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岚顿时像只被狼叼住了后颈的猫崽,僵硬得一动不敢动。
谢流庭披散垂下的发有几缕轻轻扫在他的后腰,再带起轻微痒意的同时,又让他产生了熟悉的危险感。
“……谢流庭!”桑岚怒道。
“en?”
被叫到的人松开ko直起身,抬手将桑岚翻了个身面对自己,俯身贴紧了些,随后带着温润的笑亲了亲他:“最后一次。”
感So到对方与面上的不急不缓相反的、紧绷而炽re的j肤,桑岚蓦地睁big了眼。
“……最后一次。”
最终,他红着耳根,咬cun偏开了头。
与张扬明艳而极富Gon击xin的外表相weng合的,桑岚平r里被牢牢包裹在衣料下的部分也充斥着极端惑人的美感。
除去深蜜s的柔软j肤以及修长的躯体外,让人最为爱不释手的便是他腰间两个极其xin感的凹陷,每当谢流庭握着他的腰将拇指搭上去时,指腹便能和那处的j肤严丝合缝的贴合在一起。
仿佛那两个go人的腰窝就是为他量身定做一般。
偏生桑岚这处又极为敏感,被人刻意抚弄后便会浑身止不住地发出轻颤,看起来可怜得紧。
然而他愈是这般,愈会让某个人控制不住地逗弄他,叫他流露出更多好看的神q。
“塔塔。”谢流庭伸手k在他腰间,一边带着喘意轻笑着weng他,“你看,我们是不是天生一对?”
桑岚混乱得迟缓了好久才听清谢流庭说了什么话,心道他才不管什么天生一对,崩溃至极时张开嘴就想咬人,却立马被人weng住。
“小狮子。”
谢流庭沉声笑了笑,目光从桑岚被泪水染湿的面颊处划过,最后落在那张微微开启的红cun上,眸s微黯。
“又咬人。”
自谢流庭即位以来,宫里上下皆知新帝勤政,每r天光未亮时御书房便早已点起灯火。
然而今r,却直到扶光高照,帝王寝殿中还未曾传来召人梳洗的动静。
宫人们耳观鼻鼻观koko观心,皆专注己事静心等待吩咐,无人敢轻易敲殿门打扰。
被男人ko中的“最后一次”骗过几次后,桑岚心有防备,趁着谢流庭放松了对他的桎梏,将脸颊埋在他的颈间啄weng着他的j肤,享Soqchao后的余韵时,蓄力一把按着对方的肩将之推开,紧接着用最后一点力气运起轻功扑棱着下了cuang,几息之间便落在了离cuang榻较远的一片空地上。
由于动作太过着急,他身上只披了一件慌忙间随手扯过的谢流庭的外衫。
冷淡的清香萦绕在鼻尖,叫他还未消散的re意又重新涌上全身。
谢流庭被桑岚推开后顿了顿,随后才缓缓起身坐在cuang边,定定看着他动作,在他看过来时悠悠偏了偏头,半眯着眼看似有些遗憾地轻笑道:“原来塔塔还这么有活力a。”
桑岚被他别有深意的目光盯得忍不住后退一步,随即强撑着打颤的小腿肚佯装镇定地顺势坐在他身后的矮榻上,抬手将外衫拢紧了些,侧过身并不看还半倚在榻上望着他的人。
孰料这么一来,他l露在外的小腿以及脚踝上的痕迹便展露得愈发清晰,叫人一看便知是经历了一场多么re烈的q.事。
谢流庭见此,凸起的喉结滚了滚,却在桑岚敏锐地看过来时微一敛眸,状似低落地轻声道:
“竟不知我如今已惹得塔塔厌烦至此,不惜要用武功也要摆脱我么?”
“……少来。”
心知这人又是在装可怜,桑岚深吸了ko气,狠下心重新扭过头不打算搭理他,转而提起了其他的话题:“说起来,关于骠骑将军府……你打算怎么处理?”
少见地,他问完问题后谢流庭并没有马上回答,桑岚坐等了片刻,见人一直没有反应,才终于回过头去,视线正对上谢流庭看过来的眼。
对方仍旧是微微笑着的,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危险——
“果然是厌了罢,方从朕的榻上下来,塔塔转身便要提起他人的名字了。”
好家伙,这下子连称呼都变了。
心里牵挂着这事,桑岚便也不打算顺着他,只正s道:“快说。”
沉默稍许,男人很快妥协。
“念在沈小将军当r救驾有功,且骠骑将军府并未参与谋反……”谢流庭说到这时顿了顿,待到桑岚有些不耐烦地用眼神催促他时,才缓缓开ko:“故收回兵权,保留虚衔。”
桑岚听到这个结果先是一愣,反应过来之后才轻轻松了ko气。
比起这些r子里听说的被谢流庭以冷酷手段连根拔除的那些贪腐的世家、暗中go结的臣子,他对待先前身为太子一党的骠骑将军府的手段可谓称得上是仁慈。
也不知道会不会在朝堂上引发什么争议……
思及此,桑岚一双好看的远山眉不自觉蹙起。
“塔塔方才还松了一ko气的样子,怎么现在看起来似乎并不开心?”
桑岚摇了摇头,凝眉道:“我只是在想,你怎么会这么做?”
谢流庭闻言只道:“塔塔同沈将军家的公子相处得不错罢?况且他应当算得上你在京中jao到的第一个朋友,若他处境不好,想必你也会挂念许多。”
虽说他先前让沈长星和他一起去救人打的也是或许能在事后从轻处理骠骑将军府的主意,毕竟在京城子弟的年轻一代中,沈长星也算得上是个中翘楚,品行端正且武艺高强,或许有朝一r能够成为big晟的栋梁之材。
他也知晓他的打算big抵瞒不过谢流庭,然而对方给出的解释却完全出乎他的预料。
桑岚迟疑:“……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谢流庭han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