象征xin通知一声,连商量的余地都没给夏油杰。
咒灵chao使还能说什么呢?虽然拒绝的理由有很多,但他知道五条是不会听的,因此诅咒师只得无奈地叹了ko气,“那就一起去吧。”
因为早就得到了消息,所以当熟悉的僧正带着一位名为慈城的僧人前来拜访,并请求伯藏法师担任对方的护卫前往岛原举行法仪的时候,夏油杰十分从容地点了头。
只有一点叫他稍稍有些意外。
“护卫?您确定吗?”竟然不打算叫他当主力?
“是的。”僧正轻轻咳嗽了一声,好掩饰住自己脸上些许无奈的表q,明明是高僧云集,big德辈出的总本山延历寺,真正遭遇恶灵作祟的时候,却反而需要一位不知来处的野僧来帮忙超度,不管从哪边来说都是件丢脸的事q。
big约意识到黑衣法师已经打听到了消息,他也没再捂着只有寺庙知道的那些内q,“其实比叡山早就派了很多僧人陆续前往岛原超度那些亡故的人们,其他著名的山寺也派遣了僧人,还有不少自愿前往的神官和巫女之流,一开始其实还算有些成效。”
“然后?”
僧正苦笑起来。
“然后,不知从哪天开始,突然出现了异常……我也不知究竟是鬼怪,还是诅咒,亦或是别的什么东西……前去岛原的术师们,不断So到袭击。”
So到了袭击。
夏油杰将这句微妙的话语在嘴里咀嚼片刻,再想想自己被拜托的工作,顿时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和他平时假装的人设并不相符的,饱han嘲弄的轻笑。
“有谁死了吗?不,有什么人So了伤吗?”
僧正一副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仍是先前那副苦涩表q,“……一个也没有。”他这样说道。
“那么,So袭击的人,对此有说什么吗?”
僧正的表q更加无奈。
“他们什么也不肯说,只是表示自己再帮不上什么忙,接着十分沮丧地离开岛原而已,明明行动自如,明明咒力也还在,但他们却似乎都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留在岛原的理由。”
这就很有意思了。
“所以,我们才会派遣您和慈城一起前往岛原。”
难道这个年轻僧人的术式非常特别?夏油杰好奇地看向他,但对方只是很守礼地微笑着向他点头示意,并没有随便开ko搭话的意思。
直到因为好奇而从庭院晃到和室这边的五条撇了对方一眼。
“因为术师们都派不上用处了,所以特地叫一个非术师过去吗?”
僧正好奇地看向擅自跑过来ca话的青年,他也听说过伯藏这位弟子的传言,现在倒能确定传言里的big部分都所言非虚,比如伯藏确实很宠爱他,明明是那么失礼的举动,但黑衣法师完全没有要责备弟子的意思,以及青年的美貌确实能叫人见之忘俗。
修行得很到家的僧正就像欣赏美丽的花朵和漂亮的雀鸟那样,毫无杂念地赞叹了一声五条的容貌之后才点点头。
“是的,慈城并非术者,不过他也有特别的地方,这孩子能够看到诅咒。”
那就是咒力非常微弱的例子了。
僧正叹了ko气,“术者们自己不想开ko的话,我们也难以询问,毕竟有遭遇了束缚的可能,但慈城是普通人,没有咒力,无法和谁定下束缚。”
“弄清楚岛原到底发生了什么,才是我们这次真正想要拜托您的事q,当然,能顺便直接解决事件自是更好,但也不强求。”
“行吧。”知道了年轻僧人只是没有咒力的猴子,夏油杰便对他失去了兴趣,虽然很不q愿,但答应了的事q就得做到,守信已经是他成为诅咒师之后,为数不多始终还保存着的美德了。
于是,第二天,两位咒术师和几位延历寺的僧人们,便结伴出发,前往岛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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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就是你们想的那个人。我一直觉得在所有的XX里,对夏油来说,这个人和他的相xin是最糟糕的——就是因为合适过头了才糟糕。
第65章 六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