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1 / 2)

提到邱津安, 温玉白一阵心悸, 他知道若带上护卫, 刚才的事确实很难发生,顿时脸上多了几分心虚。

于他来说,这是两辈子加在一起很难得的体验,很少有人用占有yu很强的方式来关心他。

虽然很少见宋洛臻凶巴巴的,但他凶狠的样子,也是俊美可爱的。

“好吧,我承认我胆子过分big了一些。”

他伸出手,莹白泛红的掌心正对着宋洛臻。

“我错归错,带荆条也太吓人了。顶多你觉得我错,打我板子咯!”

宋洛臻低头看着他,眼神渐渐变得比方才的凶狠更加难懂,温玉白刚想cou回手,却被他轻轻的握住手腕,在掌心一weng。

温玉白结巴:“这、这算那门子的、惩罚a?”

宋洛臻细腻的cun划过他掌心的纹路,生命线、事业线和爱q线,在最后一道线上停留许久,才再次抬起头,微微一笑。

“这不是惩罚,是奖励。”

“唔……”温玉白还没来得及说别的,袖子也被宋洛臻轻轻的翻起来,他看着温玉白白玉肩头的几点淤青指痕,脸s再次变得危险难看。

温玉白So惊的想扎挣出去,却被宋洛臻一手k着腰,把他牢牢桎梏着。

另一只手则挑开了随身携带的y罐,将一点鹅膏似的y挑起来,涂抹在温玉白的So伤处。

温玉白一面觉得宋洛臻小题big做,这一点子淤青痕迹,实属不尽快擦y、伤痕就要没了的范畴,一面又很So用。

马ce的颠簸很轻微,他慢慢的靠在了宋洛臻的肩膀上,任他极珍视的将他肩头的伤处理完,再谨慎的将袖子放下来。

“不是我。”

宋洛臻突然没头没脑来了一句,温玉白却立刻听懂了,他“en”一声,本也没怀疑过他。

但,轻飘飘的放过这男人,似乎也不好。

“可王娘子将端王殿下您的容貌描述得很清楚呢。”

宋洛臻轻轻捏了捏他面颊,“你在吃醋?”

温玉白重重“哼”一声:“不行?”

宋洛臻没笑出声,但温玉白觉得他在笑,还笑得颇开怀。证据是他整个胸腔都在震,带着他也微微的抖。

“我初来平城,前一任郡守和我jao接工务,晚上设宴招待,就是在湖心桥的望晴阁,弹琴献舞的二十来人里,或许有你说的王娘子吧?”

温玉白知不是他。

因王芝薇残脂未卸、扎挣着起身,一手抚着小腹,一手指天发誓,说她腹中胎儿是端王殿下的种,前一夜,他隐藏行踪匆匆来会,她不顾身子虚乏,和他饮酒达旦时,温玉白自然想到的是,宋洛臻前一晚和他下五子棋时的光景。

以及宋洛臻并不喜饮酒,尤其不喜欢浓烈的熏香、脂粉气和烈酒的味道。

只是宋洛臻寥寥的几句话,在王芝薇的ko中,又是另一番光景。那样的水光山s,烟波阁里,王娘子和一众粉光脂艳的姑娘们乘花船隔水而来。

碧波荷叶无穷尽,只有层层叠叠的红裙,随着缥缈婉转的笙歌不断旋转,如层层绽放的红莲花瓣,又像是佛窟里曼妙的飞天画。

她旋舞着,隔水望向座中的白衣男子,真是一眼万年。

“我听人说big夫和端王殿下jao往甚密,才有这个不q之请。”见温玉白不答复,那王芝薇竟直起上身,伸长了手臂,一把将温玉白的手腕攫住。

“我不过是贱籍出身的妓人,并不敢奢望什么名分。只是久居风尘之地,我实在是厌倦极了。”她断断续续的说,那双黑黝黝的狐狸眼变得愈发幽深,像是艳鬼从黄泉深处挣扎着要回头。

“我只求保住腹中的孩子,能从旁伺候着王爷,当他的婢女也好,偶一垂顾的侍妾也好。我是不会和任何人争宠夺耀的,求你千万放心。”

温承允是和风如故一起上街时,再遇见邱津安的。

他和邱津安没见过几次面,只知道哥夫在京中非常有名,是堪配二哥的世子爷。

京城里有一家极有名的寻珍阁,出过一品极珍贵的玫瑰胭脂膏子。说那玫瑰都是从big食国千里迢迢运来的,每一瓣花都要j挑细选,同样的圆润,艳丽,触手如丝绒。制出的玫瑰胭脂膏子香气入骨,s泽醇厚,可存放百年而历久弥新。

一盒胭脂膏子就要百金。

二哥温玉白国s天香,向来是峨眉淡扫,嫌弃脂粉污了本来的颜s。每r晨起上妆容,只将邱津安悄悄送进来的胭脂膏子挑出一点,轻轻扫过樱cun。

抄家那一r,那些官兵毫不顾忌宰相明珠的闺阁幽贞,狂风飓浪般的卷了进来,将妆台上的东西一气扫落。

上好的玉凿南瓜瓣小匣滚在地上,摔得一地狼藉猩红。

风如故担心温玉白成r闷在宅邸里,久了闷出病来,便带着他来茶楼喝茶。

这家茶楼有温玉白入的股,他其实没花银子,只是培训了一位女说书先生来,每r根据茶客们的赏银说上三到六回很新鲜的故事。

茶楼老板听说平城那位女说书先生,已经十来年没人请了,捉襟见肘怪可怜的。突然得了端王未婚夫郎的提携,给了她话本子,短短一个月竟挣的盆满钵满,远近的居民、路过客商都要进去听故事。

平城那边的茶楼仅限女客人和小哥儿入内,雍城的茶楼老板自不会照做。

没想到蜂拥而至的客人,依旧是女客人和小哥儿多、男客人少。

更令茶楼老板没想到的是,他一贯懒于接待的女客人小哥儿,竟比男客人更suang快、更舍得花钱。

温承允听得入神,雌雄big盗隐藏身份,互相猜忌试探、步步为营,每一回目都有钩子,让人茶水喝了一杯又一杯,喝的小肚子圆圆饱饱的。

中间女说书先生下场小歇,温承允目光移向槛外,正巧看见邱津安一人喝闷酒。

他平素总是衣冠整洁,极尽修饰,从不曾这样落拓潦倒,甚至连头发都不曾梳理好,落了许多乱发在腮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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